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太妃多想,都是皇家儿媳妇,多少有攀比之心。
她们肯定心想,你不是太妃吗?那让我们看看你有多厉害啊!
帮你是分,不帮是本分,太妃份贵也不能拿她们怎样。
太妃拉着淑婉坐,兴致地跟淑婉聊起了昨晚的事。
“你说的那招太用了!昨晚有人给太舞邀,我照你教的,说她舞辣睛。哈哈哈哈哈,你是没看见,当时她脸都青了!你再教我几招更厉害的!”
淑婉笑:“天底没有白吃的午餐,你空手从我这里了一招已经不错了,还想让我白教你,那是不能了。”
太妃笑:“瞧把你能的,难你还想让我送束脩,给你敬一杯拜师茶吗?”
淑婉笑着摆手,“不敢不敢,茶不用敬了,也不必叫我师父,但束脩千万别少了。”
淑婉和太妃笑成一团,不远的三福晋看见了,跟大福晋发两句牢,“你看看她,最会趋炎附势了,!”
大福晋歪看了一,低笑笑不说话。
过新年是皇们一年之最清闲的时候,他们不用上学读书,只要偶尔去社一就行。
四阿哥很少门,尽量推掉无用的社,留在家里陪着淑婉。
他很快就要去打仗了,这一走还不知要几个月,没准仗还没打完,淑婉已经生了。
不能陪在淑婉边,看着肚一变大,四阿哥心里很遗憾。
他最近喜把手轻轻在淑婉的肚上,受她的肚有没有胎动。
“我听说这个时候差不多也该有胎动了。”
淑婉没生过,她也不太清楚。“不是吧!好像还要再过一阵。”
四阿哥的手突然弹了起来,好像淑婉的肚上了刺。“他……他好像动了!”
“怎么可能?我一觉都没有啊!”淑婉笑话他太张了,“是你的错觉吧!”
四阿哥很笃定,“不是错觉,他就是动了!”
他又把手放在淑婉的肚上,淑婉笑:“我都说了,现在他还不会动呢!”
四阿哥捂住淑婉的嘴,不许她说话,“你安静,我都受不到了!”
淑婉想叹气,你脆钻我肚里跟孩好了!
四阿哥表凝重地等了一会儿,最后遗憾地摇。
“他太懒了,完全不肯动。”
淑婉:大哥,这跟懒不懒的没关系好吗?孩还没发育到那个阶段呢!
四阿哥勉把注意力从肚上移开,“明天就是正月十五了,里各挂满各式各样的灯,漂亮极了。”
淑婉,他们院里的灯已经准备好了,明天挂起来就行了,你说这个有什么用意呢?
四阿哥突然有害羞,他扭过去,装作不在意地说:“我也给你准备了一盏。”
淑婉愣住了,“你……给我准备了一盏灯?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
四阿哥命人把灯拿来,那是一盏八角灯,样式有普通,上面的八个角垂八条米粒大珍珠串成的苏,糊灯笼的纸上画着一个人,旁边的题词是但愿人久,千里共婵娟。
灯笼已经燃,灯笼上的人低眉笑。灯笼面的红苏晃来晃去,一直晃到淑婉的心尖上,让她有些乎乎的。
“这……是不是你亲手的?”
四阿哥脸上有些不自在,“是我的……你怎么发现的?”
淑婉提着灯笼开心地笑,“直觉!因为咱们两个心有灵犀一通!”
淑婉把灯笼放在桌上,仔仔细细地看。四阿哥看她这样喜,心里也喜。
“你送了新年礼,我也得送一件东西不是?你别离得那么近,小心看得睛疼。这东西你随便玩两天就罢了,这个容易的很,你若喜,明年我还给你。”
四阿哥说的云淡风轻,实际上为了这个吃了不少苦。
他审趣极佳,最开始画来的图纸漂亮极了,可惜他空有品味,没有巧手,不漂亮的灯。最后改来改去,成了这样。
淑婉拎着灯不释手,她命人给她取来披风,非要拎着四阿哥送她的灯去转两圈。
四阿哥无奈极了,“外面还冷着呢!现在又是白天,你拎着它去有什么看。”
淑婉不听,“这是你送我的礼,我要去显摆一圈。”
宁嬷嬷等人取来披风帽给她上,淑婉提着灯乐颠颠地在院里转悠。
宁嬷嬷等人围在她边陪她,淑婉挨个过去问:“你看我的灯笼漂不漂亮?”
宁嬷嬷等人哪敢说不好?就算四阿哥只糊一个平平无奇的红灯笼,她们都得把这灯笼夸来。
“漂亮,特别漂亮,福晋拎着这人灯笼,就是人面桃相映红。”
“这灯笼和福晋很相称,不仅灯笼漂亮,上面的人也漂亮,当然了,福晋更漂亮。”
宁嬷嬷等人浮夸的话语让四阿哥脸红,淑婉不同,别人说的越夸张,她越兴奋。
她拎着灯笼就好像拎着个大宝贝,恨不得炫耀地满皆知。
淑婉提着灯歪着冲四阿哥招手,她穿着红披风,帽上的白狐狸把她衬得红齿白,四阿哥看着她,心里成一团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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