妏娘10 給她，吞咬

    妏娘還在神遊外，阿浣到她前，去看她狀況。

    她雙微敞，舊衣被打溼，衣料是淺的，能看到透明微稠的裡，還帶著一些經血。

    他心疼了。

    她月月臉蒼白，都是因為血。

    他撫摸她，在她膝頭上吻一。

    「妏娘，當家的把這拿掉，坐在濕衣上，容易著涼。」

    他偶然聽到那些婦人說，有些女，容易宮寒。

    一直擔心那場大病，傷了她底。

    掉舊衣，妏娘才回神。

    他替她拭，仔細，輕巧。

    「你抱抱我」

    她語氣裡有種味，軟的，甜膩的。

    他抱著她，用體溫給她加熱。

    「想要你進來。」

    她在他耳邊說。

    「成嗎？妳方才噴，血也來了。」

    「嗯。」

    她親著他，又去摸他因為心疼而軟掉的雞，另一手摸索著，抓了件不知是衣服還什麼墊回。

    其實妏娘無須怎麼費心，他聞著她的氣味，很容易起，從小便是這樣。

    他八九歲後，妏娘不再抱他，他就拿她穿過的衣服，聞衣服上她的味安心，夜裡抱著睡，經常都，只是那時還不大懂事。

    「來呀」

    妏娘小聲喚他，仍是那樣，軟綿甜膩的。

    又跟他撒嬌。

    從上回大吵和好後，他就明白，她要是來軟的，他什麼都能答應她。

    心裡就會有兩個自己，在拉扯，那時是，現在也是。

    別她，她來月事，萬一壞她要糟。

    她吧，她如此可憐愛嬌，怎能讓她失望。

    「當家的」

    她握住他雞，看他，他真想痛快點給她，可

    「這真行？萬一妳」

    他還在掙扎。

    她挪，抬，用抵著他龜頭，她又了，龜頭都被染濕。

    他低頭看，是透明的，不是血。

    「求你了，當家的」

    他又分裂成兩個自己。

    一個阻止不了，只能觀望。

    一個迫不及待，想成全她。

    他聽見自己溫柔地屈服。

    「那慢慢的，不要太快，我一點，妳不舒服便說。」

    妏娘用鼻音膩哼一聲，聽得他耳裡酥麻。

    她說：

    「想把當家的，全吃進來」

    他真不知，有誰能拒絕。

    「妳不要急，我給妳，慢點」

    他把龜頭送到她裡，裡頭很多，一進去，就覺得跟上回不一樣。

    很緊，非常緊，好像有手在裡頭，要把外面的東西往內拉

    不怪她那麼想要。

    妏娘舒了氣，隨即又看他。

    「再進來些」

    神懇求，鼻音撒嬌。

    他心軟，恨不得能直接到底。

    手掌抓住她，用力，她嚶嚀。

    「妳乖，我們慢慢的。」

    她，讓她分心，裡除了很緊，覺不異常。

    他再進去一點，妏娘沒說什麼，糯糯哼。

    進到最底，頂到宮，他有點怕，往後退一點，停滯。

    「你動一動」

    妏娘是有點要哭的表了。

    「好，我動我動」

    他她，很慢的，一緩一，盡量不上宮頸。

    妏娘表緩和，嘴微開，迷濛，很舒服的樣。

    她裡面實在太緊，又多，還燙，他才動幾，就有意。

    他停來，緩會兒，不然沒辦法滿足她。

    「別停嗯」

    她發黏膩曖昧，不明所以的音響。

    他知她還想要，他也很想給。

    「好妏娘，忍忍，妳裡頭緊，我想。」

    她點點頭，乖巧的模樣，卻毫不客氣地蠕動，想要雞磨。

    緊就緊，還吃他，是真的吃，裡面又咬又吞。

    他面紅耳赤，只能幾，停一會兒。

    沒想到，這樣溫煮青蛙，妏娘很快就去了，抓著他的手，哭。

    他停來，想去，妏娘不讓。

    「裡頭要吃當家的東西」

    哭腔還嬌，他拿她沒轍，動幾，最後還是撞上宮，全給了她。

    俯抱她，她不動，只呶嘴親他一。

    他慢慢雞，一看，一陣暈眩。

    雞上全是血，妏娘也慢慢一大灘，經血混在一塊，血量看起來比第一回多的多，看得他心慌。

    「妳快看看，這正常不，好多血」

    他是不怕血的，附近鄰里，殺雞宰羊，他都去幫忙，可血從她上來，他是真慌。

    妏娘虛弱地瞄一。

    「沒事的，都那樣，丟了吧。」

    一副對自己體很不在意的模樣，他真想生氣，又捨不得。

    給她清理好，熱了雞湯餵她喝，幫她蓋上被。

    「得不行，就是累」

    她給他這麼一句，然後馬上睡著了。

    他本沒心思去想不，只希望她回別再這樣折騰他，他還不滿十八，為她心，像是老成了八十八。

    「阿浣」

    妏娘在睡夢，喚他。

    心就心吧，他忽然，又覺得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