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以为白日里睡了那么久不会有什么睡意,结果刚沾枕没一会就意识模糊起来。
现在就陷了这未知的恐怖境地。
是翦秋,还是世,或是怜冬? 或者都在?
图财?图?还是图命?还是三者兼之?
“呜呜?”姚乐乐想问是谁,努力睁大睛,还是只能看到一片漆黑隐隐绰绰的光亮。
没有任何人应答她。
一温的手指碰到她脸颊的灼痛,她吓得躲闪了一,那手指却预料到般,不慌不忙地跟随过来。
那里火辣辣的痛意被指腹得陷落,的肌肤就和指腹隔了层薄泥一样的质贴了,比人温度稍的意被那手指划过,在她脸上涂抹开。
细腻的泥迅速冷却降温,形成薄薄一片贴在她脸上绷,又被陌生指腹用力搓成细状,捻碎。
脸上痛意未消,那手指并没停,继续攀过她的,沿着脖央划,一直起伏到赤的心,似乎犹豫要往哪边走。
隐约的红光也离姚乐乐的视网远了些,挪向那手指附近。
糙的,大的男手指。
不是怜冬,不是翦秋,也不属于养尊优病弱的世。
寒直竖!姚乐乐拼命挣扎,受到自己现在浑一丝不挂,挣扎更是剧烈,手脚偏被绑得死,本挣脱不开。
“呜呜!”她奋力叫喊,试图大的动静让人听到,却只能听到自己间的呜咽,和布绳绷在结实床细弱的嘎吱声,是柔的棉褥,除了被自己折腾得凌起来,还不如自己嘴间发的嘶吼。
外面还是毫无动静。
难是那个知了自己份?迷了翦秋?竟敢半夜胆包天偷摸来行不轨?!
姚乐乐又惊又怒,又无可奈何。
那指只略微停顿了,拐了个弯,一一的,就像在恶意逗小猫咪一般,弹着上颤动的,糙的茧每跃一就调落在更的地方,被拂过时蹭得微痛,看着没几就要到最。
“呜……哼!”一片漆黑,所有的官都不由自主集在那陌生手指上,姚乐乐闷哼一声,再也不敢动,的尖却俏生生涨开,发,好像期待着什么一般。
不知在这个陌生混的里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被自己的反应得极为羞耻,姚乐乐生无可恋地僵躺着,小肌绷,呼却不由自主屏住了。
陌生侵犯者的指腹终于碰到尖,捻住生猛刮过,脆弱的尖还是遭不住这突然袭击,痛胜过快瞬间直冲大脑,姚乐乐痛得呜咽声,只想往后躲。
芥末一样呛痛。
双臂的布绳绷成了直线,偏偏后背就是床板,已经躲无可躲。
“呜!!!”姚乐乐尖叫起来,突如其来的大团淌在了尖上,比之前手茧的刮痛了百倍,脯提起滞空,数秒后随着细瘦腰肢的力,才重重落回床榻上,角一片又被蒙布得一二净。
她真的怕了,微小火焰在空的噼啪声在平静的夜间很是清晰,蜡烛燃烧的味也阵阵鼻间,脸颊残留的痛意和现在尖灼缓慢的淌,让她意识到陌生人对她了什么。
突然,另一端尖也传来灼烧的痛。
“呜~哇——”痛苦地再次尖叫声,牙齿死死咬住嘴里的布团,被堵住无法动弹。姚乐乐的脯再次不受控制地抬起,就像一条沦落到岸边无力挣扎的大条白鱼。任人宰割。
实际上由于被堵死,她只能任凭鼻孔大力呼,吁吁,大脑一阵阵缺氧。没两,零散的发丝被汗粘连到了细白的脖上。
她的表现显然取悦了黑暗外的潜伏者,有重的男息声传来。糙的手指一把稔住前的尖,随意一搓,还未凝固的蜡油更亲密地包裹住尖,又迅速凝固扑簌簌破碎,间鲜的绯红芯。
大手犹未过瘾,径直伸向另一侧尖,重复刚才的动作。
姚乐乐心脏剧,到自己的尖烧痛不已,肯定红了,间难抑的呜咽却是停不来。
蜡油接二连三滴落到翘的房上,本就的肌肤接连受创,痛加倍,好不容易平复的神经再次绷,到最后如何平复都放松不来,姚乐乐痛得脖的青鼓起,对这防不胜防的袭击恐惧到了极。
她也想表现得淡定些,不至于激起对方的施心理,只是等的蜡油滴落到上的瞬间就变得理智全无,混不堪。
“呜呜!”混!她想使劲开骂这个变态,却骂不声。
双只能无谓地耗费气力蹬。
潜伏的变态对凌她上了瘾,站在亮欣赏着她的每一丝战栗,手指兴奋地抚过她的,随意抓,搓,又玩着她上沾染的蜡油,稠的,未凝固的,凝固的,抠挖。
就连邃小巧的肚脐都没放过。
而不知何时就会滴到哪个未知位置的沸腾蜡油,成了她心挥之不去的云,每一神经都成了拉的弓弦。
他的手指却不慌不忙抹去她脸颊旁黏的汗,还有上的细汗,再一一涂抹到她被折磨得痛的上。
“咝——”咸的汗沾上被伤的尖,都跟着搐起来,让她倒了几浊气。
那张陌生的大手离开了她痉挛的,她再没胡嘶吼、挣扎了,而是咸鱼一样保持着扭曲的姿势静躺在原地。发了大半,双双手之前拼命拉扯的撕痛时刻提醒自己本来被大字型绑着,无法收回遮挡前的每一。
忽然发现被人直接都比这样遭罪的好。
等到一线冰凉抵在她的腹,并传来刮的声音,自己三角肤一又一被蹭过的嘶嘶声和牵扯,还是忍不住让她哽咽起来,她想失声痛哭,第一次真心想示弱求饶。
那个神经病正在用刀刮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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