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布袋戏】(赤隼)疯魔 - 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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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赑风隼一定是疯了。

    他的脑不知是不是在被鬼方赤命砸在石上的时候坏了,想个这么报复人的法

    “……”

    他一定是把这个字说过很多次,从赑风隼把他带到这间房开始。

    没有亮得刺的灯,至少他平躺在床上无法翻的日日夜夜,鬼方赤命都没受过多少光亮。

    只有赑风隼偶尔来时,才会上半盏灯,就放在一侧,有时候是左边的柜上,有时候放在了窗边的台上,总是如此,堪堪映亮半间屋

    他不知赑风隼为什么会选择把烛台放在窗柩,大白天的,哪怕他已经无法辨别时间了,仍明白今天不是黑夜。两盏灯,总得有一盏放在黑暗里。

    他一定是疯了。

    以前用来费尽心思往上爬的聪明才智被满脑的异想天开取代,那双手也不再用来弹琴舞袖,唯一不变的是他赑风隼还是恨鬼方赤命恨得死不瞑目,从地府里爬起来换了只手报复他,以前用左手着鬼方赤命的脑门右手分拂柳一样轻飘飘的割开他的咙;现在耐心多了,也讲究多了,用上了以前尊荣莫及的派,床是雕的,绑着他的是上好的绫罗绸缎。

    赑风隼确实是舍得的,毕竟那一杯断送他命的毒酒掺的料心意十足,连跟他斗都是拿赌。生是生,他鬼方赤命死了是还了赑风隼前半生的青云顺遂,若是死了,那也便死了,再凭一腔咽不去的恨意爬起来就是。

    赑风隼真是疯了,想这个法

    手没遇到多少阻力就扳开两条瘦的大,赑风隼顺着肌分明的一路路看上去,在尽看见一条细小的

    他眯了眯,掌心贴着鬼方赤命的脚踝慢慢往上

    从小到柔的大侧,手上的劲越来越大,像是从摸琴到扯了它。

    赑风隼哪想过鬼方赤命上还能有的地方。他掐他脖的手得跟铁一样,抬起来踹人也仿佛是要把他的五脏六腑踢碎。一个拿刀要成王,一个掐起嗓要讨命,咿咿呀呀的非要整日唱个不停,谁会信那几句拜月结义的话,前尘已经说完了,他们斗的就是谁比谁心

    赑风隼卡在鬼方赤命两条间,衣冠整洁,袖又宽,满的琳琅宝石像是要去登台唱戏。指甲上也涂着蔻丹,在修剪得圆整齐的尖上,留了一半白。若不是跟他纠缠的是鬼方赤命,指不定他怒起来杀人也只是一半刀

    但鬼方赤命不一样。

    但怎么个不一样法他又说不上来,恨总是莫名其妙,也一样。

    呸。

    赑风隼啐了一

    他和鬼方赤命哪来的

    就是叫他把前世今生来来回回翻一遍,也找不到半分温存。

    那都是唱戏的时候喊的。

    大哥

    小弟

    谁真信了说不定就落得个曝尸荒野的场。

    他可不能信。

    赑风隼得把他被夺走的东西讨回来。

    于是他把手指去,再来,手指已经被染红了。

    鬼方赤命果然就像被刀了一样,整个人颤了几,腰似乎想往上抬,但又用不上力。

    他狠狠的从嘴里挤一个字:

    

    赑风隼畅快的笑起来,志得意满的看着他无能为力的样

    真像一条丧家之犬。

    一条忘恩负义的狗,明明是他的引荐才让他不用像只畜生一样活着。

    赤命啊……

    赑风隼慢条斯理的说着,手又去。

    现在我才是王。

    那小也跟主人一样不甘的收缩鼓噪着,赑风隼看着,忽然觉得那东西变得无比顺

    他扯了自己的袖,缠在鬼方赤命的脚踝上打了个结,两边各一条,白生生的,系在床上。

    现在他的是大开的,怎么也闭不拢。

    赑风隼老伸手去,在里面又转又勾,还会放那些不不净的东西去,有时候一放整夜。

    鬼方赤命不再声了,他看不到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只有偶尔赑风隼的埋在他面时,才会哼哼几声。

    他觉得恶心,胃里也开始翻着,气从腹往上涌,鬼方赤命咽了几唾沫,没忍住翻到床沿呕。

    他现在已经不觉得赑风隼疯了,他觉得是自己疯了。

    如果他的脑已经在被囚禁的时间里锈蚀,那他就不会想起有段时间赑风隼往他东西,也不会联想到近几日自的不对劲。

    他被自己的猜想吓得浑发颤。

    手想摸上肚证实猜想,尊严又迫手待在原地。

    他一定是疯了。

    被日复一日的囚禁疯了。

    鬼方赤命猛的趴到床沿,似乎想吐什么,但最后也只是保持着嘴大张的姿势,浑绷。

    很快赑风隼就来了,和鬼方赤命的郁不同,最近他一直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对鬼方赤命的态度也有了几丝化和殷勤。

    他一门,看见床上失了魂魄的鬼方赤命,急急忙忙的跨过去,坐在床边扶住他。

    鬼方赤命也任他扶着。

    赑风隼翘起指托着鬼方赤命的手腕,活像托着一朵云。

    这般瞧着,两个人真是疯了。

    赑风隼探了会儿鬼方赤命的脉,喜得眉梢都扬起来,俯将耳朵贴到变得柔的肚上。

    鬼方赤命呆愣愣的瞧着,里空空的。

    可他毕竟是赤王,竖目如金刚,怒起来是杀人的。

    只见他狭眶里慢慢凝聚起神采,如同刀间上的那锋芒,又锐又利,往往是连同自己和他人扎的两败俱伤。

    那个他人,是赑风隼罢了。

    氐首赨梦找到鬼方赤命的时候,的全是红。

    血是红的,绸是红的,鬼方赤命从到脚也是红的。

    他随意的坐在地上,旁边是一面目全非的尸,像是死了很久,脸上的血都了。

    氐首赨梦心脏一,连呼都不敢了。

    他慢慢走到低垂着的鬼方赤命边,眦去看,发现他的王腹着一把匕首,刃全没了去,只留刀柄在外面,仍没有来。

    氐首赨梦觉得自己也快死了,因为鬼方赤命一死,他的梦就醒了。

    没有梦的人是活不去的,至少对于他是这样,只有死人才不会梦,氐首赨梦的梦里全是对赤王忠诚的

    他伸手,想碰一碰他的梦。

    红颅动了动,最终抬起来,无力的掀起,审视了面前的人好一会,奋力勾起一个尽在掌握的笑,说:

    赨梦,你要抱抱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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