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文是个雷厉风行的,但并非不讲人。他把小孙抱回房里,自己先冲了个澡,略微醒酒了,看着小孙一副凄凄惨惨的样,开始于心不忍,便给他洗澡上药,抱着睡了。
小孙这人主要是很乖巧,擅审时度势,可能是有泥,但当谄媚的对象是他本人时,这事便成了个优了。
白嘉文放小孙回家休养几天,然后将他绑在边给自己了秘书,教他理自己的私事。
白嘉文一回到家里,立刻就开始接手家里的生意。白老爷从小就他的,家业传给他也不过早晚的事。白绍元向来知自己是个讨嫌的,忍不了,却又无可奈何,也只能先抱住大哥的。
白绍元的娘是个女,现在是白老爷的三姨太太。白绍元就是跟他娘一个模刻来的,得纤细柔又带媚相,可惜白老爷崇尚刚之气,总觉得这个儿得跟个女人似的,上不了台面,因此从小就不待见他。白绍元毫无来由地承受了一辈偏见,多年的委屈憋了他暗的,和白嘉文堪称截然相反。
其实白嘉文也有好几幅面孔,同一个爹生来的,两兄弟都是能屈能伸的主,或许白嘉文略比白绍元骨一些,也掩不住欺怕的本。他从小就喜不经意间说几句二弟的坏话,或是间接地搅黄二弟的好事,都要彰显自己当家作主的大哥份。显摆惯了。
白绍元曾经也想跟随大哥的脚步国留学,却只换来父亲一顿训斥,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于是他就在家里和大哥培养了相同的好,玩年轻漂亮的男孩。
这回刚得手一个小孙,立刻又被大哥抢去了,白绍元简直气得睡不着觉,翻来覆去地思忖了一整个通宵,凌晨的时候他裹着外飘到大路边上,打了辆黄包车,去找牌桌上的好友去了。
乔魏然家里是开赌场的,最初是白绍元在他家欠了赌债还不上,差被毒打至死,家里也不肯钱,还是她娘连夜去当铺换了现大洋给他赎来的。恢复自由之后白绍元也不记仇,跟着乔魏然一起听戏捧角儿玩戏,两人自此勾肩搭背,竟成了一对好兄弟。
实际打从第一回白绍元赌牌栽他手里开始,就是乔魏然全权设计的。乔魏然本想白绍元还不上债,没辙了又怕丢脸,保不准半推半就地就让自己睡了,却没想到他娘还有能耐,连夜就给这窟窿补上了。这事起初就是他不厚,自然没有追着不放的理。只是白绍元和自己称兄弟了,自己却一天比一天更想睡他,有时候假装不经意一把白绍元的后腰,直接半个都酥了去。
白绍元那个相,着实比戏还带劲。就是个天生兔的材料,偏偏找对了爹,可惜一个好没有用武之地。
天还没亮时,白绍元就来到两人常常厮混的小别墅里,敲门去,扑倒在沙发上面睡了一会。他在外面比在家里睡得还舒服。
这里其实是乔魏然专门安置包养戏的住,最近他正在捧这个年轻的小旦,艺名唤衣芳的,还没发育,就给他到家里来了。
衣芳见是乔二爷的朋友,不声不响地来给他倒了杯茶,又叫人打电话通知一声,便要上楼回房去,然而白绍元一把将他拉住,拽自己怀里,纠缠:“陪我坐会儿呗。”
衣芳涨红了脸,在他怀里略微挣了挣,没有挣开,就不挣了,温声细语地言:“二爷待会要来的么?”
白绍元闭贴上他的脸颊:“只是陪我坐一会,你怕什么?”
衣芳叹一气:“爷是二爷的朋友,自然不怕什么,回得罪他的还是我,受罪的也是我。”
白绍元把一只手伸他的里衣摸:“别瞎想了,你乔二爷没你想的这么小心,他人还是够意思的。”
衣芳便不声了。
白绍元也只手在他腰间间摸了一会,后来就抱着他睡着了。一觉睡到大午,乔魏然赶过来看到这一番香艳景象,珠都快要在眶里面摁不住。他对白绍元的幻想远远大于自己养的这个小旦,偏又天天跟在自己边,吃又吃不着,自己咙都快得冒火了,堪称人间酷刑。
衣芳先轻轻叫了一声二爷,却被乔魏然抬起一手指嘘住,白绍元也被惊醒了,迷迷瞪瞪地开双,看见了自己的好兄弟。
乔魏然倒是不生气,只是烟夹在手里,一,说:“白兄还真是不跟我客气。”
白绍元笑笑:“那是乔二爷不跟我计较。”
乔魏然的神炙地扫过白绍元雪白纤细的脚踝,他掐了烟,艰难地咽:“白兄要是也能把我当成自家人就好了。”
白绍元闻言一愣:“说的这是什么话,你都比我亲哥要亲了,还嫌不够?”
“你那是跟亲哥有仇,衬得我好来。”
白绍元无奈摇:“你这话倒是没错。”
怅然地推开衣芳,他又诉起苦来,说家里的相好没过半天就成了大哥的人,自己在家里已经没有落脚之地了。
其实乔魏然当日晚上就和白嘉文有一场饭局,两人要在新生意上面谈合作。然而他自然没有必要告诉白绍元,只是佯装为他着想的模样,语气真诚地安:“你也真是委屈!什么时候家里待不去了,随时来我这住——随便住,住几天都行,完全不用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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