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对我跪下了[快穿] - 分卷阅读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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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伺候的人都是大喜过望,说是太得陛,但商闻之却隐约觉得并非如此,对方或许只是不想用那个名字。

    毕竟“瑕,玉之病也”,怎么也不合适当一朝太的名字。

    商闻之甚至都以为对方要给他改名了,结果最后却只是取了一个字。

    因为有了这么一遭,商闻之锐地察觉到父皇似乎并不喜他的名,后在对方面前也都以字自称,这多少显得有些不够谦逊,但是父皇却从未指过。

    到了这时候,商闻之才终究恍然,他也想起了当年提他改自称的老人。

    原来并非“不喜”,只是不想将这名用在他上。

    阿瑕?父皇在唤什么人吗?

    想来只是同音。

    毕竟倘若是重字,父皇的脾,必定是要他改的。

    只是究竟是何人呢?

    商闻之没法想象,这世间居然还有人能被他的父皇这么挂于心上。

    ……

    商钦恍惚间,连日来因为沉疴而沉甸甸的变得轻盈,他翻坐起,环顾四周熟悉又陌生的景象。

    这是兰幽,但又不是因为成为帝王寝殿、装饰变得愈发奢华的兰幽

    静寂又荒凉。

    就像是回到了当年。

    商钦晃了一神,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急匆匆的往外跑。他推开殿门,就看见当年的那棵树,有人直而立。

    似乎注意到了来的他,对方笑着招了招手。

    手边没有惯用的龙杖,商钦几乎是踉跄的往那边跑去。

    随着距离的接近,他的外貌慢慢地由耄耋之态重返青,连不甚灵便的脚也一步步稳健起来,但在重新回到壮年之后,那仿佛时光倒一样的变化仍在继续,他的视角一变低,人也从青年到少年,最后又重回了幼年。

    在重新回到了当年的度时,商钦终于走完了这段好像极为漫路,他仰着注视着那个人,兀地笑了起来,“阿暇,你来接我了?”

    商钦看见青年撕开那样式奇怪的糖纸,旋即他嘴里被了一颗糖。

    甜滋滋的味尖绽开。

    商钦这次却没有细细品味,而是明手快地抓住了那只未及收回的手。

    他嘴里着糖,摇晃着被自己抓住的手臂,糊不清地促:“阿暇,我们快走吧。”

    第47章 寒门01

    应屏书院,这所位于和州的书院因为临近应屏山而取了这个名字。

    它在天书院实在无甚稀奇的,既不像是梅鹤书院一样江南才齐聚,又不像松如书院一样常有大儒前去讲学,更别说和就在京郊、里皆都是贵族弟乃至皇族宗室的太常书院比较了。

    这书院大言朝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实在没什么特别的。在这书院上学的学虽也是家有薄资,但是也远远称不上大富大贵。

    不过这平平无奇的书院,近来却发生了一件能激起少许波澜的新鲜事——书院里来了位新先生。

    应屏书院规模不大,虽然学每年都有新人来,但是里面的先生却都是数年不见得一换,全都是熟面孔。现突然了一个新人,当然引得诸位学们议论纷纷。特别是这位先生还年纪极轻、看起来跟正念书的学们差不了多少,讲起课来又生动有趣,和大多数夫严肃的课堂都不一样,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大受学们追捧。

    不过说起严厉来,现在正在学舍里的刘夫是整个书院里都是数得着的。从应屏书院去的学,别的不一定记得、但这位夫的手板却一定印象刻。他手里那个三指并宽、底有个稍细手柄的的戒尺,可谓令诸学闻风丧胆,整个书院上,几乎所有学生的掌心都被它打过。

    有这威名在,这位夫的讲堂上自是安安静静没有一丝杂音,连最调的学生都不敢发别的动静。课上被他起作答的学生少不了背生冷汗、说话磕磕绊绊,生怕哪一句说错了,手板就落到自己上。

    许是这位刘夫今日心实在不错,了一圈人居然没有一个挨打。

    就连刚刚叫起的那个满脸心虚、打结的学生,刘夫在听他作答途有几度皱眉,但终究也没有说什么,勉颔了一首,让他重新跪坐了。

    听见那声坐后小小的舒气声,刘夫,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

    刘夫虽然严厉,动用戒尺却从来都是有缘故的,刚才那位学生作答虽是磕绊,却也勉切了题,他自然不会无故打人。而且对方比之过往来,步何止一,刘夫虽然没说,但是心里到底是满意的。

    只是刚才那声舒气,到底让他有些不满:这就显于外、喜怒尽皆形与的模样,哪里像是个读书人?!

    刘夫拧着眉别过脸去,转而了另一个学生的名字,“孤鸣,你来说说。”

    这次站起来的是一个宝蓝衣衫学生,他明显比之前被名的人表要从容得多,这会儿作答起来也是侃侃而谈、神态自若,不过一会儿,原本脸难看的刘夫已经缓缓舒展开了眉

    等到杨孤鸣答完,他的表已经彻底缓和来,居然难得说了一句夸奖,“了不少,课用功了。”

    杨孤鸣却没有第一时间应这声夸赞,而是在少许的犹豫之后小声,“税法之事,方夫昨日讲孟学稍稍提起过,学生不过是从拾捡些牙慧,不敢当己功。”

    刘夫一听那个名字,角立时往一撇,脸顷刻间拉了去,就连原本正在捋须的手也一顿在了原

    杨孤鸣见状,连忙低,不敢再多说。

    过了好一会儿,刘夫才勉和缓去,只是语气多少还有些僵:“你……”先坐吧。

    结果这话刚刚开了个,便是一声锣响,接着就听外面不知何人嚎了一嗓,“节方夫的课在问经舍,大家快去抢位置啊!!”

    这话落,就是一阵嘈杂混的应和声,又有不远闹哄哄的脚步踩踏的声音。

    刘夫刚刚缓去的脸就黑了,忍不住喝了一句,“成何统!”

    ——哪有半读书人的样?!

    可抬再看学舍,十个里面有八个转向外,剩的两个虽是面向前方,却也一个劲儿地往边上瞥。

    气的刘夫把书生生砸到了桌面上,这一声响,终于引得屋的众人回神。

    刘夫都有发青,他沉声,“怎地?散课了还不走?得让我这个先生请你们去不成?!”

    学舍的诸位学这才如梦初醒,齐齐行礼拜别先生,一个个规规矩矩走到了门,然后……就跑。

    刘夫:“……”

    他手里那柄戒尺差被自己生生地掰折了。

    成、何、、统!!

    杨孤鸣倒是留到了最后,一直等到人走完了,才缓步上前施一礼,“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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