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阿哥说话越发诚恳,“都怪我们,都怪我们啊!我们两心里难安啊!”
他拿那尊玉观音,“这个四弟供起来,给四弟妹保胎。弟妹需要用什么,你派人跟我说,龙肝凤胆我也给你来!”
好东西拿来,四阿哥脸上也带了两分笑模样。
“三哥太客气了,我知这事跟三哥没关系。”
三阿哥听这风就知了,一直是他说话,罪魁祸首还没说话呢!
他使劲儿怼了三福晋一,三福晋连忙歉。
“是我的不对,我不该无遮掩说话的,我以后一定谨言慎行。”
三福晋的歉并不能让四阿哥满意,但是想到淑婉的嘱咐,四阿哥还是大度地表示了原谅。
“三嫂言重了,一家骨兄弟,这事就算过去了。”
三阿哥大喜,他没想到记仇的老四这么轻易地原谅了他们。
“多谢四弟宽宏大量,不计前嫌。”
四阿哥淡淡地笑了一,“昨天我和福晋睡不着,她劝我说,不要揪着此事不放,咱们是兄弟,不要因为这件事生了芥。看着快过年了,咱们兄弟别别扭扭的,辈们看见了也会烦恼的。”
三阿哥叹:“弟妹大度,别说寻常女,许多男人都不如她。”
四阿哥笑意更了些,三阿哥夸淑婉就好像夸他似的。
四阿哥又对三阿哥说:“三哥,还有一件事麻烦你跑一趟。”
“四弟尽开,我一定到!”
“三嫂昨天把五弟妹推倒了,这事本来不该我多嘴,但五弟妹是为了护着我的福晋才摔倒的,我不得不跟你提一。”
三阿哥扭瞪三福晋,“这事你怎么没说?”
三福晋要哭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三阿哥快要被气死了,又是这句话!不是故意的有什么用?四福晋差产,五福晋摔倒在地,人都得罪光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的就能把事糊过去?
三阿哥指着三福晋,气得手直哆嗦。
“等回家咱们再掰扯这事!”
他让女回去拿礼,一会儿他和三福晋直接去五福晋那里歉。
四阿哥请三阿哥和三福晋坐喝茶,他跟三阿哥请教骑的事。
三阿哥看着文质彬彬,像个酸腐文人,其实箭法特别好,命率比大阿哥和太还。
四阿哥轻易地原谅了三阿哥,又问到了他的项,三阿哥当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哥俩聊得有来有去,三福晋坐在一旁,忐忑不安地着帕。
过了一会儿,三福晋的女带着一堆礼过来了,三阿哥起告辞。
四阿哥拦住他,提议大家一起去。
“我也准备了些礼,用来谢五弟妹的。不如咱们一起,如果五弟生气了,我也能帮着打个圆场。”
三阿哥拱手谢,“还是四弟讲义气,那咱们就一起去!”
三人刚走到五阿哥的院门,正巧碰见刚放学的五阿哥。
“三哥,四哥,三嫂,今日帖了吗?你们怎么来了?对了,三哥四哥,你们今天怎么没来上课?”
三阿哥叹:“我是来歉的……”
五阿哥笑:“这我就看不明白了,三哥哪门歉?”
四阿哥皱眉,“你还不知吗?”
“知什么?”
三阿哥给三福晋使,让她来解释。
三福晋尴尬地说:“对不住啊!五弟,昨天……我把弟妹推倒了。”
三福晋把昨天的事讲了一遍,四阿哥又补充:“昨天我的福晋请了太医给弟妹诊治,这么大的事,五弟怎么会不知?”
五阿哥吞吞吐吐地说,“昨天太累了,没心思家里的事。”
他很少歇在福晋的房里,更不会主动关心她,家里的事他一概不,后院的格格们也不会告诉他五福晋的近况,除非是给五福晋上药。
五阿哥请大家屋坐,又派人去请五福晋过来。
等五福晋到了,三阿哥赶站起来歉,“弟妹,真是对不住啊!你嫂她……”
他一副说不去的样,把礼盒往前推了推。
“昨天的事真是不好意思,这些东西请弟妹收。”
五福晋羞得脸都红了,“三哥,这使不得!”
她以来,除了四阿哥四福晋,还没有人对她这么客气呢!
四阿哥也把自己准备的礼推了来,“这个请弟妹收,昨天连累了弟妹,真是不好意思。”
五福晋连连摆手,“不用不用,太医已经瞧过了,我没摔坏,不用送礼。”
五阿哥也帮腔,“是啊!她糙厚的,又不是瓷娃娃,摔一也摔不坏。两位兄把东西都拿回去吧!不用这么客气!”
三阿哥和四阿哥无奈地看了五阿哥一,这个弟弟算是傻到家了,便宜送上门都不知接着,还有里外不分。
五福晋连连推辞是心底赤诚,脸薄。五阿哥推辞算怎么回事?摔倒的又不是他!
三阿哥和四阿哥行把礼,纷纷提告辞。四阿哥说淑婉那里需要人陪着,三阿哥说不好打扰。
五阿哥留他们用饭,“正好是饭,兄们别走了,就在这吃吧!”
三阿哥笑:“不留了,我得回家好好跟你嫂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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