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没错,万一又发生诡异的互换,她可能会在他的死于那芈姑娘的榻上,尽人亡!而他,也会在她的里死于嘴贱,昨晚他骂了蒙恬之后就让她吃尽了苦。
思及此,端端无奈地握起拳,对跟前的古代男人发警告:“我可以暂时不走,但你不许再靠近我!”
“可是我们只有一匹,今日必须雍城,明日寡人就要行冠礼了。”嬴政指着不远低吃草的黑,为难地看着她。
端端眯起细看黑的后背,她和他挤一挤似乎也能坐得鞍,一路颠簸,却很难避免,但昨晚被扛着上的姿势她可万万不想再经历。
“行吧,两害相权取其轻,走吧!赶的!”她丧气地说,却见堂堂一个秦国的王正弯腰收拾草地上的单,不禁困惑:“你拿它什么?”
“这是蒙恬的单,拿回去还给他,不过这上面怎么会有血……”嬴政疑惑地看着她,见她脸突然变白,赶开歉:“对不起,昨晚你是不是受伤了?我的并没有哪里不适,这血是你的吗?”
端端顿觉火冒叁丈,但看到他毫无记忆的模样又心生疑惑:“你该不会有双重人格吧?”
“何为双重人格?”
“你以前有没有一觉醒来,发现周围的人对你的态度都变了?而你对于发生过的事却一概不知?”端端认真地盯着他,期待得到有用的答案。
嬴政沉思了一会儿,才缓缓开:“九岁那年,寡人和太后还在邯郸,赵国人杀了我们仅有的两个仆人,也差杀了我,我醒来时挤在墙,外面堵着两尸,他们平日里不离不弃地照顾寡人,却遭到残忍杀害,再也不能和寡人说话了,就连死前最后的时刻,他们都用生命护寡人周全……”
说着,他低,抓着手里的单泪,端端尴尬不已,却又不好意思提醒。
那上面可是她被“狂风骤雨”侵袭后的血啊,古代人也太不讲究了!
见他沉溺在悲痛,端端也不好再责备他,只好转移话题:“我们赶回去吧,堂堂秦国的大王失踪了一个晚上,他们一定找疯了。”
嬴政,飞一跃坐到背上,朝她伸手,却见她瞪大睛像观大神似的看他。
“你是怎么上去的?”端端绕到的另一侧,肚外侧有一个看起来像装的,背上搭着鞍,除此之外,本没有可以踩着上的支撑。
“上来的啊,快!寡人拉你一把。”嬴政压低上,伸手到她跟前。
“那……行吧。”端端犹豫着把手放到他宽大的掌,只见他迅速包住她的手,顺势一扯就把她整个人拉上背,黑哼了两声便起步跑起来,吓得她倾抱住脖,糙的鬃着她的脸,的味也瞬间窜鼻孔,但比起摔个粉碎的危险来说,这些都可以先忍着。
嬴政见状,即时放缓速:“别怕,你可以抓住寡人的袖。”
“袖?在哪儿?”端端的脸还贴在的后颈上,听他这么一说,便小心地扭过来寻找他的胳膊,却迟迟不敢动。
嬴政只好让停来,这才看她小心翼翼地直起,此时,的黑忽然调地动了动后背,吓得她又扑向脖。
“不行不行,这样太危险了!还没回家,我就死于坠了。”端端抱脖不肯再动。
“哈哈……”见她缩着脖的模样,嬴政忍不住大笑,往前倾,拉起她的一只手搭在自己前臂上,又拉起她另一只手将她扶正。
“好吧……你慢儿开车。”端端余惊未定,话说才意识到说错了,赶修正:“你让它跑慢儿。”
“好。”嬴政轻笑着回,她的手几乎要抓破他的袖扎他里去了,但他并不反,虽然他一时想不起来的画面,但记忆仿佛就有这久违的被依赖的觉。
黑不再使坏,保持平稳的步慢悠悠地小跑起来。
“你说明天就要行冠礼了?”端端微微扭问他,不经意碰到他的,尴尬地赶把脖缩肩膀里,这一动作又让后背拱起来碰到他,她又赶直起,嬴政也合着直腰板,这回没有让她撞到。
“嗯,本来和几位大臣约好昨夜商议细节,但寡人昨晚应该和你在河边过夜了,现在赶回去但愿来得及。”嬴政低又打量了一端端上的穿着,寻思着给她造一个份。
端端却忧虑着另一个问题,她的现似乎打了秦始皇的登基大典,如果因为她而让那个假太监造反成功,那她真是罪孽重啦!
“你要小心你妈那个老相好。”
“嗯?”嬴政被她突然蹦的话吓了一,却没听明白。
“呃,就是和太后在一起的那个,叫……烙饼,啊呸,叫嫪毐的假太监,他可能会危及你的安全。”
记载了嬴政亲政的这一年嫪毐叛,是相国、昌平君和昌文君把他镇压去的,端端暗自为自己终于记起的历史人名窃喜,却不知后的嬴政听了她的话之后,面越发凝重。
“你也知嫪毐是假太监,整个秦国都知他是假太监,而他们却以为寡人不知,或是寡人知而不敢言。”嬴政说着,意识地握缰绳,仿佛那绳就是嫪毐,能一秒死便万事大吉了。
端端扭看他一脸的忍辱负重,当即了他的手臂说:“今晚咱们就雍城把他宰了!”
闻言,嬴政扑哧一笑,仿佛多年来压抑在心的委屈和不满都烟消云散,对付嫪毐,他早有计策,只是里局势复杂,谁是敌,谁是友,他仍没有十足的把握。
快走到临时搭建的帐篷时,嬴政突然对她说:“你寡人的侍吧,这样便有理由和寡人形影不离,寡人以前在邯郸时叫赵正,你就叫赵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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