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雨林,密密麻麻的树丛将里面遮掩得一片黑暗,雨季来临,乌云在天空密布,一场暴雨即将来袭。
几拨人穿行其,拿枪的、穿防弹衣的,甚至还能听见直升机在不远盘旋的声音。
老大,其一人面苍白,额间隐隐有血痕,逃不掉了,前面已经没有路了!
被称为老大的那个男人微微一怔,随即却听到旁女人银铃般的笑声。
男人面骤变,住她的脸,将她抵在树上,是你,对不对?
女人畅快地笑来,面目狰狞,双目赤红,像从地狱爬来的复仇鬼使一般,我说过,要拉着你一起地狱!
哈哈哈,他狂笑不止,眶晶莹一片,似有泪珠落,低声咒骂,果然是只养不熟的狐狸!
枪声响起,后方已经是一片激烈火之状。
老大从上掏枪,向后方盲打几枪愤,膛因气愤而起伏不止,手举起多时,但对着她那张脸却始终打不去。
用发的枪抵在她太上,假作扣扳机的动作。
女人并未害怕,目光定,一副随时可以英勇赴死的模样。
没有看到他想要的害怕,他顿觉乏味,用枪轻轻拍打她侧脸,威胁,左右我难逃一死,我先杀了你,再自杀,黄泉路上一起走,到曹地府还能夫妻...
突然,一发弹从他脸边过。
原来有人已经破围,正踩过他手的尸跑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女人挣开他的束缚,迅速从他边跑开。
学!突围而的男孩大声喊她,将藏着上的手枪扔给她,接着!
暴雨随即倾盆而,伴随雨声而来的,是毫不犹豫的开枪击声。
双方对峙,却只有一枪声响起。
即使隔着雨幕,男孩也看清了她的决心。
弹的那刻,前所未有的疼痛铺天盖地而来,将他击倒在地。
好疼啊。
他麻木地摸到伤上,满手都是他的血。
比从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更疼。
不愧是他的人,手也和他一样残忍果决。
女人持枪走到他边,再次将弹上膛,枪又对准了他。
他苦笑,认命般闭上了双,弹再次穿而过时,他已经渐渐失去了知觉。
不甘心啊,在迎接死亡的时刻,带血的手指慢慢探到衣服袋里,摸到一个圈状的东西时,他终于发自心地笑了。
而后,永远沉孤寂之。
那是一枚还未能送手的婚戒。
死了吗?
她浑都在抖,几乎用尽全力气才开了那两枪,在他彻底闭之后,她终于脱力,重重跌倒在地。
的泥土夹杂着血腥的气味在雨林弥漫,这是她五年来最熟悉的味,熟悉得让她想吐。
好累。
好渴。
仰天躺倒在泥地上,雨滴打在脸上,让她睁不开。
爸爸妈妈,齐霁,你们在天上都看见了吗?
我终于亲手杀了他。
我为你们报仇了。
好想哭啊,可是怎么都哭不来。
好想回家。
说完最后一句话,一个温的怀抱将她裹住,而后她彻底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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