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峥嵘小算盘打得很好:先带鹤仙吃个饭,共唯烛光晚餐,最好再哄他喝小酒,晚上回到那间月房……哎呀呀,少儿不宜。
来旅游不就是存了这么小心思嘛,哪个男的和心上人结伴游,不想在途发生什么呢。
宁峥嵘自问虽然不像(以前的)维特那么没节,但也不是鹤来那样的正人君,和喜的人待在一起,当然会想非非啦。
两人和和用了晚饭,沿着乡老街散步消,还手挽手在青石桥上赏看夜灯会,好不逍遥自在。
因为不放心鹤来单独行动,怕他拖着条不便的左磕着绊着,宁峥嵘在外面总会牵他的手,这是儿时习惯使然,双方都习以为常。在宁峥嵘察觉自己的心意后,他简直对小时候如此“婆妈”的自己激涕零,若非如此,上哪儿找借光明正大吃鹤仙的豆腐?
不过,他们之间最亲昵的举动也仅此而已了。
回到酒店,鹤来从包里取换洗衣,而宁峥嵘已抢先一步了浴室,检查防垫、扶手等是否到位,想得比鹤来本人还周全。
待鹤来,宁峥嵘故意磨磨蹭蹭赖着不走,幻想对方言挽留自己一同洗个鸳鸯浴,又怕到时候把持不住,化禽兽,把鹤仙吓到,只好乖乖让来,在浴室门外望鹤兴叹。
人家青梅竹,小时候什么都看光了,可自己跟鹤仙认识这么多年,甚至没有在同一个淋浴冲过澡,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
鹤来洗完澡来,见宁峥嵘赤着上半,站在试衣镜前,左看右看,小腰直扭。
非礼勿视,鹤来忙移开目光,缓慢移步至床前坐,问,“在看什么?”
宁峥嵘刚才没闲着,趁鹤来在里面洗澡,特意把试衣镜搬到离浴室不远的地方,位置绝佳——鹤来浴就能瞧见他,他也能从镜里观察后鹤来的反应。
他除了混血的相抢,段也十分惹火。脸和大是爹妈给的,形之则靠后天健塑型,持之以恒,没有任何捷径可走。去年夏天,他还上了国《汉德桑》杂志“你最憧憬的沙滩邂逅”男星榜,是前十名里唯一的亚洲人。
因此宁峥嵘对自己的材颇为自信,觉得只要找机会在鹤来面前好好展示一番,让他前一亮也说不定呢。
哪知鹤仙还没等他“展示”,一见他背影就避之不及,这反应别说是欣赏了,简直像双饱受荼毒一般。
宁峥嵘对着镜,右手指戳肚上的八块腹肌。这样的就算没法让对方脸红心,可也总不至于辣睛吧!
浴室向来是想象力自由飞翔的天堂,宁峥嵘往上抹沐浴,气呼呼地想,鹤仙用得着这样吗?太伤人了!说起来,我连他喜什么类型,喜男人还是女人都不知啊。
不对不对,鹤仙是仙人,仙人怎么会轻易动凡心?除非是遇上我!
想到白天的时候鹤来对自己说的那一席话,宁峥嵘又兴起来。鹤仙承认自己对他而言是特别的,那么现在要的,当然就是不断挑战对方的底线,让自己变得更加“特别”了。
冲完澡,他一懒得,面随便一裹就来了,哪知迎面险些与鹤来撞了个满怀。
宁峥嵘吓一,“鹤仙,在门什么?”
鹤来递给他一条巾,“你放在床上没拿。” 他本想给送去,却听到宁峥嵘一个人在里面自言自语,语气一会儿委屈,一会儿喜,还哼了几句歌,鹤来觉得自己仿佛窥探了对方隐私似的,不好敲门了,便在外候着他。
“哦,我给忘了。”宁峥嵘接过来,还不忘对鹤来笑了笑,心想,鹤仙待我果然贴微。
两人此时面对面,鹤来想回避也不可能。前青年赤的肌肤在灯显现诱人线条,上还有未的珠,令他有一刹那的失神。
宁峥嵘一米八二的,宽肩窄腰,上没有一丝赘,与鹤来常年不见天日的苍白肤不同,他的肤莹白健康,仿佛光透过海吻过的珍珠,加上他邃立的五官,整个人就如同一尊姿容优的古典雕塑。
受到鹤来的目光,宁峥嵘心得意,想,他到底还是看我了。
他躺上那张玫瑰床,红玫瑰附着于他赤的肌肤,若朝晖霓霞。鹤来不自禁地上前,本能地想要离他近些,再近些。
冷不防,宁峥嵘伸手抓住鹤来睡衣,把他拽倒在大床上,鹤来一惊,“峥嵘——”
宁峥嵘枕着手臂,侧过对鹤来笑,“洗完澡躺床上最舒服了。”
“会压着。”
“来玩,要的就是这觉。不然和睡自家卧室有什么两样?”
鹤来被说服了,了。
宁峥嵘往他旁挪近,借机问,“鹤仙,你刚才为什么那么嫌弃我?是不是嫌我太壮?”
宁峥嵘刚刚在浴室里想来想去,觉得只有这一可能了。鹤仙是清风瘦竹,喝仙大的,一米八四才一百二十斤,而自己呢,虽不至于像小桃果那么肌发达,可也是“系”,搞不好与他审相去甚远。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有麻烦呀。
鹤来听了宁峥嵘的话也是一愣,嫌弃?太壮?这是什么和什么啊,他怎么跟不上峥嵘的思路?
他偏过看了看对方,“绝没有这回事,峥嵘,你的材刚刚好,又匀称,又,我羡慕还来不及。”
宁峥嵘立时就得冒泡了,鹤仙居然当面称赞自己的,那可比上一百次梦人榜还令人兴奋。他恨不得当场就把浴巾揭了,让鹤来亲手摸一摸自己辛苦锻炼来的漂亮腹肌。
鹤来又说,“你什么地方误会我了。”
宁峥嵘无辜地看他,“是你刚浴室,一见我就跑,本不想朝我多看一,我能不郁闷嘛,都想去减了。”
鹤来恍然,原来峥嵘是为了这事不开心,才在洗澡的时候嘟嘟囔囔啊。
他连忙解释,“我是觉得你上穿得少,直接看你,不礼貌。”
峥嵘想哪儿去了,自己怎么可能嫌弃他?喜的心已经快要满溢来,随时都会有可能失控。光是维持住表面上的冷静,就已经耗尽全力气了。
宁峥嵘假装瞪他,“小学时你就看过我的光照片了,现在才来跟我说什么礼貌不礼貌?”
鹤来语,“我……”
“再说,这儿就我们俩,没别人,你更应该多看看我,多关心我,这才合乎理。”宁峥嵘说着还跟他眨睛扮可怜,“否则我会以为你讨厌我的。”
这个人还要多可啊,鹤来觉得整颗心都被宁峥嵘发送来的糖浆炮弹给包裹住了。
自己和他在一起,双几乎时时刻刻黏在他上,已经跟登徒没两样,峥嵘却还觉得不够,那要怎么办才能让他满意呢?鹤来一次品尝到这甜的烦恼。
他也侧过了,与宁峥嵘面对面,说,“我一直看着你。”也只看着你。
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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