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地位和权势的作用,苑如上辈梦都想得到的生活,终于得到了。
今上生母早逝,没有太后。先皇后在皇帝去了之后,便也跟着去了。皇上又没有大婚,没有皇后主事,因此,坐在主位上的,是太妃。太妃的年纪也只在二十五左右,一华贵凤袍,端得是贵无媲,艳骄傲不可方。
对于这位太妃,苑如也是知的。
听说,是今上的表,比今上也就大十五岁而已……当年,若不是这位太妃,今上也早就死了。所以,虽然她只是太妃,不是太后。但在后,她却也是万千之尊。便是皇帝在她面前,也要孝敬的。
“忠王妃何在?”位上,太妃突的开。
苑如起,“臣妇叩请娘娘千岁。”
“快过来让本瞧瞧,早就听闻说忠王妃最是个有福的。一嫁过来,忠王就清醒了过来……本今天可要好好亲近亲近,也沾些你的福气。来呀,将忠王妃的位置换到本侧,也让本跟王妃好好说说话……”
苑如忙忙行礼:“臣妇惶恐。”
“好了,有什么惶恐不惶恐的。本这里没那么多规则,你只坐就是。”
苑如皱眉,这挪位置可不是随便挪的。往好了说,这是皇帝要给她家秦恭升位了,一人之万人之上?但往坏了说,这就是大不敬,回皇帝就能用这个借,把他们一家老小全都给大牢。
一想到这里,苑如越发不安。可她到底也不是真的傻,直接笑:“娘娘千岁之尊,要臣妇陪着说话罢了,何须如此麻烦。不若由臣妇给娘娘布菜,也让臣妇沾些娘娘的贵气。将臣妇这乡野之气遮盖一些吧!”
说着,人已走了过去,将布菜女手里的银著轻巧的抢了过来,带着浅笑,给太妃布了一筷。然后才笑:“娘娘,您瞧,咱们这么说话,岂不更亲近些?”一个是她大不敬,一个是太妃让命妃才的事,是侮辱命妇。简简单单,已然不同。
太妃脸上的笑僵了一,狠狠的瞪了一原来布菜的女,也跟着笑了。对着边上的人:“瞧瞧瞧瞧,我这才一说,她就顺着竿爬上来了。不知的,不以为我这个太妃欺负你了呢。罢罢罢,瞧这小可怜样,看着都让人心疼。若是哪天忠王回来,知了,怕不是要怪我这个太妃了……来人,赏忠王妃珍珠两斛……也不让你白侍候本一回。”
立刻有人捧着话:“太妃就是会心疼人。”
“可不是,太妃真正是天底最和善的人了!”
苑如心一松,笑得更加亲和:“娘娘,您可真是贴臣妇,您怎么知,臣妇早就想要珍珠了呢?我曾听人说啊,用这珍珠磨成粉敷脸,就能让脸又白又又。可惜臣妇是个界浅的,一直也没得着好珍珠呢!今次果然是沾了娘娘的贵气,也见识一回……回,臣妇这脸,也能赶上娘娘一半了……”
“哈哈哈,这小嘴,果然是会说话的。不怪忠王将她放在心尖尖上……在外面那般张的时候,也不忘关照她……”
苑如愕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太妃又是一笑:“这事你到是不知。忠王前两日送了捷报回来,曾给皇上写了封私信,言说,府里只你一人,他甚是担忧。便请皇上给赐个人,一则陪你说说话,解解闷。二则,帮帮你家。那么大个府邸,你以前怕是不曾过,如今忠王在外,难免那些不的才大欺主……”
苑如睑微垂,嘴角微勾,底却闪过一丝寒光。
“那好。不知皇上赐的是什么人?何时到?到了咱们忠王府,又是个什么份铭牌?我也好回府安排安排!”
秦恭不可能这样的事,那便是皇帝果然不放心秦恭了。
也是,皇帝从来也不曾放心过秦恭。可悲的小皇帝,这磨还没磨完,就想着杀驴。难怪符公他们,全都看不上他。
难不曾,他们以为,在忠王府里安个人,就能掌控秦恭么?
他们看了他们自己,也小瞧了秦恭了。
“说起来,也不是外人。忠王与皇室本就是亲戚,是一家人。皇上给忠王找的自然是好的……”拉拉杂杂一大堆,最后终于说:“百里大人家的嫡女,年方十五,正是少艾年纪。曾经见过忠王,对忠王与忠王妃之间的故事,也十分倾羡。想来……定能跟忠王妃相的很好的。”
苑如暗自咬牙,百里家,可不就是太妃的娘家?今上的娘舅家?
扫了一众幸灾乐祸的命妇,以及得意的太妃,苑如了气,笑得比她们更加的灿烂得意:“娘娘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招待百里姑娘的。只不知,百里姑娘是以什么份府?是姑娘还是妾?”
敢打她的主意,那就让她好好招呼招呼她。定要让她,终难忘。忠王妃的份她是别想了,侧妃?如果皇帝给忠王赐侧妃,那忠王这名号就不再单单只是名号了,而是封号了。不是郡王还是亲王,皇帝都是亏大了。
如今她明白了小皇帝的小气,绝不可能这么大方的。
“您也知,臣妇是小地方来的,这城里的规矩也是刚学。也是才知,这姑娘有姑娘的招呼法,这小妾有小妾的规矩……百里姑娘怎么说也是云英未嫁,这过府……总得有个说法不是?不能委屈她!”
--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