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意识扣着门把手,柳漆心慌得不行,他不愿意真的怀疑柏见礼,但又不得不照柏野的话,留个心多观察。
思索了片刻,见钟表分针上指到十,柳漆也赶快回屋。
他独自坐在卫生间打开了柏野给的那张纸条,上面的字迹很潦草。
【特殊时间:十门外有人叫名字,应了会死。】
【三到三十分,大堂会翻新,目前没找到线索,回不来会死。】
【五到五半,门会死。】
这张纸条通篇离不开死字,柳漆渐渐睁大睛,努力背这些时间,然后假装刚上完厕所回到卧室。
他目光第一时间看向卧室的那张大床。
柏见礼依旧没醒,闭上睛的他褪去了平日的气质,五官的冷峻便显来,薄冷白,怎么看也不是温柔的人。
可床那么大他只是贴边睡着,将大半地方都留给了柳漆,周围全是驱鬼的东西,晾衣架上还挂着他亲手给他洗的,到都是他温柔的痕迹。
柳漆扁了扁嘴,为自己怀疑他而到疚。
怎么能因为随便一个人的话就这样对柏见礼呢?况且柏野还是柏家人,这家肯定有秘密,一切都透着古怪,柏见礼虽然也姓柏,但明显不是这个古楼的人。
轻手轻脚的回到床边,柳漆缩在被窝里,呼了一气。
算了,将今晚的事抛在脑后吧。
这时外面的钟声响了。
三十分来临,即便柳漆在屋里也能听见外面的大堂刮起风声,一切都恢复原状。
柳漆也开始困了,盖好被正要闭,就见柏见礼霍然起。
第10章 被献给鬼的妻10
柳漆先是被他吓了一,见柏见礼只是起喝,攥纸条的手终于舒缓来。
应该是被外面的钟声吵醒了吧,不知为何三和三十分的钟声格外响,柏见礼一看就是浅眠的人。
这时柏见礼转看到柳漆,握着杯的手指线条收:怎么还没睡?
柳漆了睛,糊:外面钟声太响了。
的确,柏见礼将杯放回桌面,重新躺回床上。
他侧躺过来,修的手从被伸柳漆被窝里,轻轻了他掌心,两人的温慢慢。
睡吧。
柳漆心里本来糟糟的,此刻被他这样温柔的对待,绪渐渐平息来。
他用力,牵着柏见礼的手闭上睛,心里却不想再猜忌去了,忍不住问:系统,如果我直接问柏见礼我为什么会嫁给柏兴,会崩人设吗?
系统只回了他四个字。
大崩特崩。
柳漆鼓了鼓嘴,郁闷的闭上睛。
第二天一大早,六钟声准时响起。
无论大家困不困,此时都必须从房间里来,直到七才能回房。
柳漆已经在柏见礼房间吃好了早饭,此刻穿着柏见礼的白袍,整个人神奕奕。
所有人都聚集在大堂里,不过跟昨天吃完饭时的绷相比,今天大家明显许多。
一会即将举行每月一次的祭祖活动,每次举行后都有好几天不会死人,这也是难得的放松日,大家都比较开心,这些天压抑的氛围一扫而空。
柳漆早上被柏见礼嘱咐这些了,也很轻松的站在人群,准备祭祖后趁着白天到走走,多寻找线索。
正想着,柏兴忽然从人群里,然后直奔柳漆而来。
柳漆真的很怕他,见状吓得后退半步,脊背猛地撞在墙上,偏偏柏见礼和柏家辈准备祭品去了,此刻的他孤立无援。
好在众目睽睽柏兴也没有对他怎么样,甚至连声音都没有以前那么凶了:你不姓柏,今天的祭祖不用参加,去灵堂给我母亲守灵吧。
柳漆红抿着,委委屈屈的。
也是,他已经被献给鬼了,理论上不能作为柏家人去祭祖可是单独和尸待着真的很容易死。
柳漆心脏得很快,单薄的影独自朝灵堂走去,光后颈白皙剔透,看起来脆弱到几乎要碎掉。
一向心的柏家人都忍不住看向柏兴,七嘴八地指责起来。
平时欺负也就罢了,怎么连祭祖也不让去?不怕惹怒了老祖宗吗?
是啊,这次不去,以后几天的安全可没有保障,这么个大人你怎么偏偏就不喜呢。
嘿嘿柏哥既然你这么讨厌你媳妇,不如借我玩两天!
柏兴一个人享受柳大人的事早就引起众人不满了,只是碍于柏老太爷一直没人敢说什么,此言一大家顿时睛亮了。
对啊,柏兴又不在乎,得到他同意不就行了。
不少人目光灼灼的看向柏兴,甚至有人肆无忌惮的开始打量起柳漆来。
啧啧,他们忍不住慨,这模样这段就跟狐狸似的直勾人,没人能抵抗的了,嫁给柏兴这猪真是白瞎了。
见那么多人看过来,柏兴嗤笑一声,不屑地甩了甩胀的胳膊:行啊,谁愿意去睡就去呗,有那个命享福就行,就怕有些人命薄,刚碰到人的小手就死了。
说完他还扫了柏见礼的方向,不自觉压低声音:瞧瞧,也就他能镇住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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