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全光的人儿

    红袖园。

    珠光宝气的宝月阁，有十个黑衣劲装大结实的男面无表地分站在阁四个角落，四面墙边则站满了穿着时眉妖娆的人，所有人都往宝月阁最央的地上看。在那儿，一个全光的丽少女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她旁地上倒着一个血模糊的男，看竟是昏厥过去了，也不知是死是活。

    红袖园的老板玉如意就坐在宝月阁那张华贵的大榻上，丽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一双凤凌厉地瞪视着地上的两个人。

    一旁的吴立讨好地堆着笑脸：「玉大别生气了，何必为了这两个贱才气着自己呢」

    玉如意冷笑：「我若当真动怒，早把这两个贱拖去喂狗了，还能容这和汉私奔的小浪货坐在这儿发抖？」

    地上的白玉梨闻言惊恐得抬起来，晶莹的泪从她的脸颊边一串串落。

    「玉大，没有和人私奔，」她即使泣不成声，语音还是得勾人：「是被宋义的这个贼人破了的，还着了好些个无耻的事最后又要带逃红袖园，是被的呀」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起玉如意就怒火攻心，她执掌红袖园八年，这个京第一的销金窟就艳压其他馆八年，八年来经她手上调教的名无数，从书画琴棋到应对退到床笫工夫，红袖园的人都是誉满京城，玉如意也因此练就了一双利，买姿绝佳的童女，再悉心调教成红袖园一株株的摇钱树，这本就是她的拿手好戏。

    白玉梨是在十三岁上被买来的，她父母双亡，被人拐卖红袖园，虽然还只是个儿，玉如意一就看她的资质，那一密的乌发，雪样莹白的肌肤，桃，柳叶眉，樱桃嘴，只要好生调教，待成了必然成为京奇货可居的魁！

    同期买的几个童女也颇有秀，于是红袖园着实在这几个女娃上落了不少本钱和工夫，书画琴棋诗酒歌舞无不费心教导，白玉梨也的确颇有天资，在所有女孩儿表现最是，就这样把她心呵护到了十六岁，哪知一朝不慎就被园打杂的宋义给了，两人私里不知苟且了几回，宋义时时对着她眉来去，玉如意觉着不对劲，这才开始上心留意，又命吴立等人细心监视，果然就在今晚逮到这两个小贱收拾了东西准备逃红袖园，园的十个护院立时赶上，一顿拳脚便把宋义收拾了，白玉梨则被剥去了上衣裳跪在地等着发落。

    还能怎么发落？

    玉如意嘴角勾一个冷笑，三年的苦心经营，一夕全成了泡影，这小蹄还是被院里打杂的小厮破了的，京贵人知了哪个不嫌脏？卖不好价钱的婊还有什么用？好好的一棵摇钱树当场成了赔钱货，宋义这狗才就是再死十次都不嫌多。

    但白玉梨还有用。

    很久没用到这个置了，只因所有都被严厉教导过，没人敢犯园的规矩，一旦敢犯就只能等着接受这生不如死的惩戒就因为大家都谨守规条，所以只要有人犯禁那就必须杀儆猴，否则往后谁能心服？

    现四面都站满了园的姑娘，所有人都看着，这正是立威的好时机。

    这小贱人既然自己往死里撞，那也怪不得谁了，玉如意一溜望向地的白玉梨，只见她梨带雨，哭得搭搭，一张俏生生的脸庞本就别有一番动人心，这是平日里大伙都看得到的分，真正让人销魂的却是平日里看不到的地方

    浑光的白玉梨肌骨细腻，手脚修，偏偏生了一对硕，端的两颗红樱粉立，那双莹白的正随着她的噎巍巍颤动，直把阁的男人都看直了。

    由那双大再往看，是细瘦得不盈一握的腰，在一的脐，就是最勾人心魄的所在那儿竟是鼓蓬蓬白生生的，就如一个小巧的白面馒般，上没有一发，只有一细细裂，隐隐从里探一颗小小的赤红珠来。

    这雌儿不过年方十六，竟就成这一副艳媚的，那对大，那颗自己探来的芯怪不得宋义忍耐不住，真要了那，还不知如何销魂！

    四周的黑衣护院们一双直往白玉梨上盯过来，目光几乎都停在她的大和小上，受到十个男人灼的视线，白玉梨满面绯红，以手环，腰也在不自觉地扭动着，只觉羞耻之极，但这媚态却更把男人的火撩拨起来，在那黑衣之，男人们的望显而易见地上升起来。

    「玉大，妳让他们别再看着了，好羞人的」白玉梨微微扭腰嘤咛着。

    玉如意却瞇起了，自己当初的光是不错的，这雌儿果然天生是这行的材料，一举手一投足都是勾人心魄，颠倒众生。

    这小贱人已经卖不上好价钱了，完全是自作孽，但只要换个作法栽培，把她从倾城名打造成女娃，或许也是一条明路。

    横竖她这既已破了，索让她一破到底，若是卖了名声，对红袖园也未尝不是好事。

    赌一把。

    「这就羞了？再来还有更羞的呢，」玉如意神森然，看着地的白玉梨：   「妳这小妇既敢和人私通，就该知会有什么场，本来指望妳争气成才，也为自己挣个好路，现是不用想了。我告诉妳，接来一个月我会把妳赏给这些护院，让他们好好调教妳，之后妳就用从他们上学到的东西侍候所有到园里来买妳的老爷官人们，等妳被玩腻玩残了，我就打发妳在园里替老爷官人们倒夜壶，总之这辈妳都别想红袖园。」

    四周围观的们都是一凛，每个人都被吓得发抖，脸上却不敢带表。

    白玉梨睁睁地看着玉如意那张丽的面孔变得残酷冰冷，她知玉如意的话在红袖园就是圣旨，那十个护院从四个角落一起走近她，白玉梨写满了绝望和恐惧，她终于凄厉悲鸣。

    「别过来你们别过来啊！救命！谁来救啊」

    她已经赤地被那些男人们架起，随着她奋力扭动，那双大上弹，她的手脚却是动弹不得。

    「玉大，饶了、饶了」

    她还在颤声求饶，玉如意却已不再理会。

    「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带她到后院去找个房间把事办了？」玉如意笑得冷酷：「宵一刻值千金哪！」

    十个护院一声不吭就把人架了宝月阁，玉如意又让吴立找了几个小厮把已经被打残了的宋义扔园外。将们打发去，地上稍打扫后，宝月阁看起来还是那么珠光宝气，华贵无匹。

    没有人在乎被扔去的宋义最后场如何，也没有人知接来白玉梨会有怎样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