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已经分家了,但宗祠是在一样的地,云熹抵达宗祠的时候。理所当然的碰上了老侯爷、忠义侯夫妇,还有云家所有的兄弟,因着分家的关系,行序都变了。
封爀的权势就是如此惊人,云家人各个都知云熹的真实份,可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怀元郡主还是一贯的傲,可是可以明显地看,她的气不太好,这些日封爀在朝堂上完全取得主控权,当初那些在背后反对他的世家一个个落,以白家为最惨,白家最负众望的嫡就如同当初蓝溪言一般,因为贪墨而狱,可和蓝溪言不一样是,白家这位嫡是真的贪墨,不只贪墨,还涉及了科考舞弊,在这三年的科考里,分别安了两三个白家门生。
科考舞弊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封爀在准备婚仪的时候,同时大动作的与世家正面冲突,白家九族锒铛狱,已经定罪却还没有斩,理由很荒唐,却很有九千岁的风格。
封爀以公谋私,大方的坦承:“本王想为未来的王妃积福德,白家人且留至秋后问斩。”如此猖狂,可任其余世家恨得牙,同时萌生了亡齿寒之,世家之间盘错节,互相扶持、互相扶助,曾经连帝王都要看世家的行动,哪个世家没有沾上人命、沾上金钱,沾上那么肮脏事?
再说了,世家多少攀亲带故,怀元郡主的堂妹便是白家宗妇,怀元郡主的母亲是公主,自然不会受累,可她的父亲便受到牵连,虽然不必狱,却因此削了爵,除去了世袭罔替的资格,成了真正的虚位爵,这一回受害的还不只怀元的父族,其他姻亲不幸牵连其的也不少。
京城的世族,怕是恨毒了封爀,可封爀一都不怯,手段狠戾,大有要把他们压倒泥地里,永不翻的态势。
今日封爀的婚仪维安动羽林军、京城禁卫、京郊虎营、五城兵司、雁隐来维护安全,光是从云府到祖祠这一路,就有三队的雁隐亲自护卫云熹和云二爷夫妻,大阵仗之,云家人有再多的不满,都不敢说话,反而只能对着云二爷一家人毕恭毕敬的。
老侯爷祭告了祖先,禀告祖先云家二房的嫡次女要嫁。当年云熹嫁得匆忙、嫁得遮遮掩掩,连祭告祖先的机会都没有。
在仪式结束之后,女眷和男眷分别叙话。
老侯夫人已经去了,怀元郡主便以侯府女主人的份招待蓝宜颖和云熹。
怀元郡主有些心不甘不愿,脸上的神很僵,反倒是侯府三爷的夫人比较圆,想要打圆场,可云熹没给她这个机会,云熹的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盯着怀元郡主,“卿卿还来不及谢过伯母这些年对母亲的照顾。”她的声音清晰、脆生生,“未来必定好好回报伯母,您怎么对待我娘,我就怎么对待太妃,毕竟太妃也得喊我一声,皇婶。”云熹的角勾起了一个坏笑,只可惜她生得太,笑起来多坏心,都只显得她俏可。
怀元郡主脸发灰,可却一个字都不敢吭,飕飕在她的脚边打转,她的心都要提到嗓了,就算上绑了蝴蝶结,那也还是一只活生生的豹啊!
“飕飕别咬,咬到坏女人,你会生病的。”云熹太厌恶怀元郡主了,一都不打算掩饰。
在车回府的途,蓝宜颖忍不住了云熹的小脸,“你这小坏。”又了云熹的鼻,云熹靠在母亲的怀里,笑得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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