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籽之的声音打断她不合时宜的旖/旎回想:“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这么久才过来!我都等你快一个小时了!我叫人查过了,你家明明没那么远的!”
白芡提着东西站到她边上:“公迟迟不来,等得久了些。”
“你来见我居然还坐公!你不会打车吗!你为什么不看我!现在才心虚,白芡,我跟你说,晚了!”
白芡飘忽着神,依然不看她,只顾自己解释:“打车费钱,我觉得没有必要。我说了要来找你,自然会过来的,你都有我的号码了,如果等得急了,肯定会再我的,我没再接到你的电话,就知你应该没有那么着急。”
邵籽之:“歪理!算了,我现在不计较这些了,你知我把你叫过来是要嘛?白芡!你有没有礼貌,我和你说话呢!你为什么不看我!”
小公主发怒的声音,也滴滴的,听着并不让人生厌。
白芡叹了气,顺手将带来的早饭放到一旁的床柜上。
如邵籽之所期望的,偏看向她,弯朝着人贴近,在对方的耳以可见的速度缓缓烧红时,住女人大两侧的被,往上一盖。
邵籽之被遮得只了个脑袋。
她奇怪白芡这莫名其妙的举动,伸手就想把被拉:“你嘛,大夏天的,我又不冷!”
白芡住她的手,蕴着一片沉甸甸的海,淡声:“你冷。”
“我不冷!白芡你是不是有病啊!”
被人骂了,她的神未变,分一只手,拿过刚从早餐店里打包过来的小馄饨:“饿了没?先吃东西,等你填饱肚了,我们再来讨论昨晚的事。”
邵籽之顿时就不继续跟她抢被了,耳的红,又蔓延开一些。
她嗫嚅,不自觉泛的声调像在撒:“那行吧,你没让老板加葱吧,我不吃葱,葱的味好难吃。”
白芡解袋结的动作顿住:“加了,满满一大勺。”
“……”
小公主声要求:“那你再去买一碗给我,我现在饿了。”
一碗馄饨八块钱,白芡现在穷得恨不得一块钱掰开来分两块用,闻言没同意,而是一次解开结,开始用勺挑走那些浮在汤面上的细葱。
“等我一会儿,把葱挑了再给你。”
邵籽之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凝在女人那双白细的手上,明明是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却被她得又又勾人。
见最后一葱就要从碗里消失,她忍不住开:“我爸也会这样给我妈挑葱,你现在的样和他当时的一模一样,白芡,你不会是早就喜上我了吧?”
手一抖,一串汤顺着碗沿落垃圾桶,女人没发觉,继续:“现在想想,好像你昨天的动作的确迅速了,虽然我脑里有关昨晚的记忆不是很清楚,但我可以肯定,当时喝酒的时候,你是不在我附近的。而我倒的时间肯定也不算慢,你却能准确地扶住我,所以白芡,你当时应该是在远一直观察着我,见我神不对,急得直接冲过来的吧?”
白芡把没了葱的馄饨往人手一放,扯了张纸,去自己手背上微的痕:“我把你刚才的那句话还给你。”
“嗯?”
“邵籽之,你没事吧?”
“……”
纸巾被丢桶,白芡的神变得有些晦涩难懂:“既然你现在就想和我讨论昨晚的事,那我也不等你先吃完,就直接说了。昨晚事最后会到这一步,都不在我们的预料之。”
她顿了顿,省略了自己因为对方凑过来的吻,也被药控制了心的事实。
“不邵小需要什么赔偿,我可以尽我最大能力补偿你,我还有些事,如果邵小没有其他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有关赔偿方面,你可以通过短信息的方式告诉我。”
邵籽之原本舀了个馄饨,还放在嘴边了几,动作在白芡提到昨晚的事时顿了顿,脸上还未消失的一抹羞怯在她说到最后一句时彻底僵住。
埋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的邵籽之没回应她,白芡静待两秒,半弯的直起,转就要离开。
一只手猛地攥住她的衣角。
女人带着哭腔委屈地控诉:“你怎么这么讨厌啊!明明被这样那样的是我,你舒服了就把我丢在这里,现在也没问我哪里有没有不舒服!我第一次和别人这事,你不但没来安我,现在还跟我讲你还有其他事要!呜呜呜,哪有什么事会比我重要嘛!一都不关心我!昨天明明亲我了,今天就要扔掉我!”
白芡脚步一滞,伸手想拿开对方抓着自己的手,被对方小孩找到喜的玩一般死死扯着不肯放,哭声也越来越委屈:“我又不像你一样经验那么丰富,呜呜呜!你讲话还这么冷淡!你在凶我!呜呜呜,你还凶我!”
白芡:?
拽不回的衣角,算了,她不要了。
转,盯着哭得梨带雨的漂亮人,脸颇为复杂:“谁跟你说我经验丰富?”
“你这样那样,懂这么多,哪里不丰富!”邵籽之泪,不满地瞪着她。
她忍不住在对方白净光洁的额上轻了:“不会可以学,懂吗,小姑娘?”
邵籽之脸唰得一红,不知是因她的动作,还是因那一声着轻笑让人心弦一颤的“小姑娘”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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