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见寒打断他支支吾吾的解释,给予了极大的包容。“我不是再你,我是你希望你不要胡想。”
“也不要再说‘你死了,容玉就会现’这话。”
殷见寒睫轻颤,明显想到了什么,路怀雪不知怎么竟看了些许难过。
“对不起。”
路怀雪的歉是意识,也不知自己为什么歉。
他知殷见寒不会利用容玉的事骗他,他只是觉得,殷见寒也许错了。
他怎么会是容玉。
这个名字对他来说那么陌生。从识海记忆,路怀雪知殷见寒和容玉是彼此喜的。
可他……并不喜殷见寒。
路怀雪意识抚上,知着心,很平静。有说不清的空落,不是悸动,不是喜一个人的觉。
他忽然有难过。
他不喜殷见寒。也回应不了殷见寒的喜。
所以,他怎么会是容玉呢?
路怀雪只觉前有什么晃了一,回过神来,殷见寒已经起,“睡一觉吧。”
“风寒不严重,但也不太舒服。”
“嗯。”
路怀雪听话地躺在榻上,殷见寒不知从哪变的熏香,燃放在香炉。
看着袅袅升起的青烟,路怀雪的逐渐沉重,没一会便歪睡了过去。
睡梦,他并不是特别安稳。一瞬,好似被轻柔的云朵包裹住,带着温的缓解了莫名的焦虑。
大大的云朵将他藏了起来,好像有人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哄小孩似的哄着他睡。
……
再次睁,路怀雪又回到张灯结彩的红房里,红烛、婚服……还有殷见寒。
两人对视着,谁也没有开,但路怀雪知,前的殷见寒就是他所认识的殷见寒。
“为什么又回到这个梦境。”
“这不是梦境。”殷见寒低声,“是记忆。”
气氛又沉寂来,路怀雪很少尴尬或冷场,冷不丁冒一句:“你和容玉的婚礼。”
说完又懊恼,这不是废话。
“我,我只是……”路怀雪忽然顿住,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
只是没习惯容玉的份?
他竟然已经认这个份吗?
看着路怀雪又开始发呆,殷见寒无奈地叹了气。
“路怀雪,你可以只把自己当成路怀雪。不用这么小心翼翼。”
“嗯。”
路怀雪嘴上应得快,并没有过多放松。
说开了后,殷见寒没什么隐瞒:“就是你看见的这样。”
“我们拜堂成亲,结了侣,该的都了,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路怀雪被殷见寒突然直白唬得一愣一愣。
“没…了。”
“不想认账?”
路怀雪:“……”
这该怎么答?
说“是”,就是不认账。说“不是”,那万一殷见寒想对他不可描述的事……
殷见寒像是读懂他的想法,调了一遍。
“是名正言顺。”
“哦。”
“你在躲着我。”殷见寒面上没什么表,可路怀雪却听了委屈。
“你从我识海里读到的记忆不止这些,你其实都知的,只是不肯承认。”
“我没有。”路怀雪狡辩。
殷见寒没有反驳,朝他伸手,还没碰到就被路怀雪躲开了,直接用行动回答路怀雪。
路怀雪没什么底气:“、意识的。”
“我只是想牵你的手。”
“你刚才说,我可以只当路怀雪的。”
“我有不甘心。”殷见寒的坦然让路怀雪有几分意外。
“你不记得我可以说给你听,是你先说喜我,也是你先牵我的手,是你骗我说牵手了就必须在一起。”
路怀雪:“?”
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这么无耻。
然后,殷见寒从储戒翻金锁链,“是你关着我,还要我必须喜上你。”
路怀雪越听越不对劲。
“别胡说!”
他就算再喜一个人,再怎么求而不得,也不可能如此疯狂的举动。
路怀雪瞪向殷见寒,他在识海里看得清楚。“明明你锁着我。”
“哦。”殷见寒没有反驳,了“果然如此”的表,“你都记得,就是不认账。”
路怀雪:“……”
“我不记得任何承诺,也不记得喜你,还借着你的喜,占着你对我的好。”
路怀雪理不清和殷见寒的关系,这让他有些烦闷。
“这样不公平。”
殷见寒轻笑一声,看着路怀雪认真地模样,没忍住摸了摸他的。
“你可以不喜我,但不能要求我不喜你,这才是不公平。”
“你若是认为这便是对你好,那你可不可以也试着以你的方式对我好一。”
“不用很多。像现在这样,不排斥我的靠近。”
路怀雪底的困惑被殷见寒看在里,他轻轻抱了抱路怀雪,也就一瞬便松手了。
他也有困惑。
为什么路怀雪嘴上说着不喜他,可看起来却有难过。
他都不难过。
但他希望路怀雪开心一,就算不喜他也没关系。
只要路怀雪不再说要离开的话。
第42章 替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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