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酒店大堂
“对不起主人,今天没有订到包间。”连礼歉疚地低认错。
这家酒店的饭菜很合舒厉胃,因此三人也算是这里的常客了,只不过每次都是在包间里,今天临时决定过来,包间已经没有了。
舒厉看着对面耷拉着耳朵的人,丝毫没有同心:“你到底是来吃饭的,还是来发的?别以为我不知你想什么。”每次一包间,二人就迫不及待跪着,仗着没人看见,的不行。有时候气得舒厉罚他俩跪在墙角,好好人。
随着菜品一一上齐,舒厉不再搭理对面两只,自顾自吃起来。连礼和比艺也不敢说什么,一顿饭吃得还算和谐。
这间酒店定位端,有很多商界人士常常光顾,总也能遇见几个熟人,不过彼此之间示意,并没有过多,虽然圈里对夫妻二人和舒厉的关系不知传了多少版本,但表面上还是风平浪静。然总有人要打破这静谧湖。
来人一铁灰西装,连衬衫都扣到最端,一副金丝镜显几分斯文的样,气质倒是和连礼有几分相似。
“连公,比小。”他只与夫妻二人问好,很刻意地将舒厉排除在外。
连礼皱眉,先看了一吃得正香的舒厉,见对方丝毫不受影响才与来人打招呼,只是语气实在称不上有礼貌:“张总。”并没有理会对方伸的右手。
张谦也不在意,自然地将手收回:“许久没在七夜见到连公了,什么时候约个时间叙叙旧?”
连礼心里想让张谦快,面上却不动声,极优雅地牵起比艺的手,仿佛盛满万千星辰,看着比艺,温和:“结婚了,不太方便,张总还是别为难我了。”说罢还一副妻的样,颇无奈地摇摇。
比艺忍着拍开他手的冲动,只得陪着他演戏:“哦?张总这就不厚了,当着我的面让我丈夫去七夜,这不是破坏夫妻吗?”
张谦咬着牙,这夫妻俩一唱一和,说得他没办法往行,但他又着实不甘心放弃。连礼家世优越,自也极实力,不哪一样,都对他有极大助益,在七夜第一次遇见连礼的时候他就知机会来了。七夜是本市一间最大的BDSM主题的会所,他看到连礼第一就知连礼是个sub,他想尽办法靠近接近连礼,只要将连礼收为自己的sub,那之后不荣华富贵还是份地位都会纷至沓来,然而他一次次的接近都无功而返,连礼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温和无害,就算是sub也并不是谁都能掌控的。后来听说连礼结婚,他都想着放弃了,谁知之后又听说了舒厉这个人,为什么他行我不行,张谦决定要再试一试。
张谦哈哈一笑:“比小可冤枉我了,不过是周末我有个表演,想着邀请连公来看看,比小若是有兴趣也可以一起来。”他饱意,“不过是个表演而已。”
连礼:“周末我……”
“好啊。”一声音突兀打断连礼的话,“我也兴趣的,不如带我一个?”
舒厉终于吃完,横一脚,打了连礼的拒绝。连礼顿了一:“……我们会去的,谢谢张总了。”
张谦不得舒厉去,正想给舒厉一个威,此刻兴不已,极为得意地离开了。
舒厉本来对他们你来我往的寒暄不兴趣,但比艺特意地提起和连礼急迫的拒绝倒让他来了兴致。舒厉不是好奇宝宝,他对二人的私事从不过问,也从不控,但看连礼此刻连都不敢抬,想必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他还真有些好奇了。
舒厉恶趣味地没说话,率先离开座位,连礼和比艺不知舒厉此时心如何,谁也不敢先开,战战兢兢地跟着,垂丧气。
回到家后,舒厉懒得问况,打发连礼去跪着,比艺偷笑,舒厉又让她也去,比艺臊眉耷地离连礼老远跪着。两个人一直互看不顺,平时绊没少使,舒厉也不,这会儿虽然都跪着,但都认为是对方的错,隔老远幼稚地互瞪。
舒厉连输两把游戏,气正不顺,看俩人在那挤眉不好好跪着更来气了。他坐在沙发上,脚地,许是声音太小,又或者是俩人专注于埋怨对方,并没有听见。舒厉不是什么原因,冷笑了一声。
比艺离得近,听到笑声便知不好,游戏停了,自己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关注主人动态。立补救似的观鼻鼻观心,连呼都放缓了许多,她的行为也让连礼意识到问题,霎时整个屋死一般寂静。
舒厉:“喜跪、喜互咬是吧,来,你俩过来。”
比艺和连礼小心翼翼地膝行到舒厉跟前,舒厉让二人面对面跪直:“看着对方,不是觉得对方讨厌吗,现在给你们个机会,来,互相扇耳光,什么时候解气什么时候停。”
比艺和连礼谁也不敢先动手,舒厉声音沉:“怎么,舍不得?”
比艺:“没有主人。”说完便“啪”地一声,右手重重打在连礼左脸上。
舒厉:“继续。”
连礼和比艺不敢违逆,手似乎真的带着对对方的怨气,手一比一重,没几分钟,两个人都一边脸了起来,好在今天周五,第二天不需要着胀的脸颊上班。
舒厉:“今晚就这么跪着。”说完便不理会二人,他从不担心二人对他的命令会奉违。直到他洗完澡,客厅的声音才消失,看来俩人终于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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