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起往外走,“才去膳房看看,这么久了,饭菜怎么还没送来,他们事越发不经心了。”
刚走到门,小女就敲门来送饭了。
宁嬷嬷顿了一,她讪讪地说:“秋天燥,福晋还要熬夜抄经,才去给您熬清燥的甜汤。”
她不等淑婉说话,急急忙忙地溜了。
儿噗嗤一声笑了,其他人也笑了起来。
淑婉叹:“看来我对宁嬷嬷的伤害很大啊!”
淑婉随便吃了些东西垫肚,然后洗手、漱、焚香,认认真真地坐在灯抄经书。
差不多三更天的时候,四阿哥突然回来了。
他看见淑婉披散着发,素着脸坐在灯,心里一就静来了。
他快走几步,用力抱住淑婉。
淑婉轻轻拍他的肩膀,“我派人给你送了吃的,你吃了没有?”
四阿哥轻轻摇,淑婉叹气,“你不乖哦!不吃饭怎么能行?”
四阿哥松开她,“你也不乖,怎么不去睡?”
“我担心你,睡不着。”
四阿哥笑了一,他握着淑婉的手,在脸上贴了贴。
“李格格怎么样了?醒了吗?”淑婉问。
“醒了,一直在哭。”四阿哥的语气里带着些不耐烦。
李格格想抓住机会复,但她用错了方法。她一直在跟四阿哥诉说自己的委屈,诉说自己的伤心,想让四阿哥怜惜她,安她。但她忘了,四阿哥也伤心,他已经很难过了,哪有神去安李格格?
淑婉不再提别人,她问四阿哥要不要喝甜汤。
“宁嬷嬷煮的银耳莲汤,用小砂锅炖的,放在小泥炉上,还是温的,现在吃正好。”
四阿哥从回来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吃饭,连都没喝。淑婉提起银耳莲汤,他才觉到自己饿了。
“来一碗吧!”
淑婉去舀汤,四阿哥看着桌上的经书发呆。人和人就怕比较,还是媳妇好,抄经书祈福等他回来,还会给他送饭留汤。
银耳炖的时间,已经化成了透明的胶质,莲粉糯糯的,尖一抿就能化开。
四阿哥不甜,但他饿极了,觉得这碗汤尤其好喝,比御厨的还好。
汤都喝完了,四阿哥意犹未尽。
淑婉说:“我派人煮东西给你吃吧!”
四阿哥拦住她,“不必麻烦了,我们赶睡吧!明天还有的忙。”
躺在床上,四阿哥的手隔着被,放在淑婉的肚上。
“如果我们俩有了孩,我不求他才智过人,也不求他上,即便他个纨绔弟也无所谓。只要他能平平安安,无病无灾地大就好。”
淑婉握住四阿哥的手,“你放心,他一定会平安的。”
夫妻俩谁都没有睡好,第二天早早起来,去给皇上和德妃报信。昨天晚上四阿哥已经派人给皇上和德妃传信了,但这么大的事,还是得亲自去一趟。
永和里,德妃娘娘着抹额靠在塌上,脸上没有涂脂粉。
淑婉给她行礼问安,德妃有气无力地抬手。
“起来吧!今日咱们娘俩不去宁寿请安了,我已经派人打过招呼了。”
德妃不想去请安,孙的夭折勾起了她的伤心事。她生了好几个孩,但不是每一个都平安大。
淑婉劝德妃不要难过,“额娘请保重,我们知您伤心,但是……您的最重要,四阿哥在阿哥所很惦记您。”
淑婉劝了好久也不能让德妃开怀,她疲惫地摆摆手,让淑婉赶回去。
“我知阿哥所里还有一堆事等着你理,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地待一会儿。”
淑婉行礼退,回到阿哥所正巧看见秋香把月事带包起来,全柜里。
宁嬷嬷跟在淑婉边,自然也看见了。
她惊喜地捂住嘴,“福晋,才问一个逾越的问题。您是不是……有喜了?”
淑婉笑了一,让她不要声张,“我的月事一向准,但这个月没来。”
宁嬷嬷脸上笑开了,“这可是大喜事,才这就请太医过来给您把脉。”
“别去!”淑婉不想声张,“再等等,现在不是好时机。如果个月还没来月事,差不多就稳了,咱们再请太医不迟。”
四阿哥正为了小阿哥的事烦心,淑婉这个时候传喜讯,四阿哥心里未必有多少喜意。
李格格现在也正是难受的时候,淑婉不想扎她的心。
谁知失去了孩的母亲会什么事来,还是小心一些才好。
宁嬷嬷不太放心,“我想起来了,福晋昨晚差了一跤,还是请太医看看吧!”
淑婉摸了摸肚,“我不痛不的,应该没事,以后我会更加小心的。”
宁嬷嬷明白淑婉的顾虑,她心里觉得福晋胆够大的。宁嬷嬷不能请太医,只能悄悄地照顾淑婉,不许她碰寒凉的,也不许她喝茶,香料胭脂等也要仔细检查,生怕了差错。
因为四阿哥心不好,院里从上到都变得安静沉闷。
淑婉每天顺着四阿哥说话,各温柔小意。李格格那边她也劝安抚,足了正室大度贴的姿态。
过了半个月左右,淑婉突然把宁嬷嬷叫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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