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货是假,渴求抚是真。陆宁毫无障碍地听懂了沈念安的言之意,但并没有照办的意思。
只能说沈念安很不幸。这一天来,先是应了好友的请求赶去【韶光】接待那位冒冒失失闯来的张家小少爷,又耐着尝试与毫无默契的手磨合,陆宁的耐心已经差不多耗尽了。
如果沈念安没有摆这副欠揍的样,他大概会先去找小淮些有益心的运动。
但既然沈念安冒来了……陆宁迅速评估了把这个变成红的后果,然后扬起手臂。
“嗖啪!”
蓦地听到鞭破空的声音,沈念安只来得及抱小,随即峰上如火过,留一的、火辣辣的痕迹。
“嗖啪!”
“嗖啪!”
每一记鞭都准地撕咬在同一鞭痕上,仿佛不把烂誓不罢休。沈念安没挨两就踮着脚尖想躲,一刻成倍地痛楚在接炸开,得他向前一扑,堪堪用手撑住了地面,才没让膝盖毫无防备地怼上去。
“阿宁,”沈念安急忙回看陆宁,语气终于有了慌,“阿宁,换个地方,换个地方好么?”
陆宁盯着他,眉一蹙起:“这是你的承受能力?”
“不是,不是,”沈念安拨浪鼓似的摇,又顿住,细声细气地,“破了血不好看。求你,阿宁……”
“血?”大约意识到对方在意什么,陆宁眉舒展开,好笑,“你摸摸看。”
可以……摸?
这和小淮说的不一样——沈念安没蠢到把这话问来。他仔细看了看陆宁的脸,迟疑着将手伸向,摸了摸那唯一,哦不,现在是唯二的鞭痕。
有,有,但离破应该还有很远。可为什么会疼成这个样?
【真是坏透了。】想起兰卿这句抱怨,沈念安终于有了切的认同——等见到那个教会陆宁这磨人手段的混,他一定要……
沈念安及时收束住自己的思绪,将注意力集到前。
“对,对不起,是我想岔了,”他飞快从地上爬起来,一面说,一面又弯腰,将撅,“咱们继续,继续好不好?”
似乎是被他的乖顺取悦,一秒,温的手掌带来了渴盼的抚摸,从鼓胀的鞭痕,到尚且有些的小。
“洗过了?”陆宁轻声问。
沈念安突然有些羞赧,轻轻“嗯”了一声。
陆宁拍了拍绷的,温声:“分开一,让我好好看看。”
那是一朵十分青涩的小,因为洗时的微微红,被手指抚摸着的时候会羞得一缩一缩,被鞭轻轻着的时候也怕得一缩一缩。
“阿……阿宁……”沈念安低低唤了一声。
陆宁十分合地顿住动作。
沈念安咽了唾沫,试探地:“里面也洗过了……”
“还了香?”陆宁话笑,圆的指甲似有若无地刮着细密的褶皱。
你,你闻到了就好了,为什么要说来……沈念安脸红到了脖。
欣赏了一会儿沈念安的窘态,陆宁将细白的手指移到了峰,时轻时重地过那一重叠的鞭痕。
沈念安发“嗯嗯唔唔”的声音,仿佛也乐在其,对这把玩适应良好。只是分开的大将他前的暴给了后的陆宁,那个大家伙原本因为挑逗而兴致,此刻却无打采垂了去。
疼痛无法激发沈念安的望,判断这一的陆宁说不清自己是遗憾,还是松了气。
沈念安对项圈耿耿于怀,陆宁其实也不是没有动过念——Dom和Sub,糅合了威权、而又不乏温的关系,确实是颇为契合他和沈念安的现状。哪怕是陆宁这样一贯将游戏和生活分得很清的人,也不免有些心动的。
而现在,除了对于将游戏引生活的忌惮之外,拒绝的那端又多了这样一枚砝码,陆宁也就熄了心思。
“你今天很该受些教训的,”陆宁屈起手指,敲了敲沈念安的,示意让对方集神听他说话——且不论沈念安能否领会这示意。
“但看在能及时醒悟,现在又那么乖的份上,”陆宁笑了笑,轻声,“我也会给你奖励。”
沈念安觉得自己不应该那么容易被所谓的【奖励】收买,然而听到陆宁这么笑,他就觉得浑的血都被燃了。
“那,”他磕磕绊绊地,“那,你先教训我?”
陆宁“嗯”了一声,重新拿起鞭。他没再执着地瞄着那一块使劲儿,“啪啪”的打的声音变得清晰明快,毫不拖泥带;鲜艳的红痕一浮现,自接逐渐攀升至峰,如血红的浪层层漫上雪岭。
沈念安没有太多的熬刑经验。
他受过最惨烈的一次刑罚,还是因为陪着陆宁逃家:作为主谋的陆小宁惊悸厥,醒了也一直低烧不退,大人们心疼还来不及,当然不会有一指相加;至于没人疼没人又偏偏生命力异常顽的沈小安,却因为【没伺候好少爷】,被扔刑房自生自灭。如果不是因为陆宁对他念念不忘,沈念安大概就代在那儿了。
往前看年幼时在沈家受主母嫡兄磋磨,往后数【藏锋】的捶打训练、在南边红刀白刀的江湖搏杀,和那次经历比起来都显得微不足。
可哪怕是在刑房,鞭捶杖打、楚毒备至,也从不限挣扎呼喊,最多就是绑了手脚、再堵了嘴而已。
此刻没有绳捆住沈念安,也没有巾堵住他的嘴,却要他主动献上一任人捶楚,并为此甘之如饴、恩德。
哪怕这个人是陆宁,沈念安也觉得……太难了。
”要不我把你绑起来?“
在鞭稍第三次落在沈念安的大时,陆宁如是问。
又一次表演了兔的沈念安红着兔一样的睛,泪汪汪看着他,也不敢再打包票说自己一定不会再躲了。
陆宁疼得了太,抬鞭指了指墙边的刑架:”上去。“
沈念安言又止。
”怎么,嫌弃是小淮用过的?“陆宁不咸不淡的问。
作为屋里少有的只有一件、没现【沈念安专属版】的,刑架以其大和沉重挫败了沈念安的洁癖。
”不是,不是,“沈念安连连摇,嚅嗫半天,才小心翼翼地提了两个词:”奖励……“
见陆宁疑惑挑眉,他心虚地看着脚尖,不得不把话说得更明白:”我表现得那么差,奖励会不会,会不会取消?”说到后面,又张抬看陆宁的脸。
“不会取消,”陆宁险些被他逗笑,“也不会缩。”
沈念安松了气,连忙往刑架走去,甚至因为步太实拉扯到红的,一阵龇牙咧嘴。
陆宁摇了摇,指挥他摆塌腰耸的跪姿,然后将手脚缚。
近距离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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