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里,以他们这样的人家,就只有侍候别人的份。但凡疼女儿的,哪个想将女儿往那地方送。
“额娘,您说什么呢?女儿不过是好奇罢了!”清宜扭着撒着,视线却一直望着那离去的车。
…………
静宜回到别庄,在温泉里好好的泡了一回。到了晚上,便留了替在别庄里,设定每日静坐抄书,其他诸事不。而她则去了她买的那个农庄。
农庄这段时间里,给她带来了不少的功德,同样的,也带来不少的因果。
陆常他们终究只是普通人,他们可以凭着一个人的行为来判断好坏。可知人知面不知心,总有些擅伪装的恶人,藏在庄里。
他们帮助这些恶人,便是在害那些无辜的受害者。
陆常正在算账,盘算着庄的收支。因为是第一年,多是往里面投钱,收却极少。他们雇的都是民乞丐,工钱极低,只要让他们吃饱,就愿意拼死给他们活。
忙时地,闲时就山,打猎采药,补贴一庄。他们也可以自己有些收。
“陆常。”静宜直接找到陆常的住,抬手敲了敲大开的门,叫了一声,便走了来。
“大爷!”陆常有些吃惊,更多的是惊喜。连忙站起来,迎了来:“大爷,您来了怎么不知会一声,陆常叫上几个兄弟一起迎迎您,兄弟几个都很念着大爷呢!”
“你们有心了。”静宜在主位上坐定。陆常亲自去泡了茶上来!
“坐吧。我来只说几件事,立时便要走的。”
“大爷如此繁忙,回若有事,着人跑一趟也就是了。”
静宜没接这话,她若有人能跑,又怎么会自己亲自来。
先拿了张单递了过去:“这里有份名单,这里面的人,你想办法查清楚。然后,送他们去该去的地方。”
陆常不解的将名单拿过来,有些疑惑:“大爷,这些人是?”
“心术不正,更或者是,上背有命案的。你只去查,也许有的本不是这名字,但我肯定,他们全都在庄上。”
“是,大爷。小的一定查个清清楚楚。”
“第二件事。我这里有两桩生意,俱是小生意,你且试试,看能不能起来。若是能,便细,好,大。”
这两件生意,一是纺布。静宜没想走尖贵,只是从棉的植,到纺纱织布,一整的事,全都列在里面。自产自销什么的,还是可以的。先从小,只当是家小作坊一般的存在。若是可以,后面再大。
到时,那些品拿去卖,质量差的,便制成棉衣棉被。能卖则卖,不能卖,到了冬季,便施了去就是。
而她之所以选这一行,是因为她刚好知,那织布机的改良技术罢了。若是这一行当能了,相信还是颇有些前程的。
何况,她要的,只是保个本。营利,从来都不是她的目的。
而第二件,却是养。不论是鸭还是猪,都可以。
静宜虽知,饲养家畜碰上什么瘟疫就完了,但她这里有好几个山。旁的不说,将这么散放在山里,产生瘟疫的可能,还是不大的。
猪也是。而且,这些家畜一年就栏,不论是自吃,还是售,都是极好的。再比如成蜡,成之类。碰上灾年,那所能带来的功德,绝对是杠杠的。
陆常自然也是明白的,心佩服不已。心越发定:“大爷,您放心,小的一定将它好,大。”
“尽力便好。”静宜又:“你们也不必太累。若有需要,雇人便是。只是雇人的标准,依旧还是原先那般。救急救难,救弱救幼。”
“是,大爷,小的永不敢忘大爷的义。”
静宜完这事,便再次离开。
陆常几人,将那些人全都查了来。一查之,吓了一。竟是上背着命案,被官府通辑的罪犯。
没得说的,直接将人送去了官衙里,那才是他们该去的地方,顺便还得了些赏银。
那些带来因果数值较少的,但品确实不端的,便直接撵了去。
为着这事,陆常几人很是自责。起事来,越发的用心。
静宜临走的时候,又留了五百两银给陆常,还留了句话:“趁着粮价便宜,多购些糙粮劣粮收着吧。这天,又要变了啊!!至于旁的,到是不急,回我再送些银过来。”
“是。”
是的,又变天了。
从庄上回来,没过两天,就开始变天了。
先是小雨,稀稀拉拉了四五天,接着小雨变雨,雨变大雨,大雨变暴雨。一直不停的着,总也不见停歇。
永定河刚修的堤,又已摇摇坠,岌岌可危。
四爷和皇上去巡视,定也撞上这一大雨的。虽然她并不担心他们,毕竟历史上,他们的命运都是有数的。
但她却依旧时时想起。
想着,那永定河堤会不会抗不住这样泛滥的河?他们这些皇家之人,总说君不立危墙。所以,就算是事,这事也不会落到他们上吧?又想着,有叔祖在呢,叔祖虽没太大神通,可救几个人的本事,应该还是有的。
然尔,心绪不宁,却也是必然的。
“系统,我能些什么?”静宜觉得自己很没用,“我好歹是修真者,就算没有太大的神通,应该还是可以些什么的吧?”顿了一,又:“怎么说,都是一大笔功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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