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李倾云。
想到这些,蒋卧在那一刻失控了,即便失控,他还是没有重手,他只是留了一天的印记。
他怕少爷疼。
蒋卧抬起,目是言若薄红的脸颊,一样的桃,艳丽的,少爷很好看。
蒋卧一直都知。
不论是天使,还是妖般的灵。
也许就是这样,言若才注定不属于任何一个人吧。
毕竟是不能独占的。
可蒋卧会难过,会痛。
他想让言若,有个的人,好的。
言若的手指在蒋卧的嘴上,他翘起,“哥哥,你在看哪里?”
言若并未扣纽扣。
他柔的腰肢都来了。
蒋卧张开,言若的手掉了去,“没有看,少爷。”
是他错了吧,言若并不想要什么。
他差钻角尖了。
但他还想最后的努力,“少爷,您会有另一个家吗?”
这是他唯一想要的。
言若专注地看着他的,“不会,哥哥。”
蒋卧拿随携带的药膏,给那个齿印涂抹。
“等待您归来。”
他没有资格追问更多,追问就代表着想要得到。
这不是他能越线的。
他放言若离开,站在别墅门前,微微弯腰,连目光都不能抬,他要恭敬地送少爷坐上回家的车。
车里,老宅的司机看了蒋卧,随夸赞了句,“专业工作好。”
言若百无聊懒,“走吧。”
司机:“好的,小少爷。”
蒋卧站在门了很久,久到再不回家,他的心会更空,他才回到了别墅,但他好像错了,因为站在别墅里,他更空了。
这栋别墅里,没有他的少爷了。
言若是主人,他跟这栋别墅一样,是品,不被带走。
半晌,蒋卧像言若还在时那样,开始了工作。
这明明是他以前想要的,保持距离,给自己时间冷静,但他却本受不了。
没有少爷,他的一切没有了意义。
蒋卧守着房,守着言若的品,守着电话,可他等了一天又一天,电话都没有响起。
蒋卧知自己的心态不对,也许从很久以前就不对了,是他一直逃避,一直行压,不去想,就不存在。
他就还是少爷的家,一心为少爷好。
考成绩的第三天,蒋卧上了网络,输那串在他心里默念了无数遍的号码,登录,查询言若的成绩。
他是忍耐着,等到今天才登录的。
他知老宅会有很多人想要查言若的成绩,他不能在第一天,跟他们抢。
他没有立场抢。
但等蒋卧看到了蒋卧7字开的成绩,忽然想起,以言家的能力,提前知成绩,不在话。
他想多了。
状元是少爷的了。
几天后,报纸上便刊登了来,言若的名字前,缀着言老爷的名字。
还有张照片,言若站在大厅央,跟在言老爷边,着装得大方,笑容也很漂亮,不知这衣服是谁给少爷准备的。
而再后面,是一众驾驶卓越的年轻男女,他们的视线或多或少都在言若上。
照片拍不现场的优雅奢侈,但足以得知,他们之间的差距。
他来到言若边两年,距离太近,都忘了自己的份。
又过了几天,言若的边新闻来了,说他跟陆家的大公一同餐厅,餐后两人疑似前往酒店。
蒋卧看了这篇报纸很久,才收了起来。
也好,他去搜索了,知陆家的大公是个很优秀的alpha,希望他能好好对待少爷。
之后蒋卧没再看过娱乐报纸,他切断了网络,在别墅里过着日复一日的重复着同样的工作。
蒋卧的易期在九月的时候来临,这一次他不需要再请假,他只要前往别墅的地室就好。
地室里还留着嘴和锁链,蒋卧把自己铐好,静静地等待易期。
上一次的易期,其实他都记得,他记得言若怎么欺负他,撩拨他,像一个乖巧的孩,终于了自己恶劣的一面。
但蒋卧没有害怕,更没有揭言若,对他来说,言若什么都可以。
最疼的时候,蒋卧好像听到了电话响起的声音,他还没有想什么,他的就挣破枷锁,冲去了客厅,接起电话,“少爷。”
他浑都是疼来的汗,声音因为太时间……有多?
大概是从言若离开后,他就没说过话了吧。
蒋卧的声音很沙哑,但还记得祝贺,“少爷,恭喜您取得分。”
电话对面的人果然是言若,他如常地笑:“哥哥,都过去快三个月了。”
少爷笑的这么开心,想必在老宅过得很好。
蒋卧结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正常,“是有些晚了,抱歉,少爷。”
言若:“哥哥,今天是你的易期对吗?”
蒋卧睫颤了,卧在那上面的一颗汗珠就这么掉到了地上,“是的,少爷,易期结束后我会打扫清理好别墅。”
不会影响言若,只要言若,回来。
但言若没听他的未尽之言,可惜:“我不能在你边陪你度过易期,哥哥。”
蒋卧的脑很不清醒,他想说,那就回来吧,少爷,回来,您想对我什么都可以,哪怕绑起来,哪怕折磨他一整夜,不给他标记。
都可以。
言若的房门被敲响,韩地的声音传来,“小少爷,老爷让您去一趟。”
言若扬起声音,“好,上,我换个衣服。”
韩地又问:“需要服侍您吗?”
言若挂断了电话。
距离言家老宅很远的别墅里,易期的蒋卧维持着接电话的姿势,站立了很久。
早知会这么久,这么难熬。
那天,他就多问两个问题了。
问问少爷的归期。
再问问,少爷会亲吻别人吗?
作者有话说:
家哥哥好可怜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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