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宋嘉祁到底心存不忍:薛白太瘦了,宋嘉祁真的很担心不小心把人伤着了。
于是他把薛白搂在怀里,轻声地哄着:“乖,别怕……嗯我不去,乖,把并起来,我就蹭蹭……”
可是渐渐地,薛白却受不住了。
那大火的东西从他的过,得他几乎不敢合拢;那圆硕大的端时不时会不小心到后面那已经变得柔、的,每次都好像一秒就会突然闯来一样。
薛白甚至是期待那火的东西来的:尽莲娘在婚前教育的时候已经清楚的告诉他第一次会疼——也许会很疼很疼。
可是不来,又怎么会有宝宝呢?
薛白忍着羞窘,咬着,轻轻摆动着腰肢,蹭着宋嘉祁。
而他的亦是那样火、那样柔,攀在宋嘉祁的上再也不肯放开。
这样最单纯、最原始的诱惑,使得宋嘉祁再也忍耐不去。
被贯穿的那一刻,薛白奇异地并不觉得痛。
那大的东西将他填的满满的,不适是肯定会有的,却并不疼——开始有儿怪怪的,之后确实从没受过的灭的快:宋嘉祁的每一次动,薛白都觉得自己的每一个都在激颤,在叫嚣着,想要更多——
宋嘉祁的技术其实并不好。这不怨他,男的第一炮难免都会有儿意外……
宋嘉祁的意外已经算是很平常了,不过是在薛白被到某一,狠狠绞了后时被夹得了来……
薛白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睁着雾迷蒙的大睛和他对视。
宋嘉祁咳一声:“宝贝,这是个意外……你忘了它,我们重新来一次。”
☆、 第40章
四十新婚燕尔
天大亮,早已叫过了三遍。不过这和宋家的关系不大,因为宋嘉祁本就没养。
是的,宋家。宋嘉祁轻轻摸了摸怀里人的背脊,觉得现在这个小破房可以称之为家了。如果薛白喜,以后自家也养一些也不错。到时候了,还能给薛白养。
薛白此时还蜷在他怀里,睡得小脸红扑扑的。
昨晚上是他们的房烛夜,宋嘉祁尽再克制,也忍不住多要了两次,可是把薛白给累坏了。
他在现代的时候虽然也喜看看男痴汉一,可也只限于看——他向来觉得自己不是那么重的一个人,怎么到了薛白这儿啪啪啪就本停不来……
宋嘉祁摸着手底瘦的能摸到肋骨的,一边觉得自己太禽兽了又一边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薛白养得白白胖胖的。
待薛白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
昨晚被累狠了的小孩儿迷迷糊糊的醒来,被日光刺得睁不开。就那么愣了一会儿,薛白猛然从床上弹起来——糟了,居然睡到太都来了,不得骂死他!
宋嘉祁被他这番毫无预兆的动作惊得都忘了声了,直到薛白因这一番大动作牵扯到后难以言喻的位,“哎呦”了一声又跌回床上,才反应过来连忙把人搂住:“怎么了怎么了?”
薛白仰着愣愣地看了一会儿近在咫尺的宋嘉祁的脸,脸渐渐变红了。
……他已经想起来自己昨天嫁人了,嫁给了宋大哥,还……还被宋大哥压着了许多羞人的事儿。
薛白不好意思了,翻了个把脸埋了被里。
宋嘉祁却以为他难受得厉害。要说也是关心则,宋嘉祁不禁胡思想起来:可是昨天自己太过孟浪了,把人给伤着了?
……一般说来,因为这事不舒服,多半是后面和腰吧……
后面什么的,宋嘉祁此刻也不敢轻易去动了,他怕自己一动又把持不住……只得把手伸被里,轻轻缓缓地帮薛白着后腰。
即便如此,手光的肤也让宋嘉祁心猿意起来。
这么了没几,连薛白的呼也重了。
初尝了个的现在最经不得碰,宋嘉祁每一,薛白就觉得自己整个人连带孔、汗都在打哆嗦……又仿佛在叫嚣着,不够……不够!
薛白一就想起昨晚那令他浑打颤的烈快了个。
“宋、宋大哥别了……我没事。”
薛白连忙从被里挣扎来,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宋嘉祁有些愧疚:“你躺着吧,我去打给你洗漱——都是我不好,以后再不……那么欺负你了。”
薛白虽然成年了,可是由于常年的营养不良发育迟缓,现在看起来还小小的比实际年龄小了好几岁。
这样的了个也不知会不会给他的造成负担……为了人的咬咬牙再等两年也是可以的。
薛白却红着脸低着思索了一会儿,在宋嘉祁端着脸盆和巾来的时候,轻轻地拉住了宋嘉祁的袖:“……宋大哥我真的没事,以后……以后……我不怕欺负的。”
两只睛汪汪的,宋嘉祁受到了会心一击,差把持不住又到床上。
嗷,这自己已经定决心要禁但老婆不合的况该怎么破?
如果现在有台电脑,宋嘉祁一定发个帖,在线等,急!
薛白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哥儿怀孩可是难上加难,这也是哥儿不好嫁的重要原因。薛白虽然觉得这事儿太羞人,可莲娘之前教导过他,要这事儿才能怀上宝宝呢。
薛白真的想有个宝宝的:他还是有担心宋嘉祁哪天就被召上天了,若能有个有着宋嘉祁和自己血脉的孩,也不枉活了这一遭。
还有……羞人归羞人,那也不是不舒服……
在回门之前,两人几乎没怎么过屋——就是来也是宋嘉祁一个人,薛白经受了两天的滋,基本于不来床的状态。
宋嘉祁毫无怨言地为薛白端茶倒,穿衣喂饭。成亲那天薛白几乎没怎么吃东西,屋里的桌上还剩了一碗红烧和莲红枣。只不过薛白初次承,又是用得那里,宋嘉祁觉得油腻的东西恐怕不适合薛白吃。
于是拿了红枣和莲,又抓了一把白米,熬成了一碗红枣莲粥。
这白米还是宋嘉祁当初刚卖掉银镯的时候买的,一直放在空间里,当时还想着以后能和薛白一起开小灶,谁知峰回路转,两人如今竟成了一家人。
粥熬得的,宋嘉祁又往里放了糖——不是什么好糖,比不上现代又白又细的糖,颜黄黄的还有一怪怪的味。
只是这也要不少钱的,村里人几乎鲜少有人买糖。
宋嘉祁端着碗坐到炕边儿上,拿勺舀起一勺粥在嘴边了,又用嘴碰了碰,觉得不也不凉了,才递到薛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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