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婉被自己的撒音搞得疙瘩都起来了,四阿哥却很吃这。
他掐了掐淑婉的脸,“嘴里全都是喜,真不害臊。这要让外人听见了,都要笑话你!”
淑婉歪着脑袋,往四阿哥手上贴了贴,“我不怕笑话,我就是很喜你!”
四阿哥被这样直白烈的告白成大红脸,他虚握拳放在嘴边咳嗽两声,遮掩住嘴角的笑意。
“这事不能轻易过去,我得罚你。”
淑婉心里暗骂,你个小瘪三,老娘说了一筐好话,把浑的绿茶功力都使来了,你竟然还不满意!你到底还要我怎么茶?泡茶都没你这么泡的!
“可以不罚吗?”淑婉可怜兮兮地哀求。
“不行!”四阿哥凑到淑婉耳边说,“今晚在床上,我想要一个不一样的,你要让我满意!”
淑婉无语,这个胚!
她咬了咬牙,“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不可以太挑剔,过了今晚,你也不许再提这事,今天这事就彻底过去了!”
四阿哥得意地笑,“我重信守诺,答应你的事绝不反悔!”
小夫妻俩击掌约定,麻将的事先记在这里,等晚上再说。
淑婉忘了传膳,膳房那里怕饿着阿哥,只能加快手脚,了几个快手菜。但午膳到底是晚了,四阿哥用完膳后,时间不够午睡,只能在家里略坐坐就得回去读书。
秋香早就把麻将收去了,四阿哥问淑婉带了几副麻将牌。
“带了两副,一副牌是紫檀的,就是今天我和五弟妹玩的那一。还有一副牌是岫岩玉的,玉质也好,还是全新的,没用过呢!”
四阿哥说:“我给你指条路,拿着那副岫岩玉的,午送到额娘那里。”
淑婉连连,“还是你想的周到,我只顾着瞎忙,忘了孝敬额娘了。可是……只送额娘吗?太后那里不送吗?”
“笨!”四阿哥指淑婉,“你有这新鲜玩意,当然要想着送给辈,不然别人要说你不孝顺。但你手里只有两副牌,紫檀那副材质不行,拿不手,岫岩玉的只有一。你把岫岩玉的送到额娘里,让额娘玩会了,再教给太后。我这就派人几副牌,岫岩玉的额娘拿着玩,送给太后还要更致些才好。”
淑婉捧场地说:“哦哦,还是你想得周到。”
四阿哥教她耍心,“之所以先送给额娘,也是想让额娘拿着麻将牌在太后面前得个好。你把牌送给太后,太后固然喜,但额娘才是你亲婆婆,你让额娘去卖好,额娘心里兴,对你有好。在谁手,就得服谁的,明白了吗?”
淑婉还真没想过那么多,她恍然大悟的样,恨不得把四阿哥的话记来。
“你好聪明哦!同样是吃米吃面大的,为什么你这么聪明呢?”
四阿哥被夸得心怒放,“哼,这算什么,你还有的学呢!”
差不多到时辰了,四阿哥门去上课,路上正巧碰见了五阿哥。
五阿哥跟他打招呼,四阿哥淡淡地,一副老成的样。
“五弟,一起走吧!”
五阿哥,跟四阿哥并排走,脸很难看。
“四哥,嫂她们今天玩的什么?我那个不省心的福晋玩到晌午还不知回来。”
四阿哥皱眉,“五弟,不过是晚了一顿饭而已,不至于生这么大的气。”
四阿哥护短,他听见五阿哥的语气就气不顺。他说五福晋不省心,那不就是在说,跟五福晋一起玩牌的淑婉也不省心。
四阿哥可以骂淑婉笨,可以骂淑婉傻,但不能让别人说她坏话。
五阿哥不懂四阿哥的心思,他还在喋喋不休,“天天不让人省心,在家里容不别人,现在门还不愿意回家了,真是反了她了!”
四阿哥停脚步,皱了眉。五阿哥看他严肃的样,心里有怕。
“四哥……”
四阿哥拿哥哥的威严教训五阿哥,“都说人前教,人后教妻。五福晋有的不好的地方,你回家仔细教就是了,怎么能拿到外面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五福晋不过是晚了一顿饭,有什么大不了。她忘了传饭,人也忘了吗?没人提醒她,可见是才办事不尽心!”
五阿哥不喜木讷的五福晋,他本来只是抱怨两句,想在四阿哥这里找共鸣,没想到还被哥哥骂了一顿,心里越发不。偏偏四阿哥句句在理,他还不能辩驳。
“四哥,我知了。时辰快到了,咱们快走吧!”
说完五阿哥径直先走了,四阿哥眉皱的更。
这老五,好赖不分,还没规矩!
淑婉并不知外面的小曲,她把岫岩玉的麻将牌一颗一颗得锃亮,然后用致的盒装好,亲自送到了永和。
她如果想好好说话,那好听的话是一箩筐一箩筐地往外冒。
永和里只有她们婆媳二人,淑婉先告罪,说自己心大意,早就准备好的礼,偏忘了拿来。
“本来是想把这副牌,与我亲自的鞋袜一起送来的。但这麻将牌的玩法三句两句说不清楚,我就想着哪日得闲了,我带着麻将过来,陪额娘玩两圈。但是最近太忙了,我又不是那等细心的人,一就给忘了。今日我想起这副牌,带着五弟妹玩了两圈。五弟妹现在学会了,等她教给宜妃娘娘,我教会您,这样咱们就有牌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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