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年夜饭大家不聚在一起吃呢?我在家的时候,男眷和女眷分开坐,间有屏风隔着。一大家喝酒聊天,看戏行酒令,可闹了。”
四阿哥解释:“里人太多了,规矩也多。像我们这已经成家的皇,不适合与后嫔妃坐在一起吃饭。只有未成年的皇才能去明晚的宴会。我们是大年初一跟皇阿玛一起吃饭,你们去后和太后嫔妃们一起吃。”
淑婉又问:“跟皇上一起吃年夜饭好玩吗?”
四阿哥笑:“跟皇阿玛一起吃年夜饭,当然是很荣耀的。皇阿玛提酒,大家都要行礼谢恩。饭菜都很好,就是容易凉。”
“哦!这样啊!”
淑婉冲四阿哥,一副我懂你的样。
“四阿哥放心,明天的年夜饭虽然不够荣耀,但肯定能吃好吃饱。”
四阿哥笑着摇,他的小福晋啊!天真可好像不大似的。
“对了,四阿哥,我有一个好东西送给你!”
淑婉地掀开柜从里面拿一个扁扁的包袱。
四阿哥好奇地把东西接过来,“这是什么?”
淑婉笑:“这是我送你的新年礼,祝你健康平安,青永驻。”
最好永远都有八块腹肌给我摸!
四阿哥没想到过新年还有礼,他很动,又很惭愧,他什么都没准备。
包袱用姜黄的绸缎裹着,大红的丝带捆上,系了一个蝴蝶结。
四阿哥拆开包袱,里面是一件厚实的衣服,是他从未见过的材质。
淑婉提起衣裳,刷拉一抖开。
“当当当!好看吗?”
四阿哥看了半天,非常违心地说:“好看……”
有很多词语能够形容这件衣服,唯独好看二字,跟它没有半关系。
淡蓝的衣一块针线,一块针线细密。淑婉提着它,四阿哥用就能观察到它凹凸不平的纹理。
可能是染技术不过关,线染很不均匀,织成衣服后,这个蓝颜看起来脏兮兮的。
淑婉乖巧地眨着睛,“四阿哥,这是我亲手织的,你喜吗?”
四阿哥再次违心地说:“喜……”
淑婉呼:“那你穿上试试好不好?”
“这……不用试了吧!”四阿哥笑,“看起来就很合!”
淑婉再三地劝,“你不试试怎么知合不合?试一试嘛!不合适我再改嘛!”
四阿哥禁不住淑婉撒磨她,最后还是不不愿地把衣上了。
上衣,四阿哥扯着衣襟,觉得浑上都不自在。
淑婉仔细打量他,伸大拇指用方言赞:“咦,你这个男娃得还怪带劲的嘞!”
四阿哥气得搓淑婉的脸,“你这个坏丫,故意看我笑话是不是!我早就该猜到了,你每次乖巧的撒,心里都不怀好意!”
四阿哥挤着淑婉的脸,把她挤成小嘴。
淑婉噘嘴说:“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这衣我织了拆,拆了织,了好几天呢!那天我给你就是想借机量量尺寸,结果还被你污蔑好。我为了这件衣付了多少,你知吗?”
四阿哥扯着衣领不自在地扭扭脖,“唉!家里那么多好衣裳料,你一件正常的衣服不好吗?”
淑婉看着他穿衣的土鳖样就想笑。
“四阿哥此言差矣,正常的衣裳怎么得上你?要就最特殊的,最特别的,给最特别的你!哈哈哈哈哈!”
四阿哥摁住淑婉的脖,用力亲了上去。两人气息纠缠,淑婉很快就被他亲的了呼。
停来后,四阿哥问淑婉,“还敢不敢笑了?”
淑婉嘴红泛着光,眸带着几分媚意。
她乖乖摇,再也嚣张不起来了,“我不敢了,我知错了。”
四阿哥脱掉衣,淑婉又取来一双手。
“织衣裳用的线是羊线,保,也还算和。其实最开始我只想给你织一双手,你上这个试试。”
四阿哥把手上,棕黄的线,针脚还是一样丑,但是尺寸合适,比棉手更灵活。
淑婉说:“我想着,骑的时候这个肯定方便。我还织了一双手指的,你可以留着,等天气半冷不的时候。”
这个比衣实用,四阿哥着手笑得心满意足。
“我命好,娶了个贤妻!”
淑婉斜看他,“呦,现在不嫌弃我织得丑了?你要是想要好看的,也有,宁嬷嬷她们织了好多呢!”
四阿哥笑着哄她,“哦?还有比福晋织得更好看的?不可能!福晋织的就是最好的!”
虽然知四阿哥是哄她开心的,但淑婉听了还是很喜。
“我让宁嬷嬷她们织了好多手,你征的时候拿去送人赏人都使得。我知我活不好看,所以最开始我让宁嬷嬷给你织了一双好看的。
但是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吧?于是织了这件衣。一边织我一边后悔,我没那个金刚钻,偏揽了个大活,于是我又织了两双手。你不喜那件衣扔在家里好了,把手上就行了。”
四阿哥轻轻地吻她的额,“辛苦你了。”
淑婉笑:“这有什么辛苦的,你还跟我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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