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豚群 第八章（h）

    我第一次梦遗，你知是几岁吗？

    梦被实现，心变得好些的叶南甚至想告诉她一些自己的事。

    那些困扰了他许多年，折磨了他整个青的事。

    靠在床上，将她抱在自己怀里坐着，叶南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她透的发，勾起的嘴角显示着他的好心：十三岁，是不是很早？都没你。

    那天他依旧赖在她的房间不肯走，还不知怎么拒绝自己最疼的弟弟的叶冬只能无奈再一次妥协。

    你真傻，怎么能让我跟你盖一条被呢？叶南的声音变低了一些，带着慵懒的笑意，捧住她的脸，亲吻她的脸颊，还记得吗？那天我就是这么亲你的。

    当然记得。

    叶冬不知怎么拒绝小孩撒一般的亲近，却忘记了他已经是接受过教育的青少年。

    你睡着的时候，我还亲你了。指尖摸上她咬破的，叶南低将伤嘴里轻轻，就像这样...你都没醒...我都咬破你嘴了，还没醒...

    他当时张的都不敢呼了，生怕她一秒醒过来，就发现了他的龌龊之举。

    结果她也只是第二天醒了之后才发现嘴角破了，还以为是自己梦咬破的。

    然后我就不敢了，我怕你生我气，不理我了。哼笑一声，嘴上的动作却突然变得凶狠，又照着伤咬了去，血珠涌，被他吞肚里，结果我忍着，你还是不理我了。

    从那次推南莫知那个狗崽，被她拦，她就不像之前一样，对待他了。

    那天晚上我搂着你睡的，你还往我怀里钻，就贴在我这儿。吻上她的脖颈，叶南笑了声，抬看她，那天凌晨，天都亮了，我才睡着。幸好我醒得晚...要不然就让你看见了。

    一醒来她不在旁边，梦里梦到她的叶南又气又委屈，结果一掀开被，他就庆幸她不在这儿了。

    他还查过，十三岁梦遗是不是太早了，是不是自己太变态了，才会梦里对亲那事。

    极尽亵玩，品到她的泪都会兴奋到发抖。

    那年国，他还去看过心理医生，医生说是正常的，太依赖她而已，适当分开一些距离，发展一些健康的关系就可以。

    可他觉得不对。

    什么叫太依赖她？他们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不依赖她依赖谁？

    她是自己的，为什么要跟她分开？

    他才不要。

    直到后来，他一靠近她就抑制不住生理反应，才有些慌了。

    她会恶心吧？会厌烦吧？

    他不怕别人怎么说，只怕她会嫌恶。

    可是她竟然，竟然敢，背叛他。

    为什么要跟南莫知结婚？他又问了一遍。

    叶冬半阖着睛，缓慢眨着，叶南一看就知，她困了。

    这都能困？摁上她的后腰，压着她吞全的，腰快速上了数，看她呼不稳闭上睛，也不她到了临界，直接停，为什么要结婚？

    难耐地皱眉，不上不吊着胃，她从来没有被这样过。息着睁开睛，叶冬被绑住的手臂都挣扎红印，才抑制住主动的望。

    ...我想...没有...为什么...

    我想让你给我生个孩。依旧不动，叶南拿过床上的烟，燃一，将烟圈吐在她的脸上，烟雾缭绕，神晦暗不明，没有为什么。

    不行...叶冬又咬住了嘴，汗滴顺着额滴到手腕上，刺痛了挣扎破的肌肤，她并不怪他，甚至还想劝他，小南...我们是血亲...不可以...

    那如果不是血亲呢！不知这句话哪里刺痛了他，他将烟直接在了床柜上，底都带了红，握住她的手臂，如果不是呢！如果我是南莫知呢！你愿意吗！你会给他生孩吗？！！以后还会有我吗？！

    如果？

    她最讨厌如果。

    如果她是个男孩儿，还会有他吗？

    你...永远是我的亲人...叶冬忽略里他的，说这句话，都能听到老天爷的嘲笑。

    狗亲人！

    暴涨的绝望跟愤怒，他已经要控制不住了。

    翻摁住她的后颈压在床上，像是野兽，   重重到最，再大力来。他现在不想用技巧，只想用最重的存在告诉她，她嘴里的亲人，她的亲弟弟，在她。

    被撞击往前推，然后又被他拉回来，终于他看不见自己的脸，叶冬几乎是瞬间松懈，表悲悯一样垂晃动着，无声的泪打了床单。

    他说得对。

    狗亲人。

    谁家的亲想要养废自己的弟弟？

    她是暗小人，不是只因为在暗窥探他。

    本可以逆来顺受，如果她未曾见过自由。

    凭什么，凭什么七岁之前，还可以学习奥数，有了他，就只能学习芭，茶艺，礼仪。

    凭什么，她的心血就要心甘愿去。

    凭什么。

    就因为我们是亲人？

    我他也不可以。

    的睫又变得涩，叶冬抓住床单，将悲鸣咽去，咬住嘴，又恢复了沉默，哪怕他又一次了来，抖到痉挛，也没有再发一声息。

    生来，什么样我都把他养大。

    低着趴在她的背上，手上。她看不见自己了，才敢脆弱悲哀的表。

    顺着她永远不会折断的脊吻去，泪也不停滴在她的肌肤上。

    我不要什么叶氏，也不要什么家业。

    我只要你。

    ，我只要你。

    我是纨绔，可以。

    我是败家，公，也可以。

    你要我是什么都可以。

    但不要让我只是你的亲人，你的弟弟。

    ，求你。

    面对面抱她，像是梦里一样的，叶南不敢松开她的手，她一定会推开他的。

    我的手没有知觉了。趴在他的膛上，平静说这句话，她好似不在意此刻在叶南的怀里。

    沉默了一会儿，才将带解开，她果然直接就要床，叶南赶起抱住她，恶狠狠拿了带就又要绑她。

    我去洗漱。叶冬没动，坐在床边上着手腕，很晚了，我想睡觉。

    半信半疑放带，还是不放心，抱着她去了盥洗室，看着她简单冲洗时淡漠摸过面的样，又忍不住过去将她在墙上了一次。

    这次她连站都站不稳了，只能靠在他的怀里洗漱，生涩给她发，叶南透过镜，看着她半阖的睛：你很久没有给我过发了。

    眨了眨看他，叶冬实在是困得不行了，了拿过风机，仰举着给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