秋香连忙去扯冰香的衣袖,“你胡说什么呢!赶闭嘴吧!”
她又对淑婉说:“福晋,才说几句不听的话。就今天的事来看,您在这吃醋泛酸,四阿哥压没往心里去。
皇上有三六院,皇还没娶亲,院里就有两个格格伺候。可能在四阿哥里,院里多一个格格是很平常的事。”
淑婉不能接受,“难我就忍了?”
我就睁睁地看着他去跟别的女人睡觉?
秋香叹:“福晋,德妃娘娘是辈,赏个格格又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您跟谁说理去?如果您告到太后那里,恐怕理没论明白,太后还得责怪你善妒。”
秋香一针见血地指来,“您不是生气,您是害怕。您怕四阿哥幸武氏,不再是您一个人的了。”
淑婉被秋香戳破了心思,心里觉得难堪,她翻冲着里面,背对着秋香。
冰香掐了秋香一,怪她把话说的太狠。
冰香笑着哄淑婉:“福晋别听秋香胡说,四阿哥最在意的人还是你。”
淑婉看着墙面不吭声,只有心里了很多人,才要分,选一个最在意的。
看着淑婉消沉的样,秋香也心疼,她警告自己不能心。她必须给福晋泼冷,如果她一直心存幻想,将来伤心的日还多着呢!
“四阿哥是皇,想往他上凑的女人多着呢!人投怀送抱,四阿哥每次都能把持得住吗?皇纳妾天经地义,他连一丁愧疚都不会有。您还得笑着迎新人门,不然就是嫉妒。”
秋香叹了气,讲起一件旧事。
“才是家生,逢年过节您开恩给我放假,让我跟家人团圆,但我每次都拒了。不是才不识好歹,是才实在不愿意回家。
我娘和我爹见面就吵,不吵的时候就冷相对,好像看不见对方。听说他们刚成亲的时候也好得像一个人似的,可过日并不是只有风雪月,柴米油盐才能让你看清一个人。
您对四阿哥有多了解呢?等建府了才知吧!寻常夫妻没有小妾掺和还能变成怨偶呢!”
淑婉不悦地说:“行了,别说了,你们去!”
冰香不放心她一个人留在屋里,她张要留,秋香拽住她,冲她摇了摇。
两人去后,冰香抱怨秋香不会说话。
“福晋怀着孩呢!你说这些不是刺她的心吗?万一早产了,你担当得起吗?”
秋香地说:“福晋没有你想得那么弱!痛不如短痛,像你一味地哄着,等晚上四阿哥去了武格格那里,福晋不是更伤心?”
冰香不信,“不会吧!我看四阿哥不是好的人。”
秋香叹:“我也觉得四阿哥不像那人,但这事谁说得准?理说,母亲赐来的格格,比别的格格多几分面,第一晚上肯定要歇在那里的。”
冰香不吭声了,心里偷偷痛骂德妃。
晚上,苏培盛问四阿哥要歇在哪里。
四阿哥皱了皱眉,心里也很苦恼。
福晋上午刚抱怨过,今晚去武氏那里,福晋恐怕不会兴。可武氏是额娘赐来的,如果第一晚不歇在武氏那里,好像对额娘有不满似的。
四阿哥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去武氏那里。福晋大度贴,她应该能理解。
正房那里,小宁得了消息去找夏儿,他不知该怎么跟福晋说。
夏儿也犯愁,福晋以来,独占四阿哥的恩,现在突然现的武格格把恩抢了,福晋能受得了吗?
小宁苦着脸一副可怜相,夏儿叹:“你回去吧!我来跟福晋说!”
小宁忙:“不行啊!这不是害吗?我只是过来跟讨个主意,并没有推卸责任的意思!”
夏儿骂:“让你走,你就走,啰嗦什么!我还得去哄福晋开心呢!”
夏儿赶走小宁,回到屋里斟酌着该怎么说。
淑婉看见夏儿来便问:“是不是四阿哥那里有消息了?”
夏儿勉笑:“什么都瞒不过福晋的睛。”
淑婉摘掉上的发簪,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把簪都掰弯了。
她淡淡地说:“看见你这副言又止的样,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四阿哥肯定是去了武格格那里。”
淑婉淡定地把簪掰回来,“给我拆发换衣裳,我要睡了。”
想了想她又补充:“武格格那里的事也不必报给我听,我不想知。”
躺在床上,淑婉翻来覆去睡不着。
在她以为四阿哥能为她守如玉的时候,现实狠狠地给了她一掌。
四阿哥并不只是选择了武格格,他还选择了德妃。
可能在他心里,母亲还是比淑婉重要的。
淑婉又想起今天秋香说的话,她的话字字扎心,但确实是金玉良言。
她趁早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安心一个合格的四福晋吧!
人不是机,有些事不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
直到后半夜,淑婉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第二天早上,冰香乐颠颠地来报喜。
“福晋,有好事,您要不要听?”
淑婉懒洋洋地给自己耳坠,“呵,我能有什么好事?”
她拍拍自己的肚,“我的孩还要过几天才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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