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放
，快放，谁让你们拿我东西的？是福晋吗？她怎么这样狠毒！我都已经失
了，为什么还要折辱我？”
嬷嬷掰开李格格的手心，把茶杯抢了过来。
太监们很快就收拢好东西，把屋里的摆设都搬走了，墙上连一幅字画都没留。
现在李格格说话，屋里好像都带着回声。
嬷嬷拿了一
普通白瓷的茶
放在桌上。
“格格，
才看您火气很大，怕您失手摔坏东西，割伤了自己，所以给您换了一摆设，您先凑合着用吧！”
说完她离开屋
，哐当一声把门关上。
李格格僵了一，过了一会儿发疯一样开始摔东西。白瓷茶摔了个粉碎，椅凳全
踹倒，连床帐和褥都扔到地上踩得都是脚印。
门外，嬷嬷和同伴闲聊。
“我就猜到她要摔东西，那么好的摆件，摔了多可惜。”
“嗨，
里失的人都是这两招，早就猜到了。”
李格格把能摔得东西都摔了，屋里一片狼藉，她
发散
，
坐在地上
气。
褥被踩脏了，用不得了，李格格喊嬷嬷
来换被褥。
她打定主意要好好闹一场，她不如意，谁也别想安生。
嬷嬷还是那副麻木的样，好像没看见屋里一片狼藉。
“格格有什么吩咐？”
李格格：“没看见褥脏了吗？给我换被褥！”
嬷嬷：“格格又忘了吗？才只负责看门。”
“褥脏了我怎么睡？”
“才不知，这不是才分
之事。格格也说了，您是主，我是才。主想
什么就什么，才没有说话的份。不过才得提醒您一句，屋里的东西都是有数的，没到发份例的时候，有破损也不能添置。”
这位嬷嬷说完自己想说的话，不
李格格是什么想法，她径直
去了。
李格格闹的动静不小，虽然正院听不到，但住在李格格对面的宋格格却听得清清楚楚。
她趴窗
看着对面，心里慌得不行。
屋里没有别人，只有她的贴
女，小格格和新来没多久的
娘。
宋格格愁眉苦脸地说
：“福晋好可怕，你们看李格格让她
得。以前温温吞吞的一个人，被福晋成了泼妇！”
娘瞪大了
睛，这位宋格格脑是不是有
问题？
女也附和：“是啊！那两个嬷嬷看起来也很凶，四阿哥也不吗？”
娘抱着小格格后退两步，她想回家了，跟这样脑不清楚的主仆待在一起，她会受牵连的吧！
回家是不可能的，娘只能充当狗军师，好好劝劝宋格格。
“格格，才听说李格格了很过分的错事，昨天被四阿哥堵了嘴送回来，这事跟福晋应该没关系。”
宋格格很惊奇，“咦？你从哪里听来的？”
娘无奈极了，双方门对门，稍稍打听一就知了呗！
“今早小格格想到外面去，不门就哭闹，才抱着小格格去玩的时候听别人说的。”
小孩越大越有心，小格格
得瘦弱，心倒是很野，每天都要门溜两圈，不然就要哭。
宋格格，“哦，原来是这样啊！”
女说：“看来李格格是的很过分了，不然四阿哥不会发这么大的火。”
娘心：福晋抓人就是狠毒，四阿哥抓人就是李格格过分。这两人真是……
娘劝宋格格对福晋尊重些。
“格格在家的时候，您的娘家一定很和睦吧！肯定没有妻妾相争的事！”
宋格格
喜地说：“你怎么知？我阿玛额娘关系可好了，家里没有姨娘，兄弟
妹都是一个娘肚里爬来的。”
娘笑：“难怪格格这样天真烂漫！才娘家的阿玛和婆家的公公都纳了妾，才
娘，才的夫君也纳了妾。在才看来，福晋是
好的正室嫡妻了。”
娘是包衣才，但并不代表她家境窘迫，有些包衣人家比旗人还富有，只是社会地位不
。
娘继续说：“才的婆婆每日都要妾室立规矩，那几位姨娘从早上一直站到晚上，如果公公歇在姨娘房里，姨娘还要服侍公公，一整天都没有闲着的时候。才有一段时间了，除了初一十五，格格好像很少主动去正房请安。”
宋格格脸上一红，“福晋边的才多着呢！用不着我伺候！再者，福晋也不愿意见我。”
娘在心里摇，朽木！当真是朽木！在人家手底，就得受人家。福晋不愿见你，你在门外行个礼嘛！平时机灵一，懂事一，只有好
没有坏。
小格格打个冷战，娘连忙去摸她的
布，看她有没有。
像宋格格这
一
的人，不去请安也好，免得她说错了话，讨好福晋不成，反倒得罪了人。
“像格格这样明哲保也是好的，只要您不添，福晋不会欺负您的。才听说，李格格好像是背后诋毁福晋，所以被四阿哥给罚了，
是怎么诋毁的，大家都不敢议论。格格多敬着些福晋，千万别步了李格格的后尘。”
娘劝了几句，本意是让宋格格尊敬福晋，不要再说福晋恶毒之类的话。
宋格格却想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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