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到了她嘴里,却成了求不满了?
是啊,求不满。沈安安对自己的用词十分肯定,不是都说男人二十岁力最好,到了三十岁就慢慢不行了吗?你怎么力永远这么旺盛
旺盛的让她甚至怀疑他不是个人,否则怎会永远不知疲倦。
安安,你说这话我都分不清你是在骂我还是在夸我。霍承舟勾起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前半句听着像是在骂我,后半句又像是在夸我大活好。
沈安安气恼的瞪他,谁夸你了。
难你没觉得我大活好吗?
沈安安这么大也就跟他一个人睡过,所以他活好不好,她无从比较,但大是肯定的。
脱完她上的最后一件衣服,女白皙赤的毫无遗漏的映到男人帘里。
霍承舟间凸的结吞咽,沉寂的眸瞬间燃起了火苗。
他俯将她抱起,轻轻放到注满温的浴缸里。
沈安安披散在肩的发被打,贴在光洁的后背上,小脸也不知是羞的还是被气熏的,艳红如桃。
霍承舟扶着她的肩膀,让她的上半往后仰。
她前那一对翘的浑圆因为这姿势而在面上一半,剩一半藏匿在。
白的间,两颗艳的樱桃傲然立着。
霍承舟骨节分明的大手撩动浴缸里的温,她藏在的那一半便若隐若现。
细小的拍打在上,温温的。
沈安安放松,惬意的眯起杏。
霍承舟目光落定在她上,看到她白皙的肌肤如同鲜的,只是看着便让人忍不住蠢蠢动。
他咽了咽,觉嗓又变得涩起来。
沈安安双臂伸展开,搭在浴缸的边沿。
她确实累了,累到提不起丁的力气,也懒得计较他会不会对自己什么。
霍承舟挤了沐浴在掌心搓开,然后轻轻涂到她的上。
炽的手掌在她上来回游走,每一个角落都没落,碰到她的大侧时,觉到她的又明显的颤了一。
他拉开她的双,修的手指抚上她的。
沈安安双眸阖着,觉到他不老实的动作也只是睫颤了颤,并未抗拒。
霍承舟往前倾,张嘴轻轻咬住她柔的耳垂。
啊她齿间溢声低,不自禁的夹双,却把他的手夹在了里面。
小东西。男人低语的声音有些哑,饱,夹我的手什么,迫不及待了?
沈安安薄抿成一直线,忍着没再吭声。
他却故意使坏,指尖在轻轻地拨她的不说,还张嘴咬住了她立的粉尖。
霍承舟沈安安糯糯的喊他,声音,我累了
再说了,刚才在办公室里不是来过一次了吗?
他怎么永远跟只喂不饱的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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