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何宁在浑酸痛醒来。
昨夜一切仿佛噩梦,带着的噩梦。他睁开眸,瞧着帐,忽的,一陌生结的声音响起:“蓝慎……痛……”
“嚯!”何宁吓了一,完狠狠一坐,疼的要命。一双大手向他伸来,何宁连忙捂住,瞪住床边的碧眸男,“你、你你你!”
“窝,最晚,识海……你……”兔妖结结地说着,指了指何宁的脑袋,“学……学人……”
“停。”何宁捂额,“听不懂!你能不能把捋直了说话,我听着很想揍你一顿。”
蓝慎:“窝、窝听得懂,你。”
“哈,你果然能听懂我说话啊。”何宁,“咳,那昨晚我说的你都要记住。我呢,现在就是你的主,你是我的男。你不听话,我就把你烤了,明白吗?”
蓝慎静静看着他,接着乖乖垂。
“好了,等会儿主我带你见一个人,你收拾收拾,把自己得好看儿……唔,对了,把里的。”何宁突然想起来,昨晚自己被得很惨,但起初也是自己先上了蓝慎,也抵平了。
“撅起来,我给你净。”何宁拍了拍兔妖结实的胳膊,这家伙,得倒是不错,一看就是不说话的。块大,不过觉眉目有些冷,看起来不大好相。
不没事,反正就快卖了。只要他乖乖听话。
蓝慎能听懂何宁的话,是因为昨晚偷偷看了他的识海,并且很不幸知了何宁肚那坏。他装作不知,想要看这个凡人有什么把戏。
“……”蓝慎转过,乖乖把送到对方手里。何宁瞧着对方那宽肩窄腰的后背,上还有不少抓痕。他不由自主红了脸,这家伙真白,每一痕都极其扎,昨晚摸着就质翘,如今就着光线一看,还真是个风的。
尾短小的蜷在尾椎骨,茸茸的,煞是可。
“……”瞧着那只小尾,何宁不由发笑,这家伙还会摇尾示好,那么短的尾……想到这里的时候,那小尾又摇了起来,何宁抬眸,对上蓝慎示好的神。
“谁、谁许你摇尾的?”何宁一把给他捂住,“摇尾的是狗,你是兔。咳,以后不许在其他人面前摇尾知吗?”
蓝慎了,便不摇了。可那双澄澈的碧绿睛里,已经映了何宁粉红着脸颊的容颜。
“……你,挪过来一。”何宁见他这么听话,便柔了嗓音,撕一截衣衫,沾着给蓝慎拭红的。这家伙的初次就那么平白无故没了,倒也没什么过激绪,兔就是兔,温顺。
倒是有些凉,帕碰到那红的时,蓝慎微不可查的哆嗦了一,外周的已经了,何宁将掉的去,又伸手去给他抠挖。
“嗯……”蓝慎蹙眉,手指徐徐抓,将被褥两团褶皱。何宁听见他闷哼,以为这家伙痛,便轻声说:“很快的,不来肚痛。”
“痛……”蓝慎闭上睛,腰垂,翘得更加厉害,那条尾不住颤抖。何宁扒拉着这家伙的仔仔细细看,没裂啊?
裂的是他吧,喂。
嗯,兔,气,没事!
“蓝慎,要不我去给你讨洗澡,这样恐怕也不净。你等着啊。”何宁作势要走,蓝慎却突然扭过,手指抓住他,神不安。
“卧槽,这谁得住……”何宁瞧着这个大家伙,散落的乌发还有两只绵绵的耳朵垂,一抖一抖,可至极。何宁养过小兔,知兔都胆小,便摸着他的脑袋,安抚,“去一会儿,很快的。”
“痛……”蓝慎抓着他的手,缓缓向自己靠近,何宁指尖寸寸移,被一团燥燎到,最后摁在了一的上。
蓝慎在那一瞬间,粉面泛红,希冀地看着何宁。
“……”何宁一气,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接着他掌心一攥,在兔低沉的闷哼,一把抓住了那只的命。
“所以你他娘是的疼不是疼?你说你一个兔天天发,发也就算了,你太大了知吗?那是小兔该有的尺寸吗?那是才有的尺寸!撒手!咳咳!”
“主人……”蓝慎微微弯,为难地瞧着他,耳朵蔫兮兮的垂。
“手活,自己!”何宁才不想再被这家伙一次,他还痛着呢。
“痛……”蓝慎低低唤了一声,松开何宁的手,扭过把朝向他,撒地摇着尾,这一通作是把何宁看得又尬又臊,这家伙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以为这样就能讨好他?
凡人的心,怎么被区区兔摇尾而动摇?
何宁一掌扇他上,扇个掌印,凶地:“少来,这招没用。你就算摇断了我也不会让你的!”
“主人……痛……”兔跪坐,低哑的嗓音带着异样的魅惑,何宁陡然闻到了那香气,慌忙要捂鼻,兔妖却快上一步,勾笑着将何宁伸手一拉,抱在怀里。
何宁屏住呼,可即便没有香气,他还是忍不住了。他的脸就那么直直对着兔冷俊的脸,被那双剔透如碧玺的眸打了个措手不及,兔抓着他的手往自己间摸去,脑袋埋在他的肩,一边蹭他的脖,一边用他的手掌自。
“你这个的死兔,好了,松开些,我不过气了。”何宁后面也了起来,丝丝,以前被老男人包养,早就被玩得至极,如今大人在怀,又被他这么勾引,不想也难。
“唔……你倒是说说看,为何这这么大?”何宁咬着兔的耳朵,低喃,“你是不是你们村儿最大的兔,所以被抓来了……?”
蓝慎低笑,犹如陶埙奏响。他掐住何宁的腰,将人摁在,凡人已经不反抗了,浑发泛红,气吁吁,看起来可的。
“蓝慎,你轻儿,我后面痛……”何宁察觉到抵在他肚上的东西已然在他心胡的蹭动,着,磨得他裂开的后甚是刺痛。
“嗯……”何宁抓着蓝慎的手臂,那胳膊是真的壮,任谁看了都不会把这壮手臂的主人和一只兔联系起来,每一块肌皆是那般蓄力雄浑,动着血青,似乎连世间最为的钢铁也能轻易碎。
何宁觉得很,蓝慎的格外燥,散发着成熟男人的刚。可充满如此攻击的,却张着一张安静到微冷的脸,拖着一条小巧的尾,会讨好的摇摆。
何宁被前的满眸的白肌迷了,那对粉红的也是招摇至极地在他嘴边晃,蓝慎散的发丝苏苏挠着他的心,何宁红脸,听到了自己重重吞咽唾沫的声音。
这兔好养,他竟觉得……或许不是赝品。
“唔……”兔喜亲他的脖,咬在了昨晚同一个位置。何宁觉得痛,拍了拍对方白的腱,把那粉白的肌拍得泛红,“小畜生,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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