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闻言这才放心来。
接来的事,就不是他该担心的了。
如今容灼制造的“捷报”闹得人尽皆知,太殿在文武百官和京百姓的心犹如战神一般,哪怕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动歪心思,也注定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在风波过去的第二天,清音寺来了个香客。
此人正是容灼在国学的先生,季修年。
不过季修年此来并非是找容灼,因为他不知容灼在此。
他此番来见了无云师父一面,并且给了对方一样东西。
那是皇帝在除夕宴听了容灼的话之后,拟的一封诏书。
诏书是给于景渡的,容是召对方京。
“陛给殿的诏书,为何不直接让人送往边关?”容灼不解。
“他大概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能用到这封诏书吧。”无云淡淡一笑,“这诏书的作用并不是为了召太回京,而是为了在太私自回京时,给他一个名正言顺的由。”
换句话说,只要皇帝安然无恙,这封诏书就会一直在季修年手里。
一旦皇帝了事,于景渡必然会接到消息回京,届时若边关的战事未停,于景渡此举就算是犯了忌讳。可有这么一封诏书,便没有人能继续指摘他。
“陛对太殿,还是有几分关心的。”容灼。
“呵呵。”无云一挑眉,“他关心的不是自己的儿,而是一个能替他挑起江山的人。”
毕竟皇帝这些儿,没有人能与于景渡相提并论。
把江山给他,皇帝才能安心。
当日,容灼便让邢冲派人将诏书送走了。
想来于景渡在回京的途,便能收到。
后的日,容灼一直住在清音寺没有离开过。
寺的生活清净又单调,但因为有八皇陪在边,倒也不失趣味。
容灼闲来无事,甚至会跟着无云师父一起参参禅。
当然他悟有限,没参透什么真理,只是随着时间的逝,对于景渡的思念越发重。
而里也没什么大事发生,皇帝的病并没有好转,也没有加重,就如同他刚病倒时一般。后来容灼让邢冲派人去问了吴太医,得知皇帝若是被照料好了,再活个三年五载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想要恢复如初,是万万不行了。
日一晃而过。
终于,在正月的最后一日,于景渡回京了。
容灼在山上等了一日,也没等到于景渡让他回去的消息。
相反,于景渡给他写了一封信,让他在清音寺再多住些日。
“殿回京后还有许多事要理,大概是想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再让东家回去。”邢冲。
“嗯。”容灼了,问他:“边关如何?”
“正如东家所料,大捷。”邢冲:“哪怕六殿不搞这一,过了二月殿也该回京了。”
这个结果容灼并不意外,戍北军的胜利并非偶然。
那日之后,容灼继续住在了清音寺。
于景渡并没有来看过他,但是每日都会给他写一封信。
信的事大到朝今日发生了什么大事,小到于景渡今日吃了什么饭。容灼每次看完信,便只给他简单回上两句,其大分的容都是有关八皇的。
容灼其实有小小的赌气,气于景渡为何回京这么久一直不来见他。
哪怕让他回去也好啊?就算两人白天不见面,夜里偷偷去宅里私会,也好过一直分隔两地吧?明明都是京城,隔着半日的路程而已……
直到数日后,寺有人来报,说太殿来了。
容灼心猛地一悸,兴之余却又不免有些委屈。
像是故意跟于景渡赌气似的,他随着护卫们一同上前迎接,见了于景渡便垂首打算跟着众人一起行礼,就差把“我和你不熟”写在脸上了。
不过不等他一礼行完,便被人攥住了手腕。
对方掌心的温度透过手腕上的肤传来,惹得容灼呼一滞。
但他依旧垂着脑袋没有抬,也不看于景渡。
八皇抱着于景渡的,仰着小脸笑:“三哥你来接漂亮哥哥回太府吗?”
“嗯。”于景渡伸手了八皇的小脑袋,“先陪双喜玩一会儿,三哥有些话要和哥哥说。”
八皇乖巧地了,而后便走到了双喜边。
于景渡拉着容灼的手腕,带着他径直去了后院。
容灼跟在他后,只觉手腕被他攥得生疼,挣了两却没挣开。
两人屋后,于景渡便一把将人揽在了怀。
对方怀抱的熟悉骤然将他包裹,令容灼登时有些心。
但接着,连日来的委屈便争先恐后地涌了上来……
“从你离开北江的那一天我就在想你,一直想到方才看见你的那一刻。”于景渡不等容灼开,便主动解释:“回京后有些事要办,我想等事办好了再来见你。不是不想你,也不是躲着你。”
“太殿的事就那么重要?重要到连见我一面都顾不上?”容灼委屈。
“不是顾不上,只是我听人家说,这事有讲究的。”于景渡一手抚过他的脸颊,俯凑上前要亲他,却被容灼偏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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