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见寒却忽然站起来。
“走吧。”
这话是对路怀雪说的。
“哦。”
路怀雪没多问,他坐得无聊,还要听这些人重复没用的信息,一堆废话,耳朵都要起茧了。
“容祖师这是要……”
殷见寒没有回答他们,只。“你们继续。”
几位宗主面上不舍,恭送殷见寒离开,心里却乐开,谁不想借这件事赢个好声誉,殷见寒不正好。
送到门便目送殷见寒和路怀雪走人群。
其一位宗主。
“我寻思着有熟,那不就是容祖师刚收的弟路怀雪吗?”
“就是那个替啊,仙门都传遍了。还惋惜此次仙门大试没能赶到现场,没想到在这碰上了。”
“叫路怀雪吗?得是好看,空有一副相,不提也罢。”
“人可是有容祖师撑腰,都胆大到敢和容祖师平起平坐,还真是狂妄。”
“让他狂,能狂到几时?容祖师大概是睹人思人,翻不起什么风浪。”
“别说了,容祖师的事哪是我们能妄议,还是谈正事。”
“也对,假的也成不了真的。”
“等容衔祖师厌了……”
……
两人沿着河堤不不慢地走着,路怀雪走了一会,忍不住问。
“去哪?”
“不是你要搜寻。”
“现在?”路怀雪很震惊。
殷见寒看着他。
“还要挑时间?”
路怀雪,“这事不是应该晚上吗?”
殷见寒:“……”
知的是在调查走访,不知的能被路怀雪这话带沟里去。
“月黑风,一黑衣翻过屋,掠过河堤,悄然翻了……”
路怀雪一时卡壳,“就,话本里不都是这么写的。真相总是隐藏在黑夜里。”
殷见寒:“……”
“我们真的不晚上再来?”路怀雪对夜访很兴趣,这和鬼的时候四飘不一样。
鬼没人能看见。
但人是会被发现了的,所以更刺激。
“回客栈等我。”殷见寒打断路怀雪的话,风似的飞了去。
好像追着什么人离开。
路怀雪没多想,意识就追了上去。但殷见寒速度太快,他跟到一片林里就跟丢了。
他犹豫着要不要先回去,转望着每条一模一样的,他不知从哪里回去了。
只顾着追人,忘记认路。
路怀雪:“……”
不知殷见寒来寻他的几率有多大?
正想着,一黑影压。
路怀雪反应极快,闪躲开。却见一影砰地一声砸地里。
砸一个人形坑。
好险。
差就被空坠砸了,幸好躲得快。心有余悸地仰看向天空,接着又是一影。
路怀雪正要躲,那人稳稳地落在他的边。
“师,师尊。您追人追天上去了?”
殷见寒:“……”
陷坑的人影爬了起来,路怀雪见过这个打扮,在幻境里,是。
殷见寒将人从坑移到平地,一条紫锁链将人捆住。
“拿来。”
咬牙,不为所动。
殷见寒手指蜷缩,锁链便捆得更了,路怀雪还听到电导过的滋滋声响。
电击?
颤巍巍地摊开手心里的东西,是一对银镯似的东西。
“这是什么?”
没搭理路怀雪。
殷见寒动了动手指,锁链比方才捆得更,电已经从“滋滋声”变成“噼里啪啦”。
路怀雪听得心里一颤。
面青紫,哑着声音。
“镯契。”
“重如烨的?”
又不说话,殷见寒抬了手,地上断枝飞起,贯穿的手心,惨叫一声。
断枝被,再次贯穿另一只手。
最后转移到他的睛上。
殷见寒也不追问,就这么冷看着。
路怀雪望着地上紫的血,看就要蔓延至脚,立刻换了个地方站。
“是尊的。”
“有什么用?”路怀雪问。
“拿到主镯的人可以任意将镯制结契。”
“结契什么?”
路怀雪弯腰从他手里拿过镯,主镯和镯看不什么区别,太光反刺的光。
“结契的二人可神识共通。”
问一句,答一句,路怀雪疑惑。
殷见寒。
“重如烨想利用这将神识寄于他人的神识。”
只要侵占神识,即便被镇压在窟,他的神识也可以通过结契的另一人知到外界。
路怀雪悟了。
这算金蝉脱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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