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煜州动作很快,第二天就安排小过来送东西,将几个瓶严严实实包好,小孩儿抱着一路小跑过来。
谢停提前得了消息,差不多的时候在窗边等着,房间里黑着,窗悄悄开了一条,谢停自己在窗帘后面站着,天黑暗,即使站在院里的人也看不见他在什么。
照计划,应该是小从隔楼攀来这栋楼上,然后将东西从楼垂来。
但谢停等了半夜,始终不见动静,反而是后半夜,谢停听着楼咚咚咚的脚步声,似乎是谢凉回来了。
窗还开着,房间里凉飕飕的,在窗边站了半宿的谢停上也是冰凉的。
耳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谢停来不及想太多,直接和衣躺上床,假装自己没关窗又没盖被。
脚步声在门停了停,又渐渐远去,谢停拧眉睁开,看着窗帘隙隐约的光线,最后没再起来,而是就这么和衣睡过去。
第二天谢停才知,昨晚小带着东西过来,还没到地方就被楼上的谢凉撞个正着,然后追了一晚上!
“停哥,小的脚受了伤,我这边又实在走不开,你再等等,我尽快安排人送过去。”
温煜州的声音里着歉疚,让谢停一时不好再责怪他,况且这意外谁也预料不到,谢停简单和温煜州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之后的几天对谢停来说十分难熬。
自从谢停发现上的遮瑕膏脱落,此后每次查看,被遮掩住的疤痕都更明显几分。新生的肌肤格外,即使已经变成丑陋的疤痕许久,被碰时依然酥得厉害。
之前有一层厚厚的遮瑕覆盖,即使碰也隔着一层,却再次变得起来,即使被谢凉无意碰一,都惊得谢停心脏狂。
谢停不敢多什么了,能不招惹谢凉就不招惹,唯恐谢凉发现什么。
因为那天开了一夜的窗,谢停成功把自己冒了。
只是小冒,就算不吃药过上十天半个月也好全了,谢凉却十分上心,凡是空闲的时候都会过来盯着谢停。他太过安分,反而让谢凉有狐疑,盯着谢停疑心谢停又要搞什么幺蛾。
谢停的手悄悄攥了的床单,冷着脸避开谢凉视线,心里飞快思索着要怎么糊过去……至少把谢凉注意力转移走,不让谢凉发现自己的问题,还没想个绪来,就听见谢凉忽然笑了一声,同时被谢凉勾起来:
“擒故纵?”
谢停诧异地睁大睛,同时心里反而松了气。
“哥,你乖乖的。”
谢凉的手移到谢停后颈,扣着谢停后脑他抬:“你乖乖的,我就对你好一,嗯?”
脸庞靠近视着谢停。
谢停沉默一会儿,才在谢凉越来越重的力不不愿得动了,权同意的模样。
谢凉放开谢停,脸缓和了几分,然后离开继续去理那些老不死的叔爷,没看见他背后谢停呼一气。
很快,温煜州安排的人就将东西送过来,谢凉完全不知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
忙了数日才理完事,他只想回谢停边好好休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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