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不是可以要得更多?
如果他自己的砝码还不够,那加上这天太平、加上这苍生百姓呢?
他总能把人留的。
……
方暇听了那一堆让人心惊的重重危机,总算明白了傲天想搞个国师的原因。
无非就是“天人应”“君权神授”的那一,虽然俗了,但是不可否认在安抚民心上面确实很有效果。
只是,为什么会选他啊?
方暇简单地想了想,觉得大概是因为他有经验。
这就叫人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三年前刚到这个世界,被赶鸭上架、装神仙的那段经历了。
方暇:“……”
他想拒绝。
偶尔装个可以,但是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别崩形象,实在太、累、了!
他要真有这个表理能力,早就军娱乐圈了。
然而方暇一抬就对上了傲天看过来的视线,对方关切询问,“先生可有什么难?”
这时候最怕领导关心,因为一句很可能就是“咱们可以克服一”,在领导里,大概没什么是克服不了的。
而且“这活太累了,我不想”这理由能和领导说吗?
那肯定不行啊!
方暇半天也没想一个合适的拒绝理由。
在傲天殷切的注视,他只能憋一句,“要当多久?”
事实证明,在争取自待遇这方面,半都不能妥协。自己这边退了一步,对方就能往前一尺。
方暇听见傲天在短暂的停顿后,缓声:“等先生觉得不合适的时候,提来就是。”
一时之间,方暇满脑“完了”这两个大字。
没有条款一切协议都是耍.氓,这说法基本相当于“先职,加薪以后有的是机会”。
——他TM是想搞终制!
第21章 世21
方暇最后也没能抗争成功。
毕竟他就算在心里再怎么“领导”“上司”地叫,这也不是他以前的领导上司。
想要随时不兴了、炒了老板卷铺盖走人,那基本不可能。
这可是封建时代的皇帝,还是最最有话语权、说一不二的开国的那。
在这个惹了皇帝不兴都能成被杀理由还不犯法的地方,和人家讲条件,那纯属开玩笑。
事实上,像傲天这愿意叫当事人来商量两句,还了征求意见姿态的,已经是足够开明了。要是走正常程,方暇这会儿应该在家里一脸懵地接完旨,末了还得谢个恩。
不过方暇能这么痛快答应来,主要是距离剧结束也没有多久了。
现在北方已经平定,再休养一年,挥师南,距离彻底的大一统满打满算也不过两年的时间。
到这会儿,方暇已经不抱希望抓住那个泥鳅一样的穿书者了,只等着安安稳稳走完剧,离着自己拿千亿家产的奋斗目标迈三分之一。
换算一,两年三百亿。
方暇突然就觉得这“国师”也没什么,甚至有儿滋滋,归到底一句话“它给得实在太多了”。
*
另一边这位整整稳坐了两年钓鱼台的大将军终于松登基,虽是早有准备,但是真正消息落定的那一刻还是在朝堂上激起了一阵小小的波澜。
早已对此有所准备的朝廷立刻飞速运转起来,其礼变得尤为繁忙,特别是这位即将登基的陛还颁布了一同时册立国师的诏令,这个颇有些措手不及、不在计划之的事,让不少礼官都愁掉了大把发。
实在是这事难找先例,而且还是“同日同时”,光是那日帝王和仙人的位置都够礼吵了个不可开。
整个礼开锅沸似的闹哄哄地整整两天,连个最初版的章程都没有拟来,只是这不断近的日让他们也没有那个空闲争个对错了,准备着上封折问个上意。
折还没有递上去,倒是先等来了旨意。
但还没等这众多礼官因为终于有了可供参考的依据而松气,他们就听完了这旨意容。
一时之间,整个礼都陷了死一样的寂静。
来宣旨的不是别人,正是如今的尚书左仆,杜望之。
在尚书令空悬的现在,这位可谓是朝堂实际意义上的宰相。能让这位亲自跑一趟的,也没有别人了。
可越是如此,场面越是静默。
杜望之好像没有看到这一群人复杂的神,他甚至还颇有闲心呷了半盏茶,给足了他们消化的时间,这才语气悠然,“诸位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时之间,没人回应。
杜望之也没介意,他又稍稍等了几息,将手的茶盏往侧边的桌面一放,啪嗒的一声轻响,方的好几个人都跟着僵了一。
“各位大人都是钻研此多年、经验丰富,想必也没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顿了顿,又笑,“如果有什么不合适的,便在今日提来。”
杜望之带着那观之可亲的温和笑容环视了一周,那一向察人心的能耐却好像失了灵,没有看那明显的言又止。
在并不的等待后,他直接:“倘若没有,本官也好回去复命。”
……
等到杜望之离开之后,屋的静默又维持了相当的一段时间。
许久,终于有人捺不住开。
“那可是封后的——”
这话没有说完,就被旁边人一脸惊骇地捂住了嘴。
所有人只知他要说的是什么,但所有人都不敢说:那可是封后的规制!
那位主君知,传旨的杜仆知,礼上也知。
待到大典那一日,百官也会知。
而不知的……
或许只有那一位而已。
又是良久的沉默之后,终于有人咬了牙,“如此行事、实在有悖天,我等既为人臣,就该行劝谏言之责!”
只是这话刚刚落,就听外面一阵行走间盔甲碰撞的声音。
但凡经历过世的人对这动静都不陌生,就算是这佑安城早已安稳了数年,这声音还是瞬间唤起了许多不好的回忆,正惊疑不定间,通传的人仓皇跑来、语无次,“门……大、大人,门好多……将士!”
却也不必他再传报什么,那一个个披执锐的黑甲将士已经到了他们的视线之。
为首的将领上前一步,抱拳施了个军礼,“谭大人,诸位大人。”
谭尚书看着已经将礼衙门团团围住的士卒,勉控制住僵的脸回礼,“敢问娄将军,这是作甚?”
那将领脸不变,“临近大典、诸事繁杂,礼尤是。大将军命我等来此,谭大人若有差遣,尽吩咐将士们就是。”
哦,原来是来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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