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怡这些年被严北山养得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不说,一也是得腻手。
唯一让严北山不满意的就是太瘦。游怡饭量小,还挑严重,你什么山珍海味,人家说不吃就不吃,今天还吃两,明天就看都不看一。
整个人弱不禁风的跟小仔似的,但很少生病,到了床上也韧十足,严北山再怎么折腾,他也就是哭哭啼啼,睡一觉起来又噘着嘴跟严北山撒嘴。
游怡皱着脸,哭得搭搭好不委屈,全白里透红,细细打抖,手又不安分地扒拉严北山小臂,推一拽两。
严北山最受不了游怡这样,整个人完全浸泡在里,没有一防备,乖顺、任人宰割,看得他是又上又心。
他放慢了节奏,掐着游怡的腰,壮的完全退来,再一把密实的撑开,找准他狠撞一。
酥酥麻麻的化无数蚂蚁,从尾椎开始窸窸窣窣爬遍游怡全,不但是肤,连骨都开始不受控地震颤。
游怡委屈地用脚掌挲严北山膛,把脚背贴在他脖颈上蹭,哼哼唧唧说话都带着抖,,,爸爸~唔~爸爸!
严北山着他大,心好得很,哪儿?
后面,后面,我,快我,爸爸~~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别后悔。
翻过游怡的,严北山掐着他骨开始放肆地猛捣。
游怡仰着,纤腰后背崩成一弯海上明月。没一会儿,他撑不住趴倒去,明月沉被严北山翻搅得浪涛翻涌的海,反抗不得、挣脱不得,几乎要失了形状。
严北山压着游怡在床上了一次,抱着他去浴室清理的时候,又在浴缸里来了一次。
游怡就是个大型挂件,攀着严北山任他搓扁圆,除了息再不了别的。
*
第二天午赵姨叫了好几次游怡都没答应,没有允许她也不敢随便房间,又担心游怡事,只得打电话给严北山。
严北山给游怡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散会后让秘书推了午餐的邀约,直接回家。
卧室里还残留着之气,厚实的窗帘完全挡住了外面火辣的日。
拉开一半窗帘,严北山探了探游怡额,温正常,才把他捞起来,游怡,游怡。
游怡睡眠质量到可以人实验室的程度,只要他想睡,你山崩海啸,一闭,什么都跟他没关系。
刚跟严北山的时候,被他折腾的惨了,第二天发烧,他老人家愣是能睡到烧退了才醒。
要不是严北山发现,在旁边照料着,估计他就这么在睡梦过去了也不是不可能。
严北山耐心已经在耗尽的边缘,游怡终于悠悠转醒,混着说:让赵姨再给我蒸个。
蒸好了,起来吃。
严北山陪着游怡吃了午饭,又去公司了。
游怡腰酸疼,窝在沙发的细绒毯上,登上游戏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级潜装续费,连续3次,确定支付正常,才开始收获成熟的作。
晚上严北山难得回家吃饭,吃完照旧让游怡陪着他在书房办公。
明天就要组,这次是一个古装作,演员班底都是业界大拿,随便一个都是响当当的人。
不过跟游怡没什么关系,他饰演一个小太监,二线小太监,跟在皇帝边的大太监边的那小太监。
说不重要吧,戏份也不少,说重要呢,谁会记得莺莺燕燕波云诡谲的斗戏一个正脸都没有小太监。
严北山还算谅他,晚上没怎么折腾,就了一次,倒是哄着他说了不少七八糟的荤话。
*
第二天一大早,严北山洗漱完到餐厅,谢霜已经在厨房跟在赵姨后转悠。
严总,早!游哥醒了么?
没有。
那我去叫他?
嗯。
谢霜是除了严北山唯一一个没有游怡准许就能他卧室的人,没办法,要是指望他自然醒,耽误工作不说,游怡一天能醒几个小时都不好说。
吃了早饭,游怡和严北山一辆车,先送他们去机场,严北山才去公司。
这次拍戏的地游怡很熟悉,古装剧基本都在这拍,酒店住得也还是往常那间总统。
放行李两人去剧组报到,戏早已开拍,只是他们的戏份最近才开始。
游怡的戏份不复杂,简单接几句,坐等着明天正式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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