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对我跪下了[快穿] - 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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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暇被在这个只有一个人的营帐里关了小半天,终于有人过来了。

    还熟的,就是之前在台上前说话的布衣青年。

    那么大老远的自然看不清五官,而且就算看清了,那么一瞥之也不一定能记得住,但对方的衣裳没换——这一布衣在着甲的军也不多见,方暇当然一就认来了。

    他这会儿也迫切需要一个能在傲天边说上话的人,这会儿这人过来简直是看见了救星一样。

    方暇对着对方恳切承认自己并非仙人,只是无意误此地,希望此主人能够放他离开。

    至于那怎么也没法遮掩的调误方式……方暇搜刮肚地回忆了已经淡忘得差不多的理学知识,临时胡诌了一个不知靠不靠谱的古代版简易气球搭建原理,诚恳地表示自己是试验这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掉来的。

    布衣青年似乎也被气球的原理引了心神,儿沉思的表,片刻之后慨:“……倒是巧思。”

    这是……有门?!

    方暇原本忐忑的心稍稍松些,继续满脸悔痛歉意表示:刚才的况,他真的是吓懵了、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实话),如果他们介意的话,让他跪回去也可以……

    对方温文一笑,满是风.气度,一看就是那不会和小人一般见识的大佬。

    就在方暇满心以为这人可能会说一句“不必介怀”的话,却听他笑:“仙人说笑了。”

    方暇还放松的表僵住了。

    他意识到什么,而这意识在对方接来的话变成了不幸的事实。

    “大军得仙人眷顾,正是气势如虹的时候,此次攻打西和必是垂手功成、不费灰之力。”

    “只是仙人这凡尘、依凭躯壳非往日仙躯,倘若有个磕碰,惹得仙魂重归仙界……那便是我等的过错了。更遑论凡尘寸土于仙人不过粟米之大,恐怕再来之时却不好寻了,若是误……”

    杜望之轻轻笑了一,端的是温文尔雅、良苦用心,“如今四兵祸、满目疮痍,仙人若、恐遭怠慢。”

    方暇:“……”

    系统还在意识里面傻乐:[他们还觉得你是神仙!]

    方暇:“……”

    “…………”

    ——神仙个P!

    他真的不想理这个小傻

    又想到这个小傻现在住在自己脑里,方暇有那么几个瞬间着实担心自己被影响到降智。

    这人刚才那段话,让任何一个阅读理解平达标的成年人来听听,都能听这里面的狠厉意思:你这个鼓舞军心的吉祥就好好在这边呆着,如果惹了麻烦,他们也不介意死你。

    同时捎带着警告,也别想偷跑了去别的地方再玩一遍这把戏。

    不是每个地方都像他们有这优待,小心到时候怎么死了都不知

    ……

    ——这是把人当神仙?!

    这分明是当神!还是那的神!!

    方暇能怎么办?他还能怎么办?!

    他只能答应。

    结合对方方才那一番话,方暇毫不怀疑自己这会儿一摇,对方就能来上一句“把这凡躯烧了,送先人神魂回仙府”的话。

    *

    不同于方暇的张,回主帐复命的杜望之心尚算轻松。

    他莞尔笑着将方暇的说法对卫尘起重复了一遍。

    要是方暇这会儿在旁边,大概要惊讶的发现,杜望之这番复述几乎可以说是只字不差,撇开那些无意义的客不算、对话的重全都挑来了。

    最后,这位文雅青年倒是说了句好话:“倒真像是哪位世家小公。”

    方暇要是知大概要动到泪盈眶。

    不过这话显然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卫尘起听罢冷笑:“这倒是误得巧。”

    显然是不信的。

    杜望之也并没有再劝,事实上他也没那么相信。

    他倒是又笑了一,“那衣料我却从未见过,非绸非锦、观之却柔飘逸……说不定真是仙人的料。”

    卫尘起知,杜望之这意思是说可以从这方面手去查那人份。

    他轻颔了一首,示意这事就给对方了,又:“这几日行军,路上盯着儿。”

    杜望之自然是顿首称是。

    *

    方暇自从被警告之后,就老老实实缩着了。

    他又不是脑里住的那个小傻

    人家都那么说了,他要是再闹什么幺蛾那就真的是自己找死了。

    傲天这几日估计忙着调动军队行军赶路、没空搭理他这个假神仙的神,于是方暇就开始了白天坐车赶路,晚上营帐里面睡觉的生活。

    虽然艰苦一——不、不止一,这简直是他这辈都没吃到过苦——但方暇也知自己现在在这整支大军都是极豪华待遇了。

    行军不用他自己走路、只用往车上一坐,晚上安寨扎营他也不用动手、自有人把营帐扎好请他去。

    关于扎营这事……毕竟自己住的地方,方暇也想过自其力,或者最起码打把手帮忙的。

    但是对一个连野营帐篷都没扎过的人,对这古代行军帐篷,他在短短几天之就成功经历了“从门到放弃”的全过程——他不上去添就已经是最大的帮忙了。

    而且别主帅将领那边是什么态度,这群率先跪的士卒是真把他当神仙,稍微走近都诚惶诚恐,大概是傲天那边了什么命令,倒没有现第一天那的大场面,但是每每等到方暇靠近,也都是手脚不知往哪放、僵到完全没法工作。

    方暇已经看到好几次那位那天来的文士对他轻笑着颔首。

    ——他这几天已经从将士们的闲谈知对方姓杜。

    姓杜,还是军师,这大概就是傲天手的那位杀人不见血的鬼谋了。

    杜望之,字玄成。

    得知了对方的份之后,方暇越发觉得这笑容十分“善”,仿佛……不、这就是在警告他:自己掂量着儿,别在这惹麻烦。

    方暇只能僵地找个避着人的地方老实站着,一直等到搭完营帐的士卒来请。

    打招呼被无视的杜望之也不尴尬。

    他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脸,像是颇有些纳闷地对左右,“莫不是望之形容可怖,怎地明月见之、亦避云?”

    这会儿随侍左右的自然都是将士,要听懂这些隐晦蓄的说话方式实在有些艰难,他们先是照字面意思理解抬看了一天上明晃晃的月亮——没有云啊?

    虽然纳闷,但是他们也都知这位军师说话必有意,于是立即就有人正,“军师说得对。”

    杜望之:“……”

    但是显然也有文化修养平更的听懂了前半句,于是立刻狠狠地给旁边瞎说话的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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