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心里还是腹诽很久。
好不容易有个能源源不断躺着来积分的活,结果没了。
现在虽然时不时也有人找过来,但都是裴家村的人,人不多,积分自然也少。
毕竟没人公证,要说完全信她医术,也确实不可能,总会有人存疑。
官方是最好的。
结果队医不能当了。
姜溪郁闷的猛吃一大羹泡饭,算了,不着急,等着她慢慢将名声打去,病人总会源源不绝的慕名而来的!
不过即使她没说,裴家父母到底是多活了几十年的,还是看她的郁闷,等耕结束后的农闲日,两人依旧早晚归。
得姜溪和姜二妹、姜三妹都纳闷的。
姜二妹更是偷偷问她:“大,是不是我和妹妹吃太多,叔婶没钱了,还要偷偷去给人活补贴啊?”
在她记忆里,姜父曾经就是这样,农活结束,还是经常往外跑,总能给自己找到活贴补家里。
所以家里过得可滋了。
但那是她们亲爹,这样可以,若是裴家父母,姜二妹就有些愧疚了。
姜溪都被逗笑了,揽着这个心的小姑娘:“怎么会?偷偷跟你说,有很多钱哦,家里不会这么拮据的,他们肯定是有自己的事要。”
姜二妹将信将疑,但也没那么忐忑了。
倒是姜溪自己,心打鼓,因为这两人每次回来,看着都累的。
问他们也不说,不知什么了?
*
这边姜溪正忙着指挥两个妹妹收集药材。
婚后生活除了没丈夫,其他都好的。
另一边的秦月,也在一系列的折腾后,终于踏上了随军的步伐,跟着陆建国来到海岛军区。
她从船上来,回望后,茫茫无际的大海如同一兽,可怕极了。
一想到自己在这样的兽上待了好几个小时,秦月整个人一哆嗦。
上一世她也没来过这样的地方。
不过这里别的不说,真的是鸟语香,看着,但实际上海风着,十分舒适,陆建国说冬日也就比现在冷个十几度,平时都不用穿棉袄。
这样的地方,可真好。
秦月了一带着海味的空气,就听有人喊:“营、嫂!这里!”
营?
陆建国就是营,秦月还是很有代的,意识扭随着那声音看去,就见一个士兵从一辆吉普车上来,朝他们跑过来。
陆建国:“这是我手的兵周亮,正好今天有空,听说我今天到,就借用队的车过来接我。”
秦月抿一笑,扬起礼貌的笑容,等对方过来跟她打招呼时,也笑的回应。
周亮的将秦月手里的行李接过去大半,羡慕:“营,你这速度可太快了,嫂真好看。”
秦月羞涩的垂眸。
陆建国轻咳一声:“好了,回去吧,队里有发生什么事吗?”
“都好的,你不在这,还有副营嘛,谁敢闹腾啊?”周亮调侃,带着他们去吉普车那,将行礼放好后,一边想着队里发生的事。
但最近确实没什么大事,于是他画风一拐,说:“不过前两天听说隔受伤的裴营,也结婚了,这大概是唯一的大事了。”
“裴营?”陆建国还想了一才想起来。
好像跟自己一个地方,不过两人虽然是老乡,还是一个军区,但不是一个团,而且他才调过来不到一年,和对方并不认识。
前两个月听说那人执行任务,脑被弹所伤,虽然没死,但跟植人差不多,还咦嘘了一阵。
然而现在他结婚了?
陆建国诧异:“他病好了?”
周亮就来兴致了,一边开车,一边摇:“没呢,听说新娘是他娃娃亲的对象,不顾他成植人,非要嫁过去,听说为了这事和家里都闹翻了,那边团听说要派人过去看看能不能帮忙给人家姑娘找个工作,本来这事得低调,但是那边好些人都特意买了礼让带过去,所以我才知的。”
虽说同一个队,但大家都忙着训练,关系并不太熟,若不是那些兵为了买好东西,折腾了一阵,他肯定是不知的。
陆建国有些懊恼:“说起来这次回去,我也是太忙了,都没去看一裴同志。”
“没事没事,虽然一个地方,但你俩又不是一个县的。”周亮笑,“对了,营,咱也给你们准备了新婚礼,到时候你们可别嫌弃。”
“准备这些什么?”陆建国嘟囔,但面上还是笑了,一扭注意到秦月不来话题,他便低声解释了一。
哪知这一说,秦月面却有些奇怪。
“怎么了?你认识裴营?”陆建国问。
秦月摇,面带犹豫,可还是咬咬牙说来了:“我认识那新娘,是我同学,叫姜溪……”
这名字有些耳熟。
陆建国正要问,忽然对应的人浮现在自己脑海里,他立咳嗽两声,面带尴尬:“那、那好的。”
秦月一直偷偷瞄着他,见他没别的反应,心的忐忑也没了。
当初趁着他和姜溪相看时,为了心的私,她选择故意接近,从来不敢提这些,就怕陆建国更属意姜溪。
如今算是放心了大半。
秦月抿一笑,:“那我们要不要也送礼呀?”
陆建国沉两秒,摇:“不用,我们本来就没什么来往,既然都来到队,再送礼不好。”
秦月乖巧的嗯了一声,不再作声,心是愉悦的。
连送礼与否都只考虑这些问题,说明他是真的不在意姜溪了。
周亮瞥了一后视镜,总觉得这两人说的容让人好奇的,尤其是姜溪这个人,可惜对方是他的上司,他不敢随意打听,只能憋着。
这憋着憋着,一路就到了军区。
车刚要开去,陡然一个急刹车。
秦月一脑袋撞到了前排的椅背,捂着额正懵着,就听周亮:“营,你家孩来了。”
车里气氛陡然一变。
陆建国神一震,直接车,将那敢拦在车前的小男孩扛起来,大手啪啪啪打在他的上:“反了你?居然敢拦车?!”
“哇,爹,好痛啊……”小男孩也不扛着,被打了直接哇哇大哭。
成功让陆建国气笑了,也打不去,将儿抱着,了声音:“好了好了,哭什么哭?”
“我想你了嘛!”小男孩珠一转,机灵着呢。
父俩亲亲,秦月犹豫着要不要车,就见陆建国抱着孩上车,对她:“这是我大儿松,松,这是你娘,叫娘!”
哪知刚刚跟陆建国好得不行的小男孩脸一垮:“我不要,她不是我娘!”
“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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