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依恋远山,缓缓坠绿林,在鸟鸣声收尽了最后一丝余晖。山谷里的岚风送来久违的凉意,此时新月未,世界都浸在一片朦胧的灰雾里。
不久前刚过小雨,地上还是的。归巢的倦鸟惊落挂在树梢的残,院被笼罩在山峦的影——正是雨后的夏夜。谢向晚了院,手里拎着刚买的“三酥”,远远便瞧见赵碧烟背对着他躺在合树的竹席上。许是沐浴过,他并未束发,厚的乌发便随意倾泻在后,轻薄的纱衣袖挽到了手肘。竹席的一侧则放着湃好了的,颗颗玛瑙似的,是饱满的紫。
谢向晚轻着步走近,停在席旁目不转睛地看了会,又挨着他坐,一将袖来。这动静却将赵碧烟惊醒,猛然睁了与谢向晚四目相接,眸里还存了睡后的恍惚。
谢向晚俯凑近,果然带了些汽,随即在他的吻了吻,一手捧满了乌发细细梳理,笑:“梦见什么了?”
赵碧烟依旧昏沉着,不甚确定地探手去拽他衣袖,“王爷?”
“是我。”说着拥起赵碧烟坐在自己上,“去屋里睡,嗯?”
这赵碧烟彻底清醒了,仰面对上谢向晚垂的又迅速别开,目光落在一旁的上,“不知王爷会这么早归来,没能去候着您,请您责罚。”
谢向晚继续盯着他瞧了半晌,却是低笑了一声,转一看向,不置可否:“这可是昨日张知府送来的?”
“......是。”
“可是酸的?”
“......”赵碧烟沉默一瞬,再度开时语气不变:“不酸。”
言毕腰肢突然被用力揽,赵碧烟扑谢向晚怀,立挨了一掌,听他:“撒谎,喂一颗我尝尝。”赵碧烟只得倾去够,不料手背也挨了一,接着谢向晚似笑非笑的声音再次响起:“用嘴。”
竹席足够宽,即便两人睡也不会拥挤,就放在角边。赵碧烟扭过,还搁在谢向晚上,匍匐着叼来,敷衍似的往谢向晚嘴里。
谢向晚衔了,凉意漫开,顺势吻住他的,撬开贝齿将凉气渡去,勾起躲藏的肆意。一手不忘伸衣摆贴着大挲。
“唔......”
温的掌心沿着微凉的肌肤抚摸,越探越,而嘴上亲吻愈烈,得赵碧烟息不畅,蹬着想要推开谢向晚。却被另一只手环过肩膀固在怀里,不容抗拒地抬了,迫使他完完全全接纳了这个吻。吻毕,饱满多的被咬破推,来不及咽的混着津一路暧昧的痕没纱衣。谢向晚眯起,朝着对方沾染了紫的咬上一,意犹未尽:“酸的。”
赵碧烟梢微挑着瞥过他,自间探粉的尖,在谢向晚的注视一尽了:“酸,青梅甜。”
谢向晚只觉一,轻“啧”一声,终于将赵碧烟压在席上,扯了纱衣,一面急急吻他,一面在柔韧的腰连,轻重,听他抑不住的低呜浑燥。而掌肌肤丝细腻,被竹席沁凉,抱在怀里如同拥了一块冷玉,引得谢向晚搂了贴近膛好歹舒缓了那燥,柔声说:“本落日前便可回,又听说镇上的酥不错,便误了些时辰,不气了,嗯?”
这块冷玉埋首在他前听着心,将声音捂得闷闷的:“哪能生您的气。”
谢向晚好笑,着后颈把人揪,端视着那双杏眸,忽然起了些坏心思,故意沉了脸说:“知就好,和夫君赌气,归时未迎,该怎么罚?”
赵碧烟闻言抿着,一言不发地背过去。纱衣方才已被谢向晚撕坏,松松垮垮地缀在腰间,盖弥彰地遮掩着里的光。而此刻赵碧烟则撩了衣摆,浑圆翘的,塌腰趴伏送到谢向晚手边,也不回:“您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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