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案会结束后就是锣密鼓的项目落实工作,詹孟夏虽然拿项目,之前也有过不少执行经验,但这次毕竟跨了领域。
恒博领导找俞落谈一番,问画饼替着来,主要意思是希望她能在项目执行前期带带詹孟夏,另外还有个项目大佬们已经磋商得八九不离十,比诺铭的只大不小,公司层非常看好俞落。
胡萝卜已经挂好,能不能吃到就看驴自有多努力。
俞落带着詹孟夏去诺铭开了好几次会,詹孟夏富贵,界本来就宽,又没有大小脾气,好学能吃苦,不是常规工作还是人弯弯绕,一就透,她的成只是时间问题。
与此同时,借着詹孟夏的东风,俞落也认识了不少难能一见的大佬,有人带和自己找上门,对方的态度、重视程度都截然不同。
詹孟夏和俞落越来越熟,有个人却不兴了。
刚开完会,童幽就找了个由把俞落拐办公室,困在办公桌前,垂着可怜地声讨:“今晚为什么又不回家吃饭?”
“我跟孟夏约好了,你自己回家吃,不愿意煮就在公司楼随便吃再回家。”
“怎么又跟她约,你这周都跟她约多少次了?”
俞落掐他的脸颊,语气很无奈,“童总,你们公司项目展到什么程度了你不清楚?多少事要理,多少关系要打你不知?”
童幽低要吻她,俞落偏躲开,提醒:“红。”
叹气,童幽把埋俞落颈间,像是告状地说:“她约我明晚吃饭。”
“谁?”
“詹孟夏。”
“哦,我说明天难得章教授有时间,她怎么又不约了,原来是约了你啊。”
童幽收了揽在她腰上的手,抬起瞪她。
俞落继续装傻:“嘛?这张脸什么意思?”
“我不想去,”童幽说得委屈,“你又不是不知她要说什么。”
“怕什么,她还能吃了你?”
“你跟她那么熟,没说过我们的关系?”
“她没那么八卦。”
童幽任:“那我说。”
“呵呵,”俞落勾住他脖颈,笑眯眯地答应:“好呀,项目争不过,就抢她喜的男人,商战变斗。”
仰着抿不说话,斯文冷静的童总这会儿活脱脱就是个闹脾气的大男孩。
俞落踮起脚,用鼻尖蹭他,轻声哄:“不过,童总可以说自己心有所属,单恋我好久了。”
童幽低和她脸颊相贴,在她耳边沉沉地问:“单恋?”
俞落偏咬着他嘴,糯糯地说:“迎童总加我的后。”
不知童幽和詹孟夏说了什么,詹孟夏躲了俞落几天,后来又老是对着她言又止。
俞落也没主动提,照常工作,小半个月后,两人一同外拜访客,詹孟夏终于忍不住打探:“俞,你跟童幽很早就认识了?”
“嗯,我们6年前就认识了。”俞落没有炫耀的意思,只是陈述事实。
“6年前?怎么没听你们提过?”
“6年前也只是认识,这次工作有合作才接得多了。”
詹孟夏想了片刻,试探着问:“那现在你们很熟吗?”
俞落没有正面回答,反问:“他怎么跟你说的?”
詹孟夏为难地皱起眉,不知该不该说,也不知该怎么说。
“他说他喜我?”俞落主动问。
詹孟夏观察了一俞落的脸,看她是真的知,不是试探,才说:“嗯,他说他暗恋你。”
俞落无奈地笑了,真不知该夸他老实,还是说他笨,“我以为,我跟童幽在谈恋。”
方案推得很顺利,詹孟夏很拼,俞落带她到差不多上手就不再过多参与,只是偶尔给她主意。
拿项目是工作的主要目的,却不是唯一的目的。
面对必输之局,俞落的工作态度和专业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自然有主动找上她的项目。
糕要分享,大小凭本事,不过至少得让局人都吃到、活去,才能齐心协力继续烘烤一个糕,吃独即便不撑死,也远不了。
詹孟夏除了工作没再约过童幽,俞落和童幽的地恋也还在继续。
他们就像T市里的每一个普通人,忙碌自己的工作,享受自己的。
日升月落,繁华都市不会为谁停止运转,却会因城里有了个惦念的人,而不再机械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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