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了么……”弗雷德全上已经没一块好。茂盛的王比其父有过之而无不及,简直就像刚开荤的般不停地打桩。
弗雷德本就刚觉醒了作为omega的自己,被破后还并不习惯这过于靡的,本以为在国王手虎脱险,但还是在国王的儿手失了。
“我应该叫来巫师,”奥纳多冷笑着摆腰,那孽畜玩意儿“噗噗”地在骑士后里,“把你变成omega还不够,我要你彻底变成我最的!”
“什么?!你要什么!奥纳多,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呵呵,你骂吧。”奥纳多已经习惯了骑士的外,他明白嘴心的弗雷德看似冷难攀,实则弱可欺的本质。
他可以挥舞剑砍断鬼的颅,却没法用小夹断王的,因为--骑士就是骑士,为了服务王储而存在的工。在他8岁踏皇的那一天起,就已经成为无法逃离父俩邪玩的级玩。
弗雷德越是受人景仰,越是傲难训,就越有被亲手折断的价值。这一上,国王和王是何其的相似!
老国王亲手把日耀骑士团予“白百何骑士”手,为他加冕佩剑,为他沐浴披风,给与他最神圣的祝福;同样,他也无数次用那双老迈的手颤抖着抚摸弗雷德诱人的脖颈,的薄。
每次的征仪式上,老国王都假借“祝福”的名义对年轻的骑士团的俊脸上其手,甚而有一回,盯着沐浴光的弗雷德那完侧颜了神……直至军机大臣声提醒才堪堪回神。
自己的侄落的愈发丽,虽然没有小孩那般憨可,但成熟的熟果更是别有一番风味,让人罢不能,真想收为禁养在密不透风的后。
征战的少年骑士也成为了羽翼渐丰的青年,在不手,恐怕就没有机会了……在心腹的怂恿,国王放手一搏打算先斩后奏,吃了弗雷德再说。没成想心腹早已与王串通一气,不仅在短短时间夺了他的话权,更是抢走了他的挚!
国王愤怒地浑发抖,他被禁在旧殿,只能无能地等待儿“善意”的“解围”。
“可恶,可恶!我的小百合……”国王悔恨极了。他太清楚自己的儿是什么德行,他绝对绝对,把小百合吃抹净了!那可是弗雷德最珍贵的女啊!
令国王意想不到的是,自私的儿竟然“良心发现”了。
被洗得净净并使用治愈法消除吻痕的弗雷德,趴伏在奥纳多的肩,禁闭双。老国王忽视掉那一丝不自然的异样,颤抖着从儿手上接过挚。
奥纳多面无表地看着父王失而复得地狂喜,冷冷地说,“父王,你要弗雷德可以,但儿有个条件。”
老国王看着奥纳多后整齐的卫兵与闪光骑士们,拧着眉问什么条件。
“禅位,而且不能标记他。我要他继续打仗,为帝国开疆扩土。”
……
弗雷德睁开,朦胧间看到一颗上耸动的白的,再一睁,看见两只在前作怪的手。
“!什…”骑士慌地扭动躯,接着那白发的主人抬,年迈的老国王熏红了脸,邪地了一圈嘴,好像吃了最甜的蜂般兴奋。
是国王!为什么,自己明明在奥纳多王那里……
“醒了?你再不醒来,我这可怜的父王可就活活憋死了。”王恶劣地在弗雷德耳边呢喃,的鼻息拂在骑士的耳后,引得骑士一震,巍巍战栗。
“我的小百合…快跟叔父亲近亲近。”老国王奋力凑近来,微微张开的腔里散发腥气,比奥纳多的吧还臭。
“不要,不要,叔父唔唔别…嗯…”禁闭双想逃开你,但被后的王禁锢住。厚的嘴“吧唧”一声嘬住俊朗面颊,胡的撕咬舐,然后逮住那万千少女思恋的薄,就这样囫囵吞枣地糟蹋。
蝴蝶怎能逃开蛛网?两只毒蜘蛛嘶嘶地吐丝,将丽的蝶越缠越……
白百何味的信息素不受控地在骑士脖颈后面的里散发而来,清新的香气充斥着整间大殿,烈的信息素昭示着这个omega已经成熟了,亟待人随意采摘。
但老国王饿得太久了。因为太饿,以至于无从。没了药的支撑,他本不起来,连半也不能买了。他看着儿生地扳过弗雷德的,仿佛要洗刷什么似的,从自己的过的地方一一过……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这也许就是一脉相承的宿命吧。
活该他们是父,都会上同一个人……
“父王,您行不行?”真正的嘲讽已经免去了曾经虚假的服从与恭维,得到权利的新王无暇顾及毫无亲的血亲。
骑士的歪过去,他在回避这场盛大而残忍的分。这是牲畜的宴会,鬼的聚餐!他只能在心底微弱的祈祷,“万能的主,请让这两个鬼地狱吧!如果不能,至少不要让我的光明之躯遭到鬼的侵染……”
“嘿,弗雷德。我答应过你不标记你了,但我父王可没答应。”
老国王疑惑地看向奥纳多,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刚刚的契约容,明明不包括永久标记。那他为什么要吓唬弗雷德呢?
只见可怜的骑士刷白了一张刀刻般英俊的脸,他崩溃地摇,蔚蓝双甚至盛满了泪珠,那般柔弱可欺的模样,让父俩齐齐奋开来。
“求…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呜呜”微弱的求饶不能得到野兽的怜悯,他们只考虑如何压榨男人最后一颗血。
“不标记也可以,但你要和我签订契约。”
“什么契约?”
蜘蛛暂时松开猎,并“好心”地送上珠;蝴蝶不知,蜘蛛的目标是让它变得更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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