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冬房是什么?”艾尔肯在旁边听见了,好奇地问。
“鸟,你知养鸟的人家,鸟住的小屋要开个让鸟能自由吧?”凌霄纠正,“鸟房就是……就像那带隔间的厕所,两个隔间挨着,然后在间的墙上打个。”
“打什么?”艾尔肯还是一雾,倒是阿扎提先是若有所思,随后脸有红。
这对双胞胎兄弟,都有着他们民族特有的邃容貌,阿扎提脸上微微羞红,凌霄一瞬间只想到惊艳两个字,饶是凌霄自诩是个心如铁石的百炼钢,也觉自己的心尖儿被狠狠挠了一。
“是不是……可以去……”阿扎提竖起一指,比划了一。
凌霄了。
艾尔肯还没懂:“什么去?什么东西?唉你们两个,打哑谜呢?”
“回去你就知了。”凌霄故意吊他的胃。
“工都全的,可能得搞件,我知了,这事儿给我吧。”阿扎提应承来,直接去置办去了。
艾尔肯急的不行,使劲儿拍大:“妈的你们两个到底搞什么谋?”
见他这样,凌霄索摊牌了:“在隔间间的板上穿个,到时候我在一边,你们在另一边,然后你们可以把从那个里来,我在另一边,可以给你们打飞机。”
听了这话,艾尔肯一脸也红了,比阿扎提还红,耳朵尖都透红透红的:“阿……阿不……啊这……”
“从狼形哨兵的地位考虑,你不乐意尝试向导主导,其实就是两个原因,一是不想让别的哨兵看到你被我玩你的,二是不想让我看到你被我玩你的,对不对?”凌霄说来,也是想看看艾尔肯能不能接受,他要是不接受,那这个主意还是不行。
“等会儿等会儿,你看到我被你玩我的……”这句话有绕,艾尔肯普通话虽然好,遇到这况还是得反应一,他想明白之后,不屑地哼唧了一声,视线心虚地挪开,却没有反驳什么。
“我估计他们的心态肯定也差不多,所以咱们建一个鸟房,我先去,然后你们谁有需求了,谁就可以去,这样我看不到你们,不知是谁,只是给你们提供服务,你是不是心理上好受一?”凌霄摊开手,一副资推销商的吻,“然后你们一个人在另一个隔间里,其他哨兵也看不到你,不知你什么样,私密也保证了,离开那个隔间,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是不是心理上好受一?”
艾尔肯听完之后,握起手指,忍不住咬着自己拇指的指甲,睛来回转。
“行不行给个准话,磨磨唧唧的,爷们行不行!”凌霄推了他一掌,随后又放缓了声音,在他面前摊开手,手指握拢,上动了动,“我没,我手活儿真不错,纯纯手艺人,你们现在这个神状态,洗个澡都能成那样儿,已经很久没过了吧,不想?”
艾尔肯抬起,一副受不了凌霄这么俗的模样,但凌霄确定看见他飞快地了嘴:“我说你一个向导,能不能文文静静的,你看人家苏木台的赵向导,乌苏里的阿白,那平时多正经,怎么我们狼牙峰就摊上你这么个……这么个……比我还氓的?”
“赵文犀的听说有二十多厘米,苏木台的哨兵都得不要不要的,乌苏里的阿白天天吵着要大被同眠,还说哨兵就得日久生。”凌霄毫不留地揭穿了前辈们的真面目,“他们到哨所没一个月就跟哨兵上床了,咱们哨所行吗?”
艾尔肯简直没耳朵听,他梗着脖怒斥:“上床?你他妈的想都别想,老就算从雪山上去,也不会让你碰老一。”
“那鸟房的事儿可以试试?”凌霄趁机。
艾尔肯气得站起不肯跟凌霄呆在一屋了,边走边挥着手:“你们他妈咋咋吧,老不了。”
阿扎提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艾尔肯气呼呼的,连忙屋:“你们又吵架了?”
“没有,你哥害臊呢。”凌霄抿着嘴直乐。
艾尔肯黑着脸,一副半句话不想跟凌霄多说的样。
“唉,咱们怎么回去啊?”凌霄突然想到了什么。
“协同行军。”阿扎提简单地说。
凌霄惊讶了:“这么远,你一个人把我拉过来的?”
“那怎么可能,我哥我们俩来回换着……”他说到一半,就看见艾尔肯抓耳挠腮的,一副想拦着他又说不好的着急样,不由满脑袋问号。
艾尔肯恼火地一挥手,狠狠地甩了一脑袋。
凌霄嘿地笑了一声:“没事,回去还得辛苦你们了。”
所谓协同行军,就是向导骑乘哨兵的兽形途奔袭,公认的比较适合期骑乘的哨兵兽形,主要有、鹿、虎、狼几,相对的熊形和型小些的豹型就不太合适。当然极其特殊的七级哨兵返祖现的古代兽形,都是型,都适合骑乘,但这是特例。听说海防哨所还有虎鲸、白鲨、海豚兽形的哨兵协同作战方式,凌霄就不太了解了。
达到四级哨兵的平,狼形哨兵的力和格就能够克服“铜铁尾豆腐腰”的自然狼弱,可以骑乘了,这级别的狼一般还有个单独称呼叫“座狼”。
艾尔肯和阿扎提上报的级别是四级,但从他们俩一路轻轻松松的姿态来看,凌霄估计他们现在的实力肯定达到五级了。
但是哨兵评级是需要测神稳定的,神状态不够稳定,说明当前的实力也在波动状态,随时可能衰落,是不算数的,所以他们俩都没有上报五级评定。
虽然刚开始艾尔肯闹别扭,让阿扎提先驮着凌霄发,但是到底不能让阿扎提跑完全程,所以半路上队伍停,阿扎提变回人形,把装挪到了艾尔肯的背上。
凌霄过去了艾尔肯的耳朵,艾尔肯咧着牙凶了他一,凌霄笑着爬上他的背:“辛苦你了,哨。”
艾尔肯地狼啸了一声,再度发。
协同行军并不是什么愉快的验,通常都是突击的时候短途行军,也只有在边防,路被大雪封堵难以通行的时候,才只能用协同行军的办法。
凌霄被风雪得几乎不敢抬,只能埋在艾尔肯柔密实的黑里,随着艾尔肯的奔跑有规律地上起伏,艾尔肯的尾时不时在他上扫一,似乎在确认他没有掉去,又像是故意他一。
当夜笼罩了雪山的时候,他们总算赶回了狼牙峰哨所。
看到凌霄平安回来,整个哨所都松了一气,他们未必知凌霄的发烧和神震癫有关系,却知如果凌霄真的发烧严重了事,或者不愿意再回到狼牙峰,责任最后肯定怪到狼牙峰哨所。
凌霄见大家都在,趁机说:“哨,正好大家都在,要不我们商量一鸟房的事怎么样?这事儿越拖越晚,不如今天就定了,明天就开工。”
艾尔肯一被噎住了,脸不太愿。
“啥是鸟房?”甘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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