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婉急得要哭了,“我……我以后会多多练习的。”
她好不容易把辫编好了,四阿哥站起来就要走,淑婉又把他拉回来了。
“爷,还是让夏儿重新梳一遍吧!”
四阿哥皱眉,抓住辫扯到前。
他细细的辫上面松,面,细不均,难看极了。
四阿哥白了淑婉一,淑婉颤着低了。
夏儿麻利的把辫打散,重新给四阿哥梳好发。
四阿哥浑散发着冷气,吓死个人,淑婉战战兢兢地送他门,都不敢抬起来。
临走前,四阿哥冲淑婉冷笑,“我几乎以为宁嬷嬷是我的岳母了,她说话比我说话还用呢!”
宁嬷嬷慌张跪,“四阿哥恕罪。”
她的提议完全没有问题,谁能想到福晋手这么笨!
淑婉怯弱地行礼歉,“对不起,我再不敢了……”
四阿哥冷哼一声,甩袖了家门。
淑婉返回里间,不换衣服也不梳妆,趴在床上哭天抹泪。
“我自嫁给阿哥以来,从未跟阿哥红过脸。今日因为些许小事,我惹得阿哥大怒,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阿哥!”
宁嬷嬷尴尬极了,“都是才的错,才没想到福晋不会伺候人。福晋别难过,才仔细教您,您总能挽回阿哥的心。”
儿咬了咬,昨晚夏儿跟她说了,要想得福晋青,须得忠心,还得使看家本事,让福晋刮目相看。
,机会不就来了!
“都说嬷嬷见识广,怎么这会儿糊涂了?四阿哥刚刚为什么生气?因为福晋只听你的,没听四阿哥的!这会你还让福晋跟你学伺候人,您是怕四阿哥不够生气啊!这不是火上浇油么!”
宁嬷嬷皱眉,她在德妃边极得脸,不论谁见了她都得给她几分脸面。一个黄丫,居然敢这么跟她说话!
真是奇了怪了,这丫昨天陪着自己闲逛的时候瞧着乖巧的,怎么今天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儿心里也在打哆嗦,这可是德妃边的嬷嬷,主都要让三分!
不过开弓没有回箭,主边不缺才,要想可太难了。富贵险求,她今日就演一个忠心护主!
“嬷嬷冲我瞪什么睛?福晋又不是我惹哭的!您老人家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吧!上就要请安了,福晋还穿着里衣呢!”
儿梗着脖小声嘀咕,“亏得还是伺候娘娘的人呢!心里一成算都没有!”
宁嬷嬷大怒:“你!”
淑婉拉住宁嬷嬷的手,“嬷嬷,她还小,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她扭呵斥儿,“好没规矩,怎么能这样跟嬷嬷说话?罚你两个月的月银,看你还敢不敢!”
儿讪讪地闭了嘴,宁嬷嬷心里舒服多了。
淑婉泪,梳妆打扮后去永和请安。
今天太后不太舒服,免了大家的请安。德妃不想见儿媳妇,连面都没,让女打发她回去了。
回到家里,淑婉简单吃了东西开始理家务。
宁嬷嬷站在淑婉后看她理事,看了半天只有一个想——慢!
一页账本宁嬷嬷已经看了三遍了,淑婉还在看。
极小的一件事,淑婉也要刨问底,问个半天。
宁嬷嬷看着她理事,心里像猫抓一样难受。
怎么这么慢?简直能把人急死!可淑婉理事没有错,她又不能说。
上午的时间就这样被消磨过去,午四阿哥回来午休,对淑婉还是带搭不理的。
淑婉小意温柔地伺候着,又是布菜又是舀汤,可惜四阿哥不领,对她一直没有好脸。
到了午睡的时候,宁嬷嬷等人都退了。
四阿哥像偷似的,看见这里没人,一把抱住淑婉,在她脸上亲了一。
“媳妇受委屈了,宁嬷嬷还老实吗?”
淑婉鬼鬼灵地皱鼻,“我是谁啊!能让宁嬷嬷欺负了去?你走以后,我就装哭,儿把宁嬷嬷好一顿损。我今日才知,儿了这样一张利嘴。”
四阿哥笑:“儿忠心护主,我有重赏!”
“我已经赏过了!”
四阿哥:“你赏你的,我赏我的。”
淑婉噘嘴,“不行!我的钱是我的,你的钱也是我的!”
四阿哥淑婉的鼻,“淘气!霸!”
他倒淑婉又偷了个香,“不说他们了,陪我睡觉!”
淑婉挣扎,“不要!我要清心寡!”
午休时间太短,四阿哥不想清心寡,奈何时间不允许,只能多亲两过过瘾。
儿夏儿住一间屋,夏儿拿一个银锭儿的手里。
儿不解,“你这是什么意思?”
夏儿笑:“恭喜儿姑娘啦!福晋说了,你今早说的那几句话格外动听,这是赏你的。福晋还说,你会说话就多说些,千万不要憋着。”
儿捧着银锭双放光,这不是普通的赏钱,这是她搏来的富贵啊!
儿翻一个致荷包,把银锭仔细装好。
“让福晋请好吧!我还有更厉害的呢!”
儿激动地在屋里走来走去,脑里琢磨着各骂人的俏话,就等着午大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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