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鹤rong化了吗 - 卌五、提亲的积极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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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宁峥嵘尝到了两相悦的滋味,整个人就轻飘飘地,像和仙鹤一起飞到了云天外。鹤来对他极尽温柔,冰山消有如雪,最平淡的话语也仿佛仙乐一般。

    宁峥嵘想,谈恋怎么能这么开心啊!以前藏在心里不敢说的,现在都能当面说给鹤仙听,他从不嫌麻,每次都听得很认真,有时甚至会主动抱一抱自己,宁峥嵘心里的小孔雀抖着翅膀嗷嗷叫。

    两人找时间,跟家里正式地了底。鹤家的反应和檀玉当年知宁峥嵘心意时如一辙,“峥嵘呀,我们弟弟这辈只对你上心,你是大明星,可不能在外面跟人不清不楚啊。”

    宁峥嵘尴尬得只想抱钻桌底去,幸好鹤来给他打包票,“峥嵘不会的。”宁峥嵘红着脸,脉脉望着鹤来,只想在他脸上好好香一

    宁衣霞不帮儿解围,反而起哄,“小梅,谁让你了一张看起来就很会玩的脸。”

    宁峥嵘委屈,脸是爹妈给的,怎么赖我?还是不是我亲妈了。

    他悄悄扯鹤来袖,小声问,“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啊。”因为看起来像,很不可靠,所以以前自己无论怎么积极地开屏,展现个人魅力,对方都当作空气。

    鹤来凑到他耳旁说,“你‘会玩’是应该的,因为你是全世界最厉害的术师啊。”

    宁峥嵘又惊又喜。这还是第一次听鹤仙认可自己的工作——原来他一直都在默默地关注着我,所有的一切,他都看在里呀!

    宁峥嵘再一次受到与青梅竹谈恋的快乐。从儿时相识第一天开始培养的,就像一坛陈年珍酿,历久弥香。

    难怪老年给小辈介绍对象都要找“知知底”的呢。

    宁峥嵘的瑞士籍父亲晋儒则说,“兰穆,我们从小教育你要一个有责任的男人,可你看看自己现在,住鹤来的,吃鹤来的,这样怎么行?”

    宁峥嵘急了,自家父母今天是特意来拆台的吗,怎么挑自己的刺。“爸,我有钱,都攒着跟鹤仙结婚用的!”他多年来受檀玉影响,特别向往那盛大浪漫的婚礼。

    还是鹤来爸妈来打圆场,“峥嵘这孩是我们从小看着大的,这么多年对我们家弟弟没得说,两个孩也是有缘。”

    宁峥嵘气,说,“鹤叔,檀姨,我知我的工作质跟鹤仙差别很大,这一行的日常开销是比一般上班族大很多。不过,我平时一直都在好好打理我和鹤仙两个人的收。”

    他取一个文件袋,里面有自己在京沪和欧洲几房产,一些投资的协议书,还有工作室近三年的业绩,鹤汀的经营状况,整理得比去税务局报税还详尽。

    薄薄几张纸,代表的可是真金白银。鹤家人惊讶又动,这等于是宁峥嵘把自己的底牌全都亮来了,可见他是真心把鹤来当作另一半,赤诚以待。

    只听宁峥嵘继续说,“鹤仙他心思单纯,不在乎外之,所以我也没给他看过这些。我是想让二老知,即使鹤仙只是在家学问研究,写写画画,我也有这个能力和底气让他过得舒适自在。”

    既然是正经见家,自然早有准备,宁峥嵘觉得还是要有“货”,光靠嘴上说得好听无济于事。他庆幸自己尚未斥资买私人飞机,否则铁定会被当成新闻里那挥霍无度的明星!

    宁峥嵘年满十八后,父母就没怎么过他的账,他每年孝敬的心意数以百万千万记,宁衣霞还怕年轻人手里搂不住钱,都替他收着。

    这会儿亲爹亲妈好奇凑上去瞧,也不禁吓了一大。宁衣霞看看文件,看看儿,满脸写着“没想到我的宝宝这么有钱”。

    “至于我爸说的责任,除了经济方面,当然还有。接来我会重新规划事业,把更多的力放到我们的小家上,多陪鹤仙。请放心,我们一定会过得很好,不让爸妈担忧。”

    刚才宁峥嵘把全副家摊到桌上,鹤来已然心剧震,此时又听他这么说,更是百般滋味难诉,忍不住握住他的手,轻声,“峥嵘,你……怎么没和我提起过。”

    宁峥嵘奇,“我早对你说过啦!我不是说以后会减少国外活动吗?”

    “哦。”鹤来隐约想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可那是鹤汀刚开工那会儿,大半年以前,那时候他们还没有开始往呢。

    峥嵘总是想得远,相比之,自己除了把对他的喜闷在心里,又了什么?

    顺利通过了双方父母这关卡,两人了却一桩心事,兴兴把家还。今天是鹤来开车,车也是上周刚提的,宁峥嵘挑了白,说这是“仙鹤座驾”。车后面还贴了一张贴纸——“有国家一级保护动”,旁边是小仙鹤和小孔雀的卡通合照。

    宁峥嵘一上车就叽喳开了,“我刚才好张!就怕我把那些东西拿来,叔叔阿姨说‘我们家不差钱’,觉得我是暴发在炫富,不上你家书香门第,跟我说‘结婚就算了,结拜兄弟吧’。”

    鹤来又被自家小孔雀萌到乎,忍俊,“晋叔是教授,你家也是书香门第啊。”

    宁峥嵘不以为然地说,“他是老外,不算。”他转过望着认真开车的鹤来,觉得这只仙鹤比以前开朗多了。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偶尔会一些很自然的表——惊讶,兴,疑问……也会直接说自己的想法和受。猜心固然是一趣,但侣之间更需要彼此坦诚。

    他还是那么仙雅俊逸,穿素洁的衣服,提诗作画,泼墨挥毫。同时,也会和宁峥嵘一起穿彩夸张的侣睡衣,练书法时着对方送的指手,把两人的甜合影设成手机纸。

    很多时候,他变得更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与心上人共坠河的青年。

    ,真的能改变一个人。

    宁峥嵘次日去天津参加一个慈善活动,休息时刷手机,忽然在朋友圈看到一张鹤来发的照片,他一就认来,那是院里新栽的保加利亚粉月季,还上简单一句话:像峥嵘。

    宁峥嵘笑了,他觉得新鲜,鹤来用了这么久的微信,还是一回在朋友圈里冒泡。

    于是他评论,「哪里像我?」待要发送,却显示“该朋友圈已删除”。宁峥嵘以为是网络问题,重新鹤来的朋友圈看,里面空白一片,什么也没有。

    什么嘛,好好的照片为什么秒删,我还没来得及截图留念呢。

    他晚上回去,鹤来了很好吃的香煎鱼黄南瓜,斜丝刀豆,还有荠菜豆腐汤。宁峥嵘吃得心满意足,甚至把刀豆里缀用的小红辣椒都给嚼了。

    但他并未忘记白天的事。收拾完厨房以后,他洗净手,抹上护手霜,去找鹤来,“鹤仙,我想玩你的手机。”

    鹤来在浇,没多想,“密码是你生日。”他的手机基本上就是为了和宁峥嵘联络用,峥嵘在旁的时候,这就是一块砖。

    宁峥嵘经常提醒自己,不能像维特对小桃果那样把人看得死死地,气都透不过来,彼此要留有一定的个人隐私空间,所以此前从来没有过类似于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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