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奕谆在网站上的ID叫“satoshi”,他不是经常会自己镜,毕竟李奕谆本质上并没什么想要一名明星或是男优的想法。
他以前为了学贝斯去国外呆过一阵儿,除了学习还泡过几个洋妞,她们通常都很开放,甚至于有些旷了,李奕谆适应了很久,学业压在上每天都很累,乎乎的,直到回国后才发现自己被一个女孩儿偷拍了来。她把视频传到他邮箱,李奕谆没生气,也没羞恼,还抱着平板看了一会儿。
他当老师是为了赚钱,拍所谓的AV是为了赚钱,熬夜编歌然后挂牌卖掉也是为了赚钱。
李奕谆有一份面的工作,他十七八岁时不切实际的梦想好像在现在这群十七八岁的生的青汗失去了光。他不乐队了,别人也会的,他失败了,会有人成功的。
所以想要在二十七岁这年赚到更多的钱,钱是永远赚不完的,随便就没了,但李奕谆也难免会幻想。如果有一天赚了足够多的钱他应该会想再国造一次,辞掉学校的低薪工作,删除他违法运营的账号,去个作曲家什么的,在华语乐坛里个臣服于望的大俗人,好像也并不赖。
杨泽无从知这些,他单纯的认为李奕谆就是个两面派狂而已,但确实也没差。
刘炀家里有个全镜,四角贴满了摇乐队的logo贴纸,他没事就站在镜前面,看着里面怪异的自己发很久的呆。
杨泽喜刘炀的家,他家不大,也不亮,但可以调到最大音量放音乐听,而且有两把电吉他,还有贴满墙的死亡金属海报和一冰箱的酒。
刘炀经常在外面住,他也就理所当然地把这里变成了自己的秘密基地。
他最近陆陆续续收到了一些快递,地址填的是刘炀家,虽然不太地,但他后面会请刘炀吃好吃的来弥补的。
寄快递的人是在网上认识的,他的网名叫草莓。他不认识杨泽,杨泽也不认识他,但他们有时候会互相分享照,草莓会给他寄些趣衣似的纱裙,还有自用,让他穿上以后拍照片给他看。
他打趣杨泽,觉得自己好像在喂养一个小,又说,的女儿似乎更贴切一。
杨泽其实不乐意分享自己的隐私的,可是对面这个叫草莓的人的和李奕谆的真的很像。
但他也只有和李奕谆很像了——他说话的语气,和逻辑,一切都和李奕谆大相径。杨泽的ID叫羊村泽哥,他就叫他小泽,还唤他“乖女儿”,教他自,用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把玩的好。杨泽觉得他心理变态,本人一定特猥琐特恶心的,说不定还会保存他的私密照片向外散播。可那隐秘的罪恶又有些无法控制的自己垂坠落着。
草莓发来自己晨的视频,厚窗帘遮住光,暗暗的,画质不太清晰的时候反而更像了。手也很像,仿佛就是弹《致丽丝》的那双手,细又很白净。甚至连都的差不多——虽然杨泽也本没亲见识过,但他摸过刘炀的,所以他看着看着又觉得很像刘炀的。也许全世界的都一个样,杨泽啃着指甲不去想这些,他假想这就是李奕谆发来的,随后立刻起了,只要想到李奕谆他就会有的冲动,没人能说清楚这悸动从何而来,就像河对面飘来一只无名尸,就像超市里的薯片被人踩爆碎了一地,都找不到原因,但凶手一定存在。
“草莓”要求杨泽拍摄摆各姿势的照片,杨泽不听别人摆布,在这些小事上叛逆到了极。
纯白的绸缎睡裙,很贴,大小正合适,仿佛量定的一样。他故意大大咧咧的盘着,还要把手指伸脚趾里去。他拍的很难看,可草莓一也不会生气,还会夸他:你的脚趾很可。更像个重味的变态了,杨泽却害羞的要死,急急忙忙把袜穿上。
刘炀回家时通常都是醉着的,总有些男人女人送他,但假如他抬看见自己家窗亮着,就会拒绝别人在耳旁的旖旎幻想,自己一个人扶着墙跌跌撞撞,走一节台阶就要跪来爬五节,不过四楼而已,却像天梯一样漫。
因为房间里寄居着一个小变态,他可不想3p什么的。杨泽很奇怪,特别喜在他家里自,还穿着裙,变态到要死。
刘炀打开家门就像赌博,他自己和自己赌,屋里会不会有一个穿着女装自的杨泽,面还放着正在录视频的手机。
赌赢了,他就奖励自己再喝一瓶;赌输了,他就罚自己再喝一瓶。
但今天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草莓寄给杨泽一条,里面镶着假,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穿上,跪在地面哆哆嗦嗦缓不过神来。好痛,快痛死了,一也不舒服,半都快被成两半了。他忍不住了,要把脱来,可假卡住了,也箍在大上一动不动。
杨泽疼得掉泪,拍了张照片问草莓怎么把他来,等了半天草莓也没理他,他自己不敢,想着脆等刘炀回来让刘炀帮他来好了。着着,又觉习惯了并且逐渐没那么疼,他刚有了快,轻轻地用蹭着地毯,门锁咔哒响起来,刘炀回来了。
但刘炀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后面跟着个黑压压的大个,好好,快和门框一样了,还穿着校服。他从背后把刘炀抱得很,两只大手在刘炀大里摸来摸去的。
你妈的一学弟,杨泽吓了一,慌之他把并之后就动弹不得,同时也看见刘炀瞪大的睛,两个人就像在用神传送脑电波达成似的挤眉一阵。刘炀会意,转过去,用手捂住鞠翼铭的睛,小声哄他:“小鞠,你先把睛闭上,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杨泽趁机连带爬的爬起来往卧室里跑,因为太急了,那完全的假也一颠一颠的,快要把他肚都破了,跪在地上的时候膝盖都是虚的。
门外的刘炀看着满地的狼藉,为了争取时间,牵着鞠翼铭在客厅没没脑的绕了一圈。鞠翼铭乖乖闭着睛,跟着他走啊走,不小心绊到了纸箱,差摔了个大跟。他沉的像尊石像,刘炀被压的不过气,脸颊很快憋红了。
“炀,我现在能不能睁开?”
刘炀没办法,他赌输了,伸了胳膊,从小冰箱里摸一罐冰啤酒,撕开拉环喝了一,又从收纳箱里杨泽来源不明的裙里随便摸了一件来。
“睁开吧。”
他拿的是件黑的趣衣,三式丝边的,刘炀还醉着,没太看清,端起来认真看了一,险些吐血。杨泽为什么会有这衣啊?他来不及想,兴致昂的十六岁小男孩儿如狼似虎的抱过来。
鞠翼铭得很可,但他脱以后就一都不可了。他看着刘炀,上尺寸偏小的衣,上一些蓬松的被勒来,浑都是红的,他看着就了,刘炀骑在他上,还着罐啤酒不停的喝,黄的酒混着泡沫从嘴来,滴到鞠翼铭校服上,一片。他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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