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啊,今天可真是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和青草还有广顺,肯定要被上面领导批评的,是你救了我们啊!”
许桃桃净手,谦虚,“婶你说的太严重了,我就是救个场,换作任何一个人,遇到今天这况,也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说着,她问婶,“对了,孙师傅现在怎么样了?婶你也知,我偶尔救个场还行,咱国营饭店说到底还是孙师傅的天,要是让他误会我抢他饭碗,我可就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婶皱眉,显然想到了孙师傅的为人。
只是,“他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医生说他这是喝酒喝的,刚洗了胃,还得在医院多观察两天,桃桃啊,这两天怕是要辛苦你了,不过你甭担心,我一定会把这事报告主任,孙师傅是自己喝酒耽误了工作,咱也不用替他瞒着!”
婶这话的意思是,她是站在许桃桃这边的。
青草和广顺哥也都朝许桃桃,四个人顿时统一了战线。
许桃桃心里对那位躺在医院里的孙师傅说了声抱歉,笑着同意了婶的提议。
“只要婶和领导们讲清楚就好,我也不是喜越权的人,到时候孙师傅回来,他难,我也难。”
到了手的大师傅位置,想让她还回去,那是没可能的。
许桃桃就不是给人白活的人,这辈想让她吃亏的人还没投胎呢!
第二十一章 孙师傅回来了
第二天,还是许桃桃主厨,青草无语的告诉许桃桃,那位穿西装的男同志又来了,并且人今天还想要见她。
“不见。”
许桃桃熟练的颠勺,关火,一香的炒河瞬间锅。
青草被转移了注意力,乐颠颠的端起盘去,反正她也就是帮忙说一声,是桃桃不肯见,又不是她没帮忙。
“炒河!谁的炒河!快过来端走!”
婶吼了声,立有了这菜的客人喜滋滋的小跑过来,“我的,我的!”
有两个服务员,青草的工作就轻松了不少。
她对站在一旁等消息的顾教授,“同志,我给你问过了,我们大师傅不见客,你回去吧。”
顾钰沄再次失望,他又怀疑青草没把他的诚意带到。
“同志,你有没有和大师傅说,我是怀着非常忱的心想和他见一面的,他为什么要拒绝我?”
青草气得瞪大了。
“桃桃咋想的我不知,但是你现在这个态度,我都给你带话了,你还反过来埋怨我,这位同志,你赶走,我这边窗是服务客人的,你都吃完了,就回去吧!”
再好看,不会说话的男同志,也白搭!
顾钰沄却从青草的得到了一个关键信息,‘桃桃’是大师傅的名字吗?
为什么要叫‘桃桃’,顾钰沄懵了,这一听就是女人的名字啊。
国营饭店的大师傅他打听过了,据说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男人有叫‘桃桃’的吗?
顾钰沄眸光一闪,“这位同志,你们大师傅是男是女?”
青草顿时一脸的警惕,“你问这啥!”
这男同志,她越看越觉得古怪,可千万不能因为她的大意,给桃桃招来麻烦。
“你快走走走,别耽误我工作,什么人啊这是,一不为其他同志着想,这人就是自私!”
被骂自私的顾教授却不气恼,至少他今天没白跑一趟,大师傅是女的,从刚才那位服务员的态度,他很笃定。
没想到是一位女同志来这么味的菜,顾钰沄对那位未见面的大师傅,心的钦佩顿时又多了几分。
他想起自家母亲常说的一句话‘女人能半边天’,此刻,他以为然。
正如国外,女学者和男学者就没有别差异,大家各凭本事,诺奖也不会因为你是男,而多考虑你一分。
真正能在这个世界上立足的,是能力。
与此同时,顾钰沄对那位女大师傅的兴趣又了几分,他更想见一见那位众的女主厨了。
古有刘备三顾茅庐诸葛亮,今有他顾钰沄,三顾国营饭店桃师傅,没病。
然而,顾钰沄想的好,第三天也一如既往早早的守在国营饭店门,反正他在大学教书,工作之余,时间灵活。
但等到国营饭店营业,他了菜,期待的坐着等,却迟迟闻不到那让他魂牵梦萦的香味。
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味,只是这菜香,与之前两天有着天差地别。
隔饭桌的人已经拿到菜了,只吃了一,就听那人不悦的抱怨声。
“什么呀!我可是听了好多人夸这国营饭店的菜人间味,好吃得让人想吞筷!就这?糊我呢!”
顾钰沄心里顿时有不妙的觉。
等到他拿到属于自己的几菜,这觉就更明显了。
红烧小排煎焦了,青菜有老,豆腐不够,红烧鱼酱油放太多!
顾钰沄皱眉,大师傅失手了?
不可能!
为了印证心所想,他勉为其难的夹了一筷红烧鱼,顿时,他脸难看的放筷。
不是大师傅失手了,是本换了人!
这国营饭店怎么回事,菜好吃的大师傅为什么被换成菜难吃的!
这是在戏耍顾客吗!
此时,不仅大厅客人们纷纷抱怨,国营饭店的后厨更是气氛僵、古怪。
孙师傅着旱烟的手都在微微抖,他本来还没到院的时候,这会脸也青着,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
为什么,为什么,仅仅只有两天的时间,许桃桃就差取代了他!
要不是有个老朋友给他通风报信,他还不知这件事,所有人都把他蒙在鼓里!
“你们,你们一个个,是想造反!”
他颤抖着手在婶、许桃桃、青草、广顺哥四人脸上着。
尤其是广顺,他为孙师傅的徒弟,也跟着背叛他,孙师傅差气急攻心,再次过去。
婶特别不兴,她板着脸,“什么叫造反!孙师傅你这话可就说的难听了,你喝酒喝了医院,一个人犯错要我们一群人跟着你吃挂落吗?”
被孙师傅犹如刮骨刀一般的目光恶狠狠瞪着,广顺虽然心愧疚,但依旧平静的和孙师傅对视。
他:“师傅,不你怎么想的,我无愧于心,你住院的这两天,我们国营饭店总不能不营业,上面领导问责来怎么办?我和桃桃虽然都是帮厨,但我会的几菜都是您教我的,您也知我的平,给客人吃,他们会砸了我们国营饭店!桃桃厨艺好,我们求她,她才同意救场!”
不是不委屈,不是不怨恨,广顺的话带着讽刺,刺得孙师傅的老脸僵了僵。
青草小声嘀咕,“平时不肯教徒弟,现在发火又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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