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沉迷猫,然后我妈天天骂我,说我不务正业,不思取。我两一闭两耳一聋,任她说。
她想让我相亲,让我赶脱单,结婚,生。
我很烦。
结婚必须是人类该行的议程吗?为什么在现代社会,还会有以生孩为目的的这么固执的婚姻观念?
况且,我不喜女人。但我不敢说。
要是被我妈知,估计上来就是两耳光。
人不如猫可。猫咪吃饱了还懂得恩,像模像样地黏我一会儿,任我它。人呢就是贱,对他好他不以为然,习以为常,对他不好他还有脸问为什么。
以上的“人”特指我前前任。
晚上我睡不着,早上我因为赖床又被我妈骂。骂得很难听,说谁谁谁结婚了都生了两个孩了,我二十六七了还像个傻一样,每天和一只猫过日。她说我又懒又邋遢,谁和我结婚真是倒了八辈血霉。
不争气地,我哭了。也许是因为妈妈骂我吧,也许是因为,昨晚杀千刀的我睡不着,七八糟、差错地我开了前前任的朋友圈。
我发誓,我是抱着想嘲笑他的心态去的。因为很一段时间他的状态似乎都很不好,总发一些伤悲秋、颓丧沉闷的容,每次我看到都噗嗤乐声,不得他越惨越好。结果他妈的昨晚去,这个家伙要结婚了,请柬都发来了。
和一个俊秀的男孩结,狗日的渣男。
我妈早上骂我的时候,有一句话刺痛了我:
“你一天天地挑这个挑那个,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人家看不看得上你哟!”
然后我毫无缘由地哭了,班都没心思去上。
我妈说得在理,我一天天地挑这个挑那个,嫌弃这个嫌弃那个,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
于是我决定去证明证明自己的德行。我本来想去酒吧,借酒消愁嘛,谁不会呢。最重要的是,单这么久了,我也该主动击,往一个漂亮的男朋友了。
于是我没我妈的骂,关了门请了假,慢吞吞洗了个澡,慢吞吞了发。我妈还是比较了解我,看我一声不响地在屋里捯饬,也知自己说话重了,心来说好话:
“蒙蒙,把门打开啊,妈妈不该那样说你,你把门打开。”
我边对着衣柜选衣服边吧嗒吧嗒掉泪,我一句话也不想和她说了。我不争气地哭了好一会儿,总算收拾好了绪,选了一件灰白的外,尽量让自己神神。
门的时候我带了罩和帽,刻意挡住了大半张脸,我不想让我妈知我哭了,太伤自尊了。
我风风火火了电梯,走到楼才想起自己忘了喂猫,该死的,再上去又好没面,只好懊恼地了车库,我妈应该会喂的。
开车径直导航去一家早就想去的酒吧,走到一半才想到现在是大白天,酒吧还没开门啊!
我又懊恼地在路边停了车,抠着脑门想了半天,终于决定去我曾经很讨厌踏足的地方。
自毕业以后,我再也没回过学校,虽然我和学校在同一个城市。
开着导航行驶了一个多小时,路上有堵,我学校的时候刚好午,学生正好课。
天有,看起来要雨,所以我车的时候特地备了把伞,结果刚好有用,我还没走到七教的时候就淅沥沥起了雨。
这天怎么天天天天地雨,不嫌累吗?幸好我聪明,穿了外,带了雨伞。我在七教楼的一间茶吧随便吃了东西,然后靠在角落的藤椅上,着耳机昏昏睡。外面雨不大,有要停的迹象,但我不想去。
大概两多的时候,我觉得我坐得够久了,就起了茶吧,向图书馆走去。从七教到图书馆要经过一面大的草坪,以往我上大学的时候最喜课了来这里晒太,或者夏天的晚上坐在这里看星星,和那个傻一起。
还是那段熟悉的泥路,只不过路上淋淋的,天气也灰蒙蒙的。这天自然没办法在外面多待,我只好快步走向图书馆,了馆门我才想起自己没有校园卡,不去。
周围的学生三两成群地刷卡去,看起来都是一张张年轻朝气的面孔。我想到那个傻还在这里读博,说不定也在楼上看书。
他新找的对象好看的,说实话。比我好看。
对,就是这么没有自信,他新找的每一任都比我好看。比我乖巧,比我大方,比我更般他。
我人生最后悔的事就是大一不懂事主动去撩他,自以为自己很有魅力,结果几乎把我所有的泪都搭去。再来一次我一定要把他揍得稀烂,贱男人。
没有校园卡,我不了图书馆,又不甘心就这么回去,只好在馆的书吧喝咖啡,顺便装模作样看两本杂志。书看不去,我看了一午电影,不知不觉就天黑了。
九半图书馆闭馆,书吧也准备打烊,我手机都看得没电,借了一个充电宝才勉把电续上。了书吧我又不知去哪儿,外面还在雨,沉沉冷飕飕,路灯也不亮。
不想回去,不想面对我妈。
我只好随着人一起走,装作自己还是个学生,回到了曾经住了四年的寝室楼。我举着伞傻一样站在路灯底,傻地看着寝室三楼,熟悉的台上挂着陌生的衣服,窗灯火明亮,隐隐看到晃动的人影。
博士生宿舍不在这边,也幸好不在这边,不然我都不好意思过来,万一碰到那傻怎么办?多尴尬啊,显得我有多余未了一样。
不过又想想那傻都要结婚了,应该也不会住在学校里,应该在外面买房了。
于是我尽大胆地回望我曾经的宿舍,怀念我曾经天真无邪的日。过了一会儿台上来一个人,貌似来晾衣服,晾好了又去了。我神经病一样看了十来分钟,都站麻了,才意识到自己应该回家了。
我举着伞不不愿往路上走,好巧不巧,就撞到一行人。那几个男生应该刚上完晚自习,说说笑笑回宿舍,其有一个人没带伞,和另一个男生挤在一起。我刚才走路恍惚没睛,就将那个没带伞的男生撞到了,我的伞打丢了,他也趔趄着退到雨幕。
我慌慌忙忙歉,抬的时候才发现他很熟,挑的个透着少年人特有的纤薄,脸颊俊秀,发修剪得整齐净。
我脱而:“齐勉?”
傻的表弟。
他明显愣了一,显然不认识我,问:“啊?”
我们有过一面之缘,当年去傻家碰巧见过他一面。不过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傻从小和他表弟玩得比较熟,我以前在他家的相册里看到过齐勉的照片,当时我读大二,傻读大三,齐勉才刚上。后来我从傻的朋友圈里断断续续看到过齐勉,最近的一次是两年前,齐勉也考上了我和傻上的F大。
后来我再也没去看过傻的朋友圈,把他忘到了九霄云外,直到昨晚睡不着突发奇想地想去瞅瞅他,结果就看到了杀千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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