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变了味

    短暂的寒假，姜鲤和沈焰几乎天天黏在一起。

    摸这事，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沈焰刚开始还算收敛，到后来便彻底沉迷其。

    在他的公寓单独相的时候，姜鲤很难像以前一样集注意力，学不到半个小时，便会被他哄到床上。

    两个人面对面侧躺，抱在一起，他的手伸衣服里，轻车熟路地解开衣，摸一会儿，吃一会儿，连午休都要着才能睡安稳。

    就算在图书馆，也不消停，他总用狂的目光死死盯着她的，手指在她细腻的手背上焦躁地捻，拨圆指腹的动作，总令她想起把玩那里时，从骨里滋生的意。

    不知为什么，明明越来越近，姜鲤却总觉得，心离得越来越远。

    她试图和阿言讨论这个话题，阿言安抚：是你多想了，沈焰和你的亲密值一直在缓慢上升。

    他顿了顿，又：不过，我有担心你。沈焰控制太，又有心理疾病，平心而论，并不是合适的恋对象。

    他撒了谎。

    亲密值只剩四十分，最近变得极不稳定，忽忽低，有时候回涨到五十，有时候又突然降到三十五。

    除了沈焰变本加厉的纠缠行为令人难以忍受，一切都在照他的计划顺利发展。

    只要对方不到最后一步，他可以对所有的狎昵视而不见。

    总有一天，沈焰会彻底失控，到那时，心灰意冷的姜鲤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向他寻求安。

    他一定会成为最终的胜利者。

    姜鲤没说话，转过脸看向窗外。

    冬天还未彻底过去，草是黄的，树是秃的，天上空空，连一只鲜活的鸟儿都看不见。

    开学这天，正好是人节。

    沈焰缺席开学典礼，又在程行到一半的时候，给姜鲤发信息，她回教室。

    姜鲤推说不舒服，跟老师请了假，回到教室，看见他一个人在最后排孤零零地坐着。

    焰哥，找我有事吗？她一步步走向他，隐约觉到有什么透明又冰冷的屏障挡在二人间，成为她无法逾越的阻碍。

    明明已经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女朋友，在一起创造了无数珍贵的回忆，可这一瞬，她忽然发现，他还是那么遥远。

    她费尽心机，兜兜转转，到最后竟然趋近原。

    姜鲤的心直直沉去。

    沈焰抬起，依旧是面无表的样，双手却亲昵地圈她，把她抱到自己的书桌上。

    后厚厚的英汉词典有些硌人，姜鲤握在手里，还没说话，发现他把棉服的拉链拉开，俊脸埋，张得直往后躲：不不行

    他没勉她。

    却把手伸打底裙里，开始脱灰的连袜。

    姜鲤的脸蓦然涨红，拼命护着裙，小声：焰哥焰哥别

    沈焰眯了眯睛。

    他不确定她是真的不肯，还是在拒还迎。照她的开放程度，应该很喜这刺激的场合和玩法才对。

    他腾手，将准备好的人节礼送给她。

    是一个很可的硅胶小玩，粉粉的桃心形状很有迷惑，乍一看去，还以为是什么少女风的小摆件，仔细观察，才发现两个圆的端暗藏玄机。

    一边是，一边是，后面有个隐蔽的开关，可以调节档位。

    姜鲤明白过来玩的功能，觉得手心得厉害，忙不迭还给他，挣扎着往：我不要我不用这个

    沈焰牢牢禁锢住她，压着纤细的脖颈迫她低，温柔又势地亲吻香的。

    为什么不用？

    他特地消过毒，不比她的手净？

    半诱哄半迫地脱掉袜，将小小的纯棉褪至脚踝，沈焰掰开白生生的，拿起锋利的刮刀。

    姜鲤捂着睛不敢往看，冰凉的刀刃贴过来时，害怕得打了个哆嗦。

    她一直在语央求：别在这儿不要这么对我

    可沙沙的切割声无地传耳朵。

    沈焰仔仔细细刮了两遍，拿起酒消毒巾，掉粘在上面的细碎发。

    酒到底带有一定刺激，看不见的伤传来痛，姜鲤咬着嘴，咽疼痛的，忍住委屈的泪。

    明明可以拒绝的，明明心里不喜这样无礼又放肆的对待。

    可讨好沈焰已经成为本能，她不想让他不兴；不希望他好不容易一放开自己，又缩回原来的壳里；不愿睁睁看着他的抑郁症复发，变得郁又冷漠

    她也不想让阿言的任务失败，往后余生，都背负着烈的愧疚。

    玩开始工作。

    陌生又烈的快像一条毒蛇，而姜鲤为可的猎，被它轻而易举地俘获，置于獠牙之折磨。

    她难耐地弓起腰，睁开泪的睛，看向好整以暇坐在间的心上人。

    她捕捉到他的鄙夷与轻慢，在一瞬间如坠冰窟。

    虽然他掩饰得很好，发现她看过去之后，第一时间调整表，讨好地亲吻她的脸颊，又提档位，修的手指在无的上逡巡

    可她很确定，刚才的那一，她没有看错。

    一切都变了味。

    玩不再可，快浮于表面，他将黏抹在她大上的动作，也变得耐人寻味。

    是调，还是嫌弃？

    她从没有要求过他什么，如果心里排斥，为什么要主动贴上来，自以为是地这么多？

    开学典礼结束，同学们三三两两结伴回到教室的时候，姜鲤已经整理好衣服，趴在自己的书桌上。

    沈焰正在收拾现场，连扯七八张纸巾，净残留在他桌面上的。他的表还是那么冷淡，像千年不化的冰川，害她崩溃到失态的官愉，于他而言，好像没有任何影响。

    他去卫生巾洗了几分钟的手，回来习惯地牵她。

    姜鲤在桌挣了挣，没有挣开，便由着他去。

    看她绪不，他抿了抿，低声解释：我有分寸，不会有事。

    教室的监控摄像被他过手脚，形同虚设；典礼的程他早就熟记于心，留的时间很宽裕；就算有哪个同学突然回来，他一直在注意风草动，也来得及将她抱来，用外遮住双。

    见姜鲤不肯说话，沈焰有些慌张，小心翼翼地问：你不喜吗？

    无论是照片透的信息，还是梦里的表现，都透她喜新奇又刺激的玩法啊。

    为了刮时不伤到她，他在家里对着猪练习了很久。这一举动不单单是于对卫生的考量，还有宣示主权的特殊意义。

    他要任何看见她私的男人，都能在第一时间明白，她是有男朋友的人，她和男朋友亲密无间，容不第三个人。

    姜鲤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