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见寒不信任他,或者说不信任他的能力。
“也就是今晚无事可?那还是早睡吧。”
路怀雪随手将苹果丢垃圾桶,细细了手,施了净术,将脱掉的外袍挂在衣架上。
他已经适应了“凛月”这个份,全然将这当成自己的房间。
“师尊,您晚上不睡觉吧?”
路怀雪嘴上这么问,人已经躺床上了。
殷见寒看了他一,走到另一边的贵妃榻上。
他适应环境良好,不受外界扰,闭上凝神定。
房间里登时安静来。
路怀雪却睡不着,仅是他一人也罢,可知晓房间里还有其他人,这个觉就不是那么好睡。
翻来覆去还是没睡着。
路怀雪脆侧过,换了个姿势,视线不经意飘向一旁的殷见寒。
殷见寒今日穿了蓝的衣袍,没有玉冠,一发带随意束起。
晚风从窗送,动额角几缕发丝,如墨染过的剑眉。
他闭着,密的睫落在睑。
殷见寒得很好看,路怀雪第一次见到他时便这么觉得。
他的五官邃,带着几分攻击,可淡然是神却令人产生距离。
知殷见寒定是不轻易受外界扰,路怀雪的视线也就明目张胆许多。
也不知为何。
路怀雪忽然就想起了关于殷见寒和容玉的话本。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路怀雪便觉得殷见寒不如外表所呈现的那般淡漠。
可也不该是话本里写得那样。
系统说殷见寒修的是无,应该不会动才对。即便他当真喜上谁,也不该是话本里描写的那样。
携手同游、雪夜撑伞……
不说殷见寒会不会这么贴微,但“因吃醋与人动手”,“故意人前秀恩来宣誓主权”这幼稚的行为是绝对不可能。
话本为了增加冲突和戏剧,肯定会杜撰某些并不存在的故事。
也正因如此,路怀雪更好奇殷见寒和容玉的相究竟是怎样的。
连仙门都在传“容玉是殷见寒的白月光”。
他没见过容玉的画像,也想象不什么样的人会让殷见寒而不得。
大半夜的捺不住一颗为了吃瓜而躁动的心,猝不及防对上殷见寒的视线。
路怀雪眨了眨,“师尊。”
他是正大光明地看,所以没有被抓包的心虚,若无其事同殷见寒对视,像是在反问殷见寒怎么不接着定。
殷见寒:“……”
路怀雪:“?”
“我听得见。”
路怀雪反应慢了半拍,眸微微睁大。
“……”
自己脑补还没觉得什么,被人知心里想法就很羞耻了。
怪不得他刚才什么都没问,殷见寒就能先一步回答他的问题。
几天过去安然无事,路怀雪完全忘记了他们俩还都着那对镯。
怎么说的?
结契的二人神识共通。
路怀雪:“……”
怎么没人告诉他,神识共通也包括心里想法。
方才的理直气壮瞬间消散,路怀雪心虚地别开视线。
“师尊能知晓我心所想,为什么我探不到……嗯,探到了,师尊在想我怎么还不睡。”
殷见寒:“……”
此前因为不小心给殷见寒上镯契,路怀雪没敢多探究,现在路怀雪忍不住好奇。
“我的是主镯,为什么你能轻易窥探我的想法?尊想借这个镯侵占别人的识海,那是不是可以……”
通过识海,探究到殷见寒和容玉的过去。
一旦有了这个想法,路怀雪就更加捺不住。
“路怀雪,睡你的觉。”
路怀雪睡不着,他甚至很兴奋。
殷见寒:“……”
没吃到瓜,谁睡得着。
然后,殷见寒封住了自己的神识,直接阻断了路怀雪的探究。
路怀雪试了几次,什么都没探到,面失望。
“这镯契也不过如此。”路怀雪嫌弃。
“尊能指望用这个镯逃。”
“他若遇到一个可以轻易封闭神识的人,不就白努力了。”
尊当然不会遇到这样的困扰。
因为路怀雪遇上的是殷见寒。
殷见寒修行两百多年,能成为天主可不是虚名。
即便暂时没找到解开镯契的方法,也不可能任人摆布。
没劲。
路怀雪背过去。
殷见寒没再定修行,他的视线落在被上,路怀雪将自己裹成一团。
不知是不是受神识影响,殷见寒从路怀雪的后脑勺看了郁闷。
他的嘴角微不可查地扬起。
……
路怀雪醒来时不知时辰,屋外漆黑一片,大概是寻。作乐的人已经睡了。
屋外听不见喧闹声,路怀雪支起,猛然发现这不是凛月的屋。
“师尊。”
没得到殷见寒的回应。
这又是哪?
路怀雪发现这并不是凛月的屋。
一人影掀开帘,路怀雪抬眸看去。
来的人是殷见寒,却也不是。
“醒了?”
殷见寒穿了一暗红,冷峻的面容被衬得越发艳丽,这不是他平日的穿衣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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