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璇困的慌,脑乎乎,对棠梨的话语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震惊给混沌的脑袋里带来了一丝清明,她挣扎着想要起来,手脚却是用不上力气。
棠梨在一旁看得心急,心急地伸手去拍燕璇的脸,可她是鬼,无法碰到人,手掌一次一次从燕璇里穿了过去。
正着急着,突然地,燕璇睁开了,继而坐起了,伸手将脖颈上挂着的粉福袋取了来,远远扔开了去。
你好了?棠梨问。
燕璇,鬼绪波动时,周遭空气变冷,被你手掌穿过,更是冷到了骨里,让我脑袋瞬间清醒了。
原来如此,你赶着叫醒你的侍女,速速离开这儿吧。
棠梨不敢让燕璇继续冒险,方才她们主仆二人禅房睡觉,让她想起了她那天来禅房睡觉的时候,与她们二人一样,她在里间睡着,丫鬟也是坐在外间桌旁打瞌睡。
怎么那么巧,四个人在参加法会的时候都会犯困?若那天她和丫鬟都在禅房睡死了,那么就算有人摸来偷她,也不会发现。
她意识到不对劲,却也想不明白四人怎么会同时在参加法会的时候犯困,遂又飘去看了看其他人。
外面陆陆续续有人来禅房休息,她仔细一看,才发现觉得困倦来休息的人,脖颈上都挂着粉福袋。
现在走会不会打草惊蛇?听她这么一说,燕璇也有些怕了,又想起院里凶恶的狗,就算是没有牙齿的老狗,她这小胳膊小的,怕是也走不掉吧。
要是大表哥在就好了。
突然间,燕璇想起了宋青,随即想到什么,对棠梨说:我大表哥之前安排了人在我边监视,你往四周看看,看有没有奇怪的人。
照赵亭业说的,监视的那人是个练家,对付几只老狗应该不成问题吧,就是不知那晚一番话,会不会让宋青撤了监视她的人。
棠梨飘去查看,燕璇看着熟睡的容有一丝犹豫,要不要现在把容喊起来,可如果容在,她就不能随意和棠梨说话了。
燕璇想了想,还是决定等事确定来再喊容。
等了一会儿,棠梨来了,她说:监视你的人我没瞧见,讲经堂那边现在在布施清泉圣,也是准备了红蓝两个颜的壶,曾经参加过布施清泉圣的人喝蓝壶里面的。
第一次来参加的人,主持师太会先问她们为何会来参加法会。
大分人都回答说,是听别人说参加凌云庵法会能消除心业障,如此师太便会给她们喝一杯蓝壶里的清泉圣。
少分人回答不同,师太便会给她们分发红壶里的清泉圣。
喝过红壶的人,会像你们一样昏昏睡,然后被尼姑们搀来了禅房休息,其他人瞧着一都不意外,一也没觉得她们突然睡过去有所不妥,这很奇怪。
听你这么说,她们好像不是要对咱们睡过去的人手,而是故意将咱们这些不知的人迷,然后好秘密其他的事。
正是,若是没有危险,咱们便先不急着走,偷偷去瞧瞧她们葫芦里究竟在卖着什么药。
燕璇,让她先去探路,然后从房间里面将房门锁住,自己则从窗偷偷溜去。
这法是她上回从窗偷溜去童的时候琢磨来的,一般人检查房间都会看门,门从里面锁着,便会意识以为里面的人好好在房间里待着,不会再特意打开门看。
偷偷从窗溜去与棠梨汇合,棠梨是鬼,可以随意房间,燕璇只能趴在讲经堂后面窗边,透过窗纸往里面瞧。
此时主持师太正在说话,大致意思是各位喝过清泉圣,受了仙人雨,这份恩泽理应传济其他生灵。
然后便让人牵来了院里的老犬。
老犬们呲牙咧嘴,面上凶恶,方才远远看着都觉得恐怖,这隔近了,更觉得吓人,燕璇便是趴在窗外,瞧着那凶恶的狗儿,都想撒丫逃跑,然而房间里面的女却是不惊,先后在蒲团上坐了来,兀自撩起裙,脱掉,了白白,的。
燕璇了睛,只觉得自己看错了,这是嘛呢?
还不等燕璇想明白,牵着狗链的师太们就松开了手,狗儿们一哄而散,各个找到了个女人,将茸茸的脑袋钻到了女双之间,的不住地往那淋漓,往那儿里掏。
声响起,燕璇惊呆了,久久平静不来,才知这所谓的布施清泉圣,是这么布施的。
难怪会养这么多无牙老狗,难怪老狗们看见人会那么激动,会想往人上扑,会像看一样看着她们。
里面棠梨也惊到了,都不敢在里面待了,飘到了燕璇边。
我从没想到凌云庵会是这况,我娘以前每月初一十五都会来,也不知她是不是棠梨越想越惊,她问燕璇:这是不是在嫖狗?这和嫖娼有区别吗?
这好像还真的有些像。
从棠梨得知,她不是传闻因为父亲早亡,弟弟年幼,为保家产而被选择自梳不嫁,她是自愿不嫁的。
原因便在于她父母。
她父亲从小在女人堆里大,早早破了,平日里跟着些狐朋狗友不学无术,多是在青楼楚馆里泡着,爷爷想治治他,便给他娶了个彪悍的媳妇儿,也就是她娘。
自打她记事起,母亲就天天往青楼里逮父亲回来,她也没少跟着去看,见惯了这些个糟心事,她非常抵嫁人,更是厌恶男人,正巧那时候家里事,她就顺势提了自梳不嫁。
旁人不知,只有母亲知她的心思,她以为母亲经历过这些,是天底最理解她的人,却没想到,母亲竟然会在这庵堂里面嫖狗,这和父亲嫖娼有什么区别?甚至更恶心!
棠梨生气非常,燕璇不知该怎么劝她,想了想,说:这和你父亲嫖娼还是不一样的。赵夫前不久与我说过,女久不尝恩滋味,望堆积,也会想发,你娘守寡多年,有望也是正常的,她无法改嫁,无法像男那般光明正大地往青楼楚馆去解决望,只能偷偷摸摸的来这山野小庙用畜牲解决,如此想想,你娘是不是也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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