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陈的私房写真。
英俊的混血面孔,眸如琥珀,上一抹开的红,细腻的肌肤上香梅凌雪,如云如霞——再也没有比这更的画了。
宁峥嵘不释手地捧着手机看,嘴里念叨,“怎么办啊,都舍不得洗澡了。”
鹤来说,“不必可惜,每天的梅都是不一样的。”
宁峥嵘猛地抬,“以后也会给我画吗?”
鹤来的上同样沾了方才的丹红,难得有了血,更衬得眉目清俊绝雅,嗓音泠泠,语气却很,“只要你喜。”
宁峥嵘直接把他扑倒了,在他脸上亲了一,低声说,“太喜了,我们继续吧。”
“好。”
鹤来还裹着,宁峥嵘毫不见外地把手伸去,“你都了,我还着呢。”他微笑,“鹤仙刚送了我一个特别礼,我就回赠‘特别服务’好了。”
他为鹤来脱去,俯把——早就想这么了,尝尝鹤仙的味……
鹤来震惊,“峥嵘,你怎么能这样?”
宁峥嵘抬,鹤来的表仿佛目睹他光脚在泥地里舞然后把脚丫嘴里一样。
太可了,光是看到鹤仙这么丰富的面表也值了。宁峥嵘故意张嘴,让对方瞧见自己沾了他的,然后像了枫糖浆一样地吞了去,反问他,“有什么不行的?”
在鹤来的认知里,那个位本不是可以放嘴里的东西,想都没想过,还不如啃脚丫呢。
他喃喃,“这不合适。”
宁峥嵘有理有据,“画画时你都碰过我那里了,我只是礼尚往来而已。再说,你那里可没觉得‘不合适’,看看,我才两就起来了。”
鹤来低看自己,和峥嵘那里一样立着,有发胀的觉。他神复杂地望着对方,他的梅小孔雀还在那儿呢,“网上说的是真的,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连鹤仙也不能免俗呀。”
鹤来千言万语化为一叹,说到底,他就是拿宁峥嵘没辙。所以,哪怕对方再格的事,自己也都会合。
宁峥嵘挨近他,“你叹什么气嘛,我没给人过这个,技术是很烂,可我很小心的,牙齿应该没有碰到你吧。”
“没有。只是这觉对我而言有陌生。”
宁峥嵘很兴,“好啦,你会习惯的。鹤仙,既然你已经了,我就给你啦。”说着兴冲冲把大小三个型号的都拆了来,比了比,“你这么大,看来只能用最大的了。”
鹤来想自己,宁峥嵘不让,鹤来争不过他。可宁峥嵘业务不熟练,折腾好久才上去。他俯,嘟嘴在端亲了亲,小声说,“对不起,疼你啦。”
鹤来脸上火辣辣地,说,“不疼。”
“真的?那就好。”宁峥嵘松了气。
鹤来说,“我也帮你吧。”
哪知宁峥嵘,“不要,我不。”他贴着鹤来耳朵说,“在鹤仙上是我的梦想。”
鹤来愣在当场,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事实上他连两人要怎么都还不清楚。
只见宁峥嵘又在床柜上扒拉了一支剂,递给鹤来,“给我抹这个。”
鹤来接过,仔细看包装上的文字说明,“抹哪里?”
宁峥嵘已经一百八十度大转,把撅过来了,伸手指指,“这里。”
喜的人在自己面前摆尺度这么大的姿势,神仙也淡定不了。鹤来心脏都颤抖了,手指尖到对方,“是这里吗?”
“对。”宁峥嵘毫不羞耻地扭了扭,回对鹤来说,“先好,然后我要鹤仙来把里面填得满满地。”
鹤来对男的平均尺寸没什么概念,但他很确信自己那的横截面直径和这个小的径绝对是不的,一者本不去,其次,即使用了蛮劲,那里也承受不住,只怕一秒就把峥嵘疼哭了。说什么“填得满满地”,简直是人所难。
鹤来一肚疑问,他后悔没有早早查好资料,男人之间的合是通过这里吗,该不会峥嵘看了什么七八糟的网站,被误导了吧,本不属于官啊。
他委婉地问,“这样……有快吗?”
宁峥嵘不满,“我守如玉,里面很的,你来怎么会没快?”
鹤来心,不是说我,是你啊。“我的意思是,看上去里面会很痛,我怕伤你。”
“所以要好嘛。网上说只要技术好,比用前面还呢,因为里面有前列。”宁峥嵘趴着有等不及了,“先用手指来试试,剂多用一些。”又补充,“轻儿,我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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