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沐颜使唤他也使唤得非常顺手,一不尊重自己失忆的人设。
梁勋晨不是第一次当爹,更不是第一次照顾生产的小骗了。
汪沐颜当初生团团的时候,梁勋晨就是一天不落的照顾着,还请了一个学期的假,再连上寒暑假,整整陪了大半年多。
那个时候汪沐颜绪不佳,常常看着团团哭自己也跟着哭。
梁勋晨就天天陪着,一不错的守着,哄了大的还要哄小的。
他那个时候虽然知这人心坏,骗了自己结婚,可终归记不得之前的事,自然搞不清汪沐颜怎么就天天哭哭啼啼。
现在大大小小事都记得清楚明白,梁勋晨才懂了几分。
怕是因为那时候这小骗害了怕,怕自己有朝一日恢复过来,知自己讨厌的omega有了他们的孩会厌弃他们父。
梁勋晨搓洗着手里被二宝拉了一兜臭臭的小连衣,抬看了看镜里的自己。
“那个谁!我渴了。”
“来了来了。”梁勋晨把手上的衣服晾好,忙不迭的回单间病房伺候人。
知了又如何,还不是得任由颜颜暴君差遣。
梁勋晨心里笑起来,他果真是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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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沐颜里里外外都没病,观察了几天之后,被医院给请了去。
梁勋晨开着车把老婆孩接回家。
一路上团团和二宝喜喜的在后排玩拉手手的游戏,汪沐颜把他们俩照看着,神温和煦,梁勋晨从后视镜看着,心里也柔起来。
他这次也把旁的事都安排好了,空了半年的时间来好好陪陪妻儿。
也足够有时间和小骗过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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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到了该休息的时候,梁勋晨看着汪沐颜的吼他。
“我已经忘了你了,我跟你毫无系,是断断不会和你睡一张床的。”
“可是婴儿车在主卧,那半夜宝宝要喝,你得记得起来喂他。”
汪沐颜是记不得的,他纵惯了,当初才有团团的时候就照顾不好孩,要不是梁勋晨警醒,怕是喂的时候都把孩捂死在被里了。
小骗脸也白了白,显然是想起什么不愉快的事,他想说什么却又不晓得怎么开,倒是梁勋晨说罢居然径直走了,一副当真不的模样。
汪沐颜气得跺了三次脚,才撑着没有气哭。
他就知,就知这个死木之前不离婚都是为了团团和二宝,说喜他都是假的。
他这坏,怎么会有人疼呢。
汪沐颜生气的把自己丢在了床上。
他还弱,还觉来一丝冷来,他现在找了个由,总算是可以放人自由了。
汪沐颜,你可真伟大!
小骗在心里想,也不知是夸还是骂。
连门被去而复返的人打开了都没注意。
梁勋晨抱着厚褥念叨起来。
“这么冷,躺什么躺,起来让我把床铺好。”
“我把你忘了!”汪沐颜一动不动的叫嚣。
梁勋晨叹了气,把褥放在另一半的床上,再一把把骨的小骗给抱起来,放到了床柜上坐着。
“坐好。”
梁勋晨亲了一骨的嘴。
转铺床去了。
03
才生了二宝,大人肯定是睡不好的。
汪沐颜半夜迷迷糊糊醒过来,他心里放不小崽,睡眠浅了不少,隔一会儿就醒一次。
卧室里的小灯亮着,梁勋晨正站在婴儿车旁边,汪沐颜跟着起,看着梁勋晨正在小心翼翼的给小宝贝换不,还仔仔细细的。
“拉了?”
二宝半梦半醒,汪沐颜也小心的压低了声音。
“嗯。”
问声去看了看宝贝的臭臭,看着黄黄才放了心。
“我看了,好好的。”
梁勋晨侧过看他,梁勋晨这几天有憔悴,倒是更有了几分颓废的帅气,连来不及收拾的胡茬都戳得汪沐颜心脏砰砰。
我老公好帅!
汪沐颜漾了一秒钟,又丧里丧气的不再沉迷男了。
可是,这个帅老公不喜我。
梁勋晨给二宝穿好了小衣服,看了看时间,温声:“该喝了。”
“哦。”汪沐颜应了声,把宝贝接过来掀开衣服就准备喂他,只是他顿了顿,就看着梁勋晨一错不错的盯着他。
“你看什么看?”汪沐颜居然还生了一不好意思来,他们都结婚多少年了,团团都快念小学了,老夫老夫的还有什么好看的。
梁勋晨却不说话。
汪沐颜好端端的说自己失了忆,啥也没忘就是忘了自己。对梁勋晨来说,他其实也是有气的。这个小坏折腾又多心,没几天安稳的,只是他顾虑着这个人才生产,又虚弱,才一直忍着火气。
可是现在,他看着汪沐颜撑着神,穿着宽宽松松的睡衣,敞着白玉一般怀抱,拥着他们小小的宝贝哺,又觉得什么脾气都没了。
汪沐颜这么一个傲的小孔雀,曾经衣服上沾了一个油都无法忍受的矜贵人,现在连屎都毫无芥的心着。哪里还有什么火气呢。
梁勋晨叹了气,他无可奈何的想,就让这个坏家伙折腾吧,反正不他如何闹腾,也是他自己心甘愿着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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